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強迫發生關係?
她強了他?!
夏晚無措的眨了眨眼,一時間消化不了這個信息,呆住了!
霍清隨輕笑:“嗯?”
“你你你……”羞憤涌上心頭,夏晚一把打開他的手,轉而怒瞪着他。
這哪裡是讓她考慮,分明就是威脅她好嘛!
“和我結婚,先前的事,昨晚的事,一筆勾銷。”霍清隨深邃冷毅的臉龐擡起,淡淡繼續,“當然,你如果非要堅持,我的律師隨時恭候。”
“你!”聽到他略帶威脅的話,夏晚煙眉狠狠擰起,氣的小臉都鼓了起來。
霍清隨脣角不着痕跡地勾起,嗓音低沉中帶着隱隱誘惑:“那就和我結婚,週一,我們去民政局。怕麼?”
“去就去!誰怕誰!”腦子一熱,夏晚脫口而出。
“嗯。”霍清隨眸底再次閃過笑意,“換衣服,等會我們出去。”
夏晚下意識追問:“去哪?”
笑意散去,霍清隨眸底森寒一片,不帶感情的話語從薄脣中吐出來:“自然是欺負試圖欺負你的人。”
一小時後,庭悅會所。
還是昨天那個包廂。
“你們兩個廢物!一晚上了,連解個繩子都解不開,老子養你們吃屎的?!”肥男恨恨踢了腳身旁的一名手下,“哎喲,我的腿!麻!麻了!”
“黃董……您,您沒事吧?”沒被踢到的手下一臉菜色地看着他。
“媽的!你說有沒有事!”想到自己被綁着關在這裡一晚上了,期間連個人都沒有,肥男就忍不住罵娘,他現在又餓又慌,只想着趕緊逃出去。
可關鍵是這兩個廢物幫不了自己一點忙!
“廢物!還……”
可不等他罵出口,包廂門突然就被打開了。
“霍……霍少……”看清楚來人是誰,肥男身體猛地僵住,就連說話都變的結巴起來,尤其是觸碰到那雙猶如浸了冰錐的沒有任何情緒的眸子,他只覺渾身都在冒冷汗。
識時務者爲俊傑,他立馬費力爬了過去,不管姿勢有多難看,張口就求饒:“霍少!霍少我錯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次吧!”
霍清隨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側眸,他看向身旁的夏晚:“你想怎麼處置?”
不似外人口中盛傳的清冷,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眉眼間染上了一絲幾不可見的溫柔。
夏晚冷着小臉,憤怒地看向肥男。
肥男陡然間臉色發白,全身不自覺顫抖起來,他要是現在還看不出來這個夏晚是霍清隨的女人,那他就是真的傻了!
他掙扎着跪起來,試圖搶在夏晚之前解釋:“霍少!霍少您聽我說!啊!”
他還沒有說完,胸口處就被時俊踢了一腳,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抵在了地上,彷彿只要稍稍一用力就會被折斷似的。
“霍少!”肥男後悔不已,喘着粗氣連忙說道,“霍少我是冤枉的,我不知道夏小姐您是的人啊!我要是知道,就是給我一百個膽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霍少您就原諒我吧!”
鷹眸眯起,霍清隨冷冷瞥了他一眼。
肥男倏地渾身發寒,就像驟然間被扔進了冰窖一樣!
滿頭冷汗,大口大口地喘着氣,他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夏晚身上:“夏小姐!我叫您一聲姑奶奶成麼?姑奶奶我錯了,求您和霍少放過我吧!以後我給您當牛做馬,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滾我就絕不爬,只求您饒過我這次啊!對……對了,您的醫藥費,我……我來出!”
夏晚冷眼瞧着他狼狽的樣子,沒有絲毫的同情,如果昨天不是霍清隨突然出現,她就被這個老男人毀了。她現在有的,不僅僅是憤怒。
一腳踹上去,她聲音冷冷厲厲:“說!昨天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許佳檸指使你的?!”
“許佳檸?”肥男被踹得發疼,沒敢叫,只是連連搖頭,“我不知道,是別人找的我,說是夏家小姐要相親,看對眼了就能去夏家提親。姑奶奶,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要是有一個字是假的,就讓我天打雷劈!”
夏晚煙眉狠狠一皺。
她不信許佳檸沒有參與到裡頭,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
霍清隨冷漠中暗含狠戾的嗓音在此時幽幽響起:“是麼?”
肥男猛地一哆嗦,冷汗涔涔,面如死灰:“是……是……”
霍清隨冷冷勾脣,凌厲的眸子倏地射去,話卻是對時俊說的:“房間準備好了?”
“霍少,準備好了。”
“帶過去。”霍清隨低沉的嗓音裡滿是徹骨的寒意,“廢了。”
“是。”
肥男和兩名手下皆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霍少!霍……”
夏晚急了,她還沒問出那個人是誰呢。
“喂,他……”她剛要說話,手卻突然被霍清隨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