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你要帶我來這種酒店,我就該換一套正式一點的衣服來的。”林思諾看着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她挑的一套小清新的白色連衣裙和白色布鞋,有些鬱卒,秦爵總是西裝革履的,而且他的衣服都價值不菲,來這裡倒是正相配。
秦爵拿着分酒器,給她到了一點點龍舌蘭,“我覺得挺好的啊,吃個飯而已,別搞得那麼累,本來就是帶你出來放鬆的。我讓雷姐給劇組只請了三天假,我這不想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等你換衣服上。你嚐嚐,這瓶酒我在他們這裡放了三年了,那年......我買了很多很多的酒,沒日沒夜的喝,沒喝完的都送到了這裡來。”
三年前,那是一個讓兩個人永遠放在心裡的時間節點。
太多不美好的回憶,讓氣氛驟然冷下來。
林思諾尷尬的笑笑:“過去了就算了。”
秦爵沒說話,叫來侍應生點菜。
他給自己點了一道海鮮沙拉配神戶牛排,魚子醬和鵝肝,林思諾剛想結果菜單自己點,就被秦爵瞪了一眼,他對侍應生說道:“再來一道白粥吧,她胃不好,不能吃海鮮,白粥裡面放一些鹽和胡椒粉就行,不至於沒味道,再打一個雞蛋進去,保證營養,最好再放一些綠色的蔬菜,切得很碎。”
侍應生一一點頭記下,末了還說道:“爵爺對夫人真好,真是讓人羨慕。”
林思諾臉一紅,解釋道:“我還不是......”
秦爵揮揮手,讓侍應生下去傳菜,這才說道:“你忘了我們在酒吧第一次見面了?某人喝的跟醉貓一樣被我帶回了家,第二天阿敏嫂她們叫你夫人,你也沒反駁啊,怎麼今天反而不適應了。”
林思諾撇了撇嘴:“你還好意思說,你壓根就是個色狼吧?從酒吧隨便帶回去一個女人就......阿敏嫂叫人的時候你怎麼不阻止他們?”
“爲什麼要阻止?”
“因爲那時候我不是你夫人啊!”
“是我讓她們這樣叫的。”
秦爵臉上掛着欠揍的笑,林思諾鼓着腮幫子,被他氣得像個小河豚,惹得秦爵用了點力氣捏她的臉:“現在別招我啊,雖然說旋轉餐廳被我包下來了不會有其他客人上來,不過一會侍應生可是要上來傳菜的,我們在這裡......恐怕不好吧?”他惡作劇的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的舔吮過去,末了還舔了舔自己的脣:“不過如果夫人現在就想要的,我也是不介意白日喧/*淫一次的。”
五個手指都溼漉漉的,軟軟滑滑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指肚,林思諾把手抽回來,罵了句:“色狼,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秦爵一點都不否認,點頭道:“作爲只吃你一個人的專一色狼,你其實應該高興纔對,很多女人求都求不來的,況且......我每次不是都能讓你到達極樂的,不是嗎?”
最後三個字,是在林思諾耳邊說的。
熱乎乎的氣流,滾燙的話語,鬧得林思諾頃刻間紅了臉,一把推開他:“你腦子裡除了這些事還能不能想一些別的?”
“可以啊,比如你的內衣又可以換大一碼的尺寸了,看來按摩效果不錯,應該繼續。”
“你——”
林思諾發現自己詞窮了。
這人隨時隨地能想到一千種方式來撩撥她,可是她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這簡直......好氣哦!
侍應生來的很快,把一應菜品都布好,禮貌的問道:“爵爺,請問需要鋼琴或者小提琴嗎?”
秦爵擺擺手:“不用了,你們也不用上來,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另外,給我身邊加一把椅子。”
侍應生摸了摸頭,乖乖搬了把椅子在秦爵身邊放好,默默退出了旋轉餐廳,一邊走還一邊想,以前爵爺不都是要點個音樂什麼的麼,鋼琴和小提琴輪番換,今天還不喜歡別人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了,有錢人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啊。
林思諾看着他身邊空空如也的椅子,問道:“一會還有人要來麼?”
秦爵曖昧的搖頭:“坐過來,坐我身邊來。”
林思諾敏銳的嗅覺提醒她,秦爵絕對是憋着壞等她呢,她纔不傻傻的自己跳進陷阱去:“我不,我這裡坐着挺好的,還寬敞。誒,你幹嘛......”
秦爵纔不等她說完的,拉着她的手一拽,輕鬆的把她拖的站起來,兩手扶着她的腋下一脫一放,小女人就穩穩的落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