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有些懷疑,自己剛剛見到的還是不是爵爺本人,只能訥訥的說:“都帶回來了,在車上呢,我等會就去搬下來。”
秦爵皺眉:“現在去。”
小周有些欲哭無淚:“爵爺,我餓死了!讓我先吃點東西再去嘛!”
“我說,現在。”秦爵板下臉來,小周立刻放下碗舉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跟阿敏嫂對視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小週一路小跑的去了秦宅前院的停車場。
他的身影剛消失,秦爵有一把抱住林思諾,控制不住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行不行嘛?”
林思諾閃躲着阿敏嫂玩味的眼神,左右躲閃着他的脣舌:“你說什麼行不行......唉你別......哎呀你這人......”
阿敏嫂把菜都放好,識相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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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爵擁着林思諾在凳子上坐好,又在她脣上偷親了一口:“給我吹吹。”
秦爵傷到的是右手,這兩天吃飯寫字都成問題,基本上都是林思諾代勞的。林思諾也有些習慣了他最近這種黏黏糊糊的“巨嬰”行徑,人家是爲了救她才受傷的,喂幾口飯也沒什麼。
可是喂着喂着,漸漸的秦爵就不滿足於伸長了脖子去夠她的筷子了。
沒傷的那隻手拽着她的小腰一拉,心心念唸的小嬌妻就打着旋跌坐在他懷裡,兩個人的身高有差距,林思諾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兩隻腳都夠不到地,想掙脫都沒有着力點。
“行不行......行不行......”這些日子他的確憋得有些狠了,不但是精神上的,更是身體上的。林思諾想起兩個人剛剛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要壓着自己做到天色矇矇亮才肯睡覺。
結果早上起牀上班的時候秦爵神清氣爽,林思諾精神萎靡,兩個眼睛下面重重的一團黑影,小艾每次都得費好多遮瑕才能掩蓋掉。
這會讓他兩個月一點肉渣都嘗不到,也確實夠難爲他的。
而且自己又懷着孕......也不知道別人家的老婆懷孕丈夫都是這麼解決的,也是這樣像一隻金毛一樣的粘人鬧騰嗎?
“哎呀——”林思諾的耳朵一刺,原來是他一直沒看到她的迴應,心急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林思諾揉着自己的耳朵瞪他:“你屬狗的啊?”
“誰讓你半天都不回答我?!”秦爵嘴上這麼說,看着林思諾吃疼的樣子還是有些心疼,伸出舌頭在自己咬過的地方舔了舔,往她耳朵孔裡吹氣:“好不好......”
林思諾被他弄得臉頰通紅,不斷的閃躲着,卻又被箍在腰間的手臂架着,跑也跑不了多遠去。
她託着下巴裝作很認真的想了想:“再說吧。”
“什麼再說!”秦爵不滿了,溫香暖玉滿懷,身下也隱隱有了些反應,漲的他快要裂開了:“快說好......”
林思諾最受不得他在她耳朵裡吹熱氣,嬌笑着閃躲:“我們交換一下如何?”
秦爵立刻眼睛亮晶晶,有門!
憑他爵爺如今的權勢地位金錢,什麼事情辦不成?星星月亮豬八戒他都給她弄來了,孫悟空和太上老君還會遠麼?
“你說!”
林思諾想了想,說道:“第一,等我生下孩子之後,我要去把《刺心》拍完,有始有終嘛。”
拍戲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只要她願意,他可以每個月給她砸一部大製作,好萊塢的大牌全給她拉來當配角。
“沒問題!”
“第二,給小艾升職,就升個......化妝總顧問。”
這個更簡單了,而且小艾眼下是魏陵的準女朋友,又跟林思諾關係這麼好,他心裡都有一本賬,今天小周送來的文件裡面應該就有小艾的升職申請。
“OK!”
“第三,我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不是懷的雙胞胎嘛,男孩子肯定要跟你姓秦,女孩子能不能跟我姓?”
這個......就有點爲難了。秦爵自認也是個直男癌,自己的孩子跟自己姓是天經地義的,雖然是女兒,可是相比兒子來說,他更喜歡女兒。
最好跟林思諾一樣,漂漂亮亮的,又香又軟,饞死那幫追她的小毛頭。到時候他就跟自己兒子一起,把追女兒的那些男人全部趕走!
正想的出神,林思諾微微搖了搖晃神的他:“不行?”
“行!”怎麼不行,不行的話以後說不定連碰她的機會都沒了,只要還能碰,再生一大堆的女兒出來跟他姓!哼!
小周匆忙把十幾摞的文件搬回書房之後,一進門就看到自家總裁臉上一股彆扭的小傲嬌,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這次掉的不是冰糖醬肘子,是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