“不拍?”秦爵正在興頭上急着回去溫存,被這件事一打岔火氣上涌,盡力忍着,說:“今天拍哪一場?”
小周弱弱的說:“暴君強了採蓮女那一場。”
很好。
秦爵說道:“既然是強/奸,那就得真實,告訴演暴君的那個演員,做演員就要敬業一點,拍的不真實以後星光的戲他就再也別想演了。”
說罷轉身走進臥室,雙手三兩下把西裝脫掉隨便丟在沙發上,擡腳關了門“砰”的一聲昭告着他的怒氣。
林思諾開了花灑,熱熱的水流劃過身體才讓她感覺不那麼冷。浴室門被猛地推開的時候她下了一跳,慌忙去撿地上的浴巾,被三兩步走進的秦爵一把抓過去丟到外面。雙手一使力就把小女人抱起坐在自己的小臂上。
“在等我?真乖。不過還是要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生氣。”秦爵抱着她坐上梳洗臺,冰冰涼涼的瓷面冷得她一縮,好像像是要撲進他的懷裡。
坐在梳洗臺上的她纔將將跟他差不多高,秦爵看了看梳洗臺的高度,又看了看自己的腰部,暗啞的嗓音裡透着一絲愉悅:“高度剛剛好。”
隨着他的視線看去,胯下腫起硬硬的一團,將西裝褲撐的老高。水流把白襯衫和西裝褲都淋溼了,緊緊的貼在他的皮膚上,越發能突顯出內部的輪廓。
秦爵握着她的腰猛地往自己胯下按,“剛打電話你聽見了?”
林思諾被他捏着腰動彈不得,又怕從梳洗臺上摔下去傷了腿,代言也就泡湯了,只得輕輕的“恩”了一聲,看到他面色深沉如水,又乖巧的補了一句:“聽見了。”
林思諾身上只圍着一個白色的浴巾,被他在懷裡揉捏的已經快要掉下去,只能依靠着小手牢牢的抓着纔不至於讓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反觀秦爵,襯衫西褲,除了稍稍沾了點溼氣之外,還算是衣冠楚楚。
今天的秦爵跟往常的確實不太一樣,揉搓着她的力道大的她有些疼。
“總裁,你怎麼了......”
秦爵低沉的罵了口髒話,沒回答他,一手粗暴的扯開了領帶,一手直接撕開了襯衫,露出精壯的上身,大臂上的肌肉線條硬邦邦的,有一種蓄勢待發的力量,肩膀寬厚眼神銳利,鎖骨的溝壑深深凹下,跟碼的跟豆腐塊似的整整齊齊的八款腹肌一起昭示着主人強健的體魄。
他也意識到自己今天情緒不好有點粗魯,強忍着火氣說道:“沒事。諾諾,你真的很想要那個代言?”
是.....代言出了什麼問題麼?有難度?還是拉曼達的人反悔了?
其實,秦爵對她好,林思諾心裡很明白。
他要什麼,她也明白。
“如果真的爲難就算了吧,總裁你不用爲了我爲難......”林思諾忽然有點心疼眼前這個一向無堅不摧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暴躁?
“沒有爲難。”秦爵說道:“他媽的當時我就應該讓魏陵弄死那個趙青青。”
趙青青?
上次秦爵把她從廢棄樓裡救出來之後就把趙青青和紀遠交給了魏陵。林思諾也沒多問,不知道究竟是怎麼處理的?
林思諾想着,便問了出來。
秦爵一邊扯着自己的皮帶一邊說:“這個紀遠還真是不簡單。魏陵當初顧忌着趙青青的知名度,沒下狠手,只是打的他們兩個半個月下不了牀而已,算是給長了個教訓。而且想在娛樂圈混,我秦爵說一個不字,誰還敢捧?”
他脫褲子的速度很快,兩三下就把西褲扔到一邊,怕傷着她不敢硬扯,生生徒手把高檔兔絨浴巾撕成了兩半,遠遠丟棄在一邊。
“沒想到,他們兩個在網絡上做了一場直播,趙青青哭訴,在明明知道她跟紀遠真心相愛的時候,我跟她的助理勾結,給她下了迷藥強了她,事後爲了掩飾罪行,還找人威脅她們不許說出來,身上斑斑駁駁的青紫反而成了我武力逼迫她們的鐵證。”秦爵說話時,字好像都是一個一個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強了趙青青?他得有多想不開纔去強她,就算趙青青脫得一絲不掛跑到他牀上他都不會有性趣。
可是娛樂圈一直是普通民衆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尤其是趙青青的知名度在那擺着,又牽扯出跟公司高層的一段桃色秘辛,兩個人一唱一和說的以假亂真,而民衆們會堅信秦爵不會碰趙青青麼?
並不會,他們只會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