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爵一把把林思諾摟進自己懷裡,緊緊的盯着德瑞克,說的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
“德瑞克,我想你應該知道林思諾是我的女人,請你解釋一下你剛剛的行爲。”
德瑞克不以爲然的聳聳肩:“Earl,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何必多此一問。”
秦爵的眼中洶涌着怒火,臉色陰沉的可怕,盯着德瑞克的眼神逐漸變得暗沉陰鷙:“德瑞克,你的心思我很早就知道了,如果你真的愛她,就應該讓她自己選擇自己幸福。”
“可是你讓她傷透了心,你讓她一個人去流產差點死在病牀上,你讓她走投無路差點餓死!Earl,你不能給她帶來幸福,你給她帶來的只有災難,無止盡的災難。”德瑞克臉上溫暖和煦的笑已經消失殆盡,像換了一個人一般,眼睛從下往上挑着看着秦爵:“Earl,不要逼我提醒你,你是個不詳的人,從你出生開始,你就註定了不詳。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接連慘死,你又有什麼勇氣把她留在身邊給你陪葬?!”
秦爵臉色一白,抱着林思諾的手劇烈的發抖,渾身上下蓬勃着迫人的氣勢,好像下一秒就能把這天地吞噬殆盡。
“不用你幫我記着,德瑞克,現在的我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不再受到傷害。”
“是嗎?”德瑞克露出一絲玩味的笑:“不如我們來打個賭?”
秦爵問道:“什麼堵?”
“很簡單,明霞山彎道,敢不敢?”
秦爵還沒說話,林思諾斬釘截鐵的回答道:“不行!”
明霞山彎道她記得,很小的時候,父親和朋友就是去的明霞山彎道賽車,明霞山是國內最險峻的扇風之一,而且土質鬆軟經常會發生塌方。
而那個彎道,正是修建在明霞山接近山頂的地方,連續的三個盤山彎道,1080°的持續彎道,也被稱爲死亡彎道。
那一年,去賽車的人只有父親一個人活着回來,不過也身受重傷,父親回來之後死活不肯提起那天在明霞山彎道發生的事情,只是告誡身邊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許去。
林思諾也有些生氣,她在秦爵的懷裡轉彎面對着德瑞克,想要推開秦爵的懷抱,對方卻像鋼鐵鑄造的牢籠一樣,絲毫不肯放手。
林思諾嘆了口氣,道:“德瑞克,何必要這樣呢,那個彎道是個不是你死就是我忘的地方,你們兩個都是我很重要的人,你們當中任何一個遭遇不測我都接受不了,不要這樣衝動好不好?”
“我......是你很重要的人,對嗎?”德瑞克囈語着,臉上帶着微微的哀傷:“秦爵到底有什麼好?諾諾你知道嗎,他只是個父不詳的狗/*雜/*種!不管他怎麼傷害你,你都願意原諒他,那麼我呢?爲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星光娛樂大廈門口的人已經越聚越多,還有人拿起了手機在拍照錄視頻。
最近她的新聞已經夠多了,實在不想再多添一條,林思諾低聲勸說道:“德瑞克,你先別衝動,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談談好嗎?”
“談什麼?談你要跟他永遠在一起,還是你要爲他生幾個孩子?”德瑞克眼神一翻,仇恨的直視着秦爵:“是男人,明晚九點,明霞山山頂,不見不散。”
德瑞克轉身離去的瞬間,飄逸的金色髮絲被風吹亂。
林思諾心裡也像一團亂麻,在蓬勃,在瘋長。
德瑞克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他以前是那麼溫潤如玉的一個人......
秦爵摟着她:“走吧,外面風大。”
他一手摟着林思諾,一手拎起窩在林思諾腳邊的小舌頭,擁着她進了星光娛樂大廈的大門。
總裁親自帶着寵物進來,前臺總是不好阻攔的,主管點頭哈腰的來給林思諾賠禮道歉:“不好意思啊林小姐,前臺是個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計較......”
經理也是個有眼色的,不找秦爵直接找林思諾,星光娛樂大廈大堂常年人來人往,爵爺又這麼公然的把林思諾摟在懷裡,還親自拎着她的狗,這不是典型的要來找前臺的麻煩麼,,,,,,
倒不如主動承認錯誤,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林思諾是個公衆人物,也不想給大衆留下一個不講道理的壞形象,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經理的算盤是沒打錯的,因爲林思諾壓根就沒覺得前臺做錯了。
“公司的規矩是給所有人立的,我也是公司的一名員工,所以也是必須要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這個前臺姑娘維護公司的形象,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