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溫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根據她對阿文的瞭解,阿文的身上有一個弱點,只要利用一下阿文的這個弱點,那麼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阿文給解決掉。
想到這裡她趕緊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助理在T市最好的海鮮酒樓定了一個包間,她要請阿文吃飯,好好招待一下阿文!林溫暖的嘴角上揚,她不懷好意的笑了,她的心裡面已經想到了一個絕佳的時機。
阿文,你不是想要勒索我嗎?你不是貪得無厭嗎?這一切的事情可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林溫暖的助理在接到老闆打來的電話之後,就立刻開始行動起來,預定包間安排飯局,開始了她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由於林溫暖的身份,宴請別人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所以對於她來說,安排着一切也算是駕輕就熟的事情。
不單單是林溫暖的助理忙的不亦樂乎,傅家最近也是開始忙碌了起來,也是在安排宴席,發送請帖,因爲傅老夫人的壽宴就快要到了,這對於傅家來說可是一件大事情。
傅老夫人的壽宴將至,而且顧傾城和傅衍深也在某種程度上算是收養了一個孩子,傅家月三十添丁進口了。這是雙喜臨門的事情,所以傅安和徐晴一商量,想要接着傅老夫人壽宴的這個機會,好好的把兩個喜事全部都慶祝一下。
原本傅老夫人是不太想要過壽的,但是在全家人的一再堅持之下還是妥協了,傅老夫人爲傅家操勞了一生,卻從來沒有想過要什麼回報,而且如果不是傅老夫人坐鎮傅家的話,傅家也不會有這樣欣欣向榮的景象。
大家對傅老夫人的敬重自然是不必再說,傅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對傅老夫人是一種仰視的態度。在傅家這樣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大家怎麼可能同意不給她過壽辰呢,不但要過,而且還要好好的過。
“你說奶奶的壽辰,我們送什麼樣的禮物好啊。”顧傾城有些爲難,爲了這件事情她已經想了好幾天,可是不管想到什麼樣的東西,好像都不能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情。
“其實奶奶並不在乎那種特別高價的禮物,並不是價格昂貴就一定意味着有意義,我知道奶奶喜歡什麼,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已經開始着手準備了。”傅衍深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倒是讓顧傾城非常的驚訝了。
“真的嗎?你都已經想好了?這麼快?到底是什麼樣的禮物,你怎麼都沒有告訴我?”顧傾城也稍微的有些埋怨傅衍深,既然他已經想好了,爲什麼不早點兒告訴自己,害的自己這麼的傷腦筋。
“我怎知道你會對這件事情這麼的上心。”傅衍深看了一下顧傾城,故意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道。
聽了傅衍深的話,顧傾城簡直有些快要氣結,她狠狠的白了傅衍深一眼,不停的埋怨着。“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奶奶平時對我那麼好,她老人家的壽宴我怎麼可能不上心啊!別賣關子,趕緊說你準備的是什麼。說不定是你自作聰明自作多情,奶奶還不一定喜歡呢。”
看着顧傾城有些炸毛的樣子,傅衍深突然間覺得她有些可愛,她也不再打趣顧傾城了,於是跟顧傾城講述了自己準備的壽禮。
“我記得之前奶奶和爺爺拍過一張照片,但是年代實在是有些久遠,所以照片已經有些陳舊了,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樣子。我找了一個能夠修復老照片的人,他的手藝很好,已經把老照片修復的十分清晰了,而且我還把它好好的裝裱了一番。不僅如此,我還請人給傅家只做了一份家譜,怎麼樣,這兩樣東西奶奶應該會喜歡的吧。比起那些所謂的高價俗物,這樣的東西才真正的有意義。”
傅衍深一邊說着,一邊難以掩飾自己自豪的神色,而顧傾城聽了以後,簡直差點兒就要爲傅衍深鼓掌叫好了。
“真是看不出來啊,沒想到你這麼有品位這麼暖心啊。”顧傾城用一種讚賞的目光看着傅衍深,這讓傅衍深感覺到很是受用。自從他和顧傾城結婚以來,顧傾城好像還是第一次這麼稱讚他。
“其實不是我有品位,也不是因爲我暖心,可能是因爲我更瞭解奶奶吧。”傅衍深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小的時候父母一忙起來就無暇去管他,基本上他都是和奶奶相處在一起的,所以傅衍深和奶奶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顧傾城看着傅衍深的樣子,她不由得點了點頭。這種感覺其實她懂,傅衍深和傅老夫人之間的感情就類似於她和外公之間的感情,她和外公也是這樣的,小的時候她也經常和外公待在一起,和外公的感情也很深。
“我明白,就像我跟我外公一樣。”顧傾城看着傅衍深,也說出了自己心裡面的話。
傅衍深和顧傾城對視着,兩個人都不用說話就能夠明白彼此心裡面的感覺,其實他們兩個在某種程度上有些相像,他們兩個人現在都很感激家裡的老人,正是因爲有了家裡的老人,他們兩個人的生活當中纔多了一絲的溫暖。
“其實你比我要幸運的多,奶奶還這麼的健康硬朗,你還可以有機會去孝順她,可是我外公卻已經不在了,即便我再想念他,他也不會再出現,也不會給我孝順他的機會了。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想念了。”
顧傾城有些無奈的說道,眼眶不自覺的開始有些泛紅。傅衍深看到顧傾城的這個樣子有些心疼,他又想起了之前拍賣顧傾城外公的那幅畫的事情,他的心裡面開始隱隱有了一種內疚感。
傅衍深暗暗想着,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一定要想辦法從李晨曦的手裡面把這幅畫買回來。
“你外公一定也希望看到你好好的生活,快樂的生活。”
傅衍深安慰着顧傾城,顧傾城突然間感覺到有些感動,她把頭輕輕的靠着傅衍深的肩膀上,整個人突然間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