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是喬詩妍的生日,她特意去找了凌皓晟,讓他陪自己過生日。畢竟女人都很在乎這些日子,而凌皓晟,現在對喬詩妍,連利用她的心思都沒了,更何況和她在一起呢。
只是面對女人的糾纏,他不免心煩,加上她說這是結婚前的最後一個生日,只希望和他單獨在酒店餐廳度過,見他遲疑,就佯作委屈說——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皓晟,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們就要結婚了……是不是因爲,寧寧的關係啊?你想,和她重新在一起是不是?”
“我可以退出,只要你說,你能忘記過去的事和她重新在一起,我就退出。”
“我愛你,能爲你犧牲一切,只要你幸福,我就……”
對於這女人百年不變的說辭和哭腔,凌皓晟已經煩透了,冷着音,打斷她的哭訴,說道:
“沒有的事,你別亂想。”
“那你,會來麼?只有我們兩,就吃個晚餐而已。”
“嗯。”
凌皓晟想,他要是不答應,估計這段時間都會被煩死。
……
生日那天,喬詩妍打扮的很美,而董蕾把東西遞給了她——
“這藥性可比上次的要強一些,渡在酒裡喝下去,立刻就會有反應。”
“媽,記者都找好了麼?”
“放心吧,第二天早上一定在房間外。”
喬詩妍點頭笑笑,這樣就萬無一失了,而喬一寧,也會被凌安琪以計劃的那樣,被約去那個酒店。
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喬一寧也準備出門,喬詩妍打量了女人一眼,穿的和平時無異,就是不知道,今晚過後,她還能這麼幹淨無瑕麼?
似乎看出了喬詩妍眼中的一抹冷凜,喬一寧蹙眉,冷笑道:
“穿這個樣子,是去約會麼?”
“是啊,今晚我生日,我和皓晟約了去酒店餐廳慶祝,也許今晚就住在那裡了。”
喬一寧眸色閃過一絲凜然,不過一秒就回神,沒理喬詩妍那得意的神色,就拿着包出門了。
而剛坐上車就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喂?”
“喬一寧,是我。”
這聲音,是凌安琪。她竟然給自己打電話了,真是奇怪。
“我想和你見一面。”
“有話要說麼?”喬一寧回得冷淡,對於凌安琪,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該有什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了。可憐她,的確是。可她說的那些話,對自己又何嘗沒有造成傷害呢?
“是,有重要話,要和你說。”
重要的話,不就是有多恨她麼。但想想,還是答應了。只是真覺得湊巧,凌安琪也約了酒店。要談什麼事,會在酒店房間裡面談呢?
掛斷凌安琪的電話,喬一寧就給樑辰逸回了一個短信——
辰逸,臨時有事,你和外公說一聲,我下次再去看他。
今晚,她本來是打算去和外公吃飯的。
到了酒店的時候,她中搜到了房間,果然,凌安琪已經到了,門外的方遠,把門關上,房間裡只剩下她和她。
“你有什
麼話,想對我說?”
總覺得,氣氛怪怪的,對上凌安琪的眸子,看不出什麼不同,依舊是厭惡和恨意,但她好像,並不打算要對自己發泄。
“喬一寧,我問你,我哥哥手背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
喬一寧蹙眉,先是沒反應過來,後來是覺得會不會有點大張旗鼓了?就爲了問這個事情,特意約她來酒店麼?
“不是我弄傷他的,但……他是因爲我才受的傷也不假。”
……
此刻的餐廳裡,喬詩妍和凌皓晟正在享用晚餐,喬詩妍一臉嬌羞的樣子,看着對面不說話的男人,見他拿出一個盒子,像是首飾。
喬詩妍不由就想到了上次Vina拍賣會上,那個一千萬的鐲子。是那個禮物麼?
“謝謝皓晟。”結果禮物,迫不及待的就想打開,卻是在看清那裡面的東西時,嘴角的笑意有些尷尬,但也沒有太過明顯的表現出來。
不是那個雛菊鐲子,而是一條很普通,也就值個幾十萬的耳環。
“皓晟,你今晚能夠來陪我,過這個生日,我真的很開心。”
“……”這次,依舊是沒有迴應。當服務員推着紅酒走到兩人面前時,那事先準備好的紅酒,分別倒入了兩個高腳杯中。
喬詩妍目光一直盯着那紅酒,想着只要凌皓晟喝下去,就立刻去準備好的房間裡……
凌皓晟淡淡看了眼紅酒,就注意到喬詩妍的目光也看着它,平淡的眸子閃過一絲凜然。
“皓晟,來,我們喝一杯,慶祝我的生日。”舉起杯子的時候,男人就看着女人的笑意,好像,並不是那麼單純吧。介於上次的教訓,對於喬詩妍準備的紅酒,恐怕他得留個心思才行。
一個男人,同樣的錯事要是做兩次,那就是蠢。
“我手上有傷,不能喝酒。”
喬詩妍愕然,看着男人右手背上的傷痕,明明已經快好了,都看不出那是一道傷疤了。他這是,有意拒絕麼?
“可今晚,是我的生日……你就喝一點吧。”
聲音染上嬌嗔,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男人惹他女朋友不高興了呢。但凌皓晟聽了這話,菲薄的脣瓣揚起了抹邪肆,看來這酒,是真喝不得了。
“你,並不是真的想幫我過生日,對不對!”
見撒嬌不成,喬詩妍只好用了生氣的樣子。凌皓晟冷眸眯了眯,才笑道:
“怎麼會呢,生日快樂。”說着,擡起酒杯,喬詩妍欣然一笑,和他碰了杯,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看着男人啖了口紅酒,嘴角的笑意不減。
“皓晟,我就知道你是真的愛我的!”
媽媽說,那藥加到酒裡,藥性很強的。不到幾分鐘就會有效果,自己都沒敢喝,怕喝了也會變得沒有意識。
……
“喬一寧,你別以爲哥哥幫了你,就代表着什麼,我告訴你,你馬上就會有報應的!”
“凌安琪,如果你叫我來就是爲了說這些無聊的話,那很抱歉,我真的很忙,沒工夫聽你說這些。”
喬一寧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有病纔會來赴約,早知道凌安琪還
是說一些千篇一律的話,自己就去陪外公吃飯了。
只是纔想出門,就被門外的男人攔住,一步步把她重新逼回房間裡。
“你要幹什麼!”喬一寧察覺到了,這次方遠手裡拿着一個杯子,杯子裡裝着水,但那要看,是給誰喝的了。若是給凌安琪,那就是普通的水;要是給自己,那就一定不簡單。
“喬一寧,你既然來了,今晚就走不了了。”凌安琪的聲音從她身後幽幽傳來,還不等喬一寧張口說話,方遠就得到了凌安琪眼神的旨意,按住女人的身子抵在牆面上,就要灌喬一寧把這杯水喝下。
“唔……不要……”喬一寧搖着頭,堅決不喝這杯水。掙扎着,可敵不過方遠的力道,硬是手掌扣緊她的喉嚨,把整杯水灌入她喉嚨裡。
那冰涼的液體,就這麼滑下的喉嚨。
“咳咳……”女人努力咳着,嘔着想把剛嚥下的東西吐出來。這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方遠,那兩個男人來了沒?”
凌安琪話音剛落,喬一寧就睜大瞳孔,不敢置信的看着輪椅上坐着的女人。兩個男人,代表什麼……她喝下的,是那種東西!
只見方遠身後出現兩個極爲噁心猥瑣的男人,向凌安琪問了聲好,就把噁心的眼神看向了跌落在牆角一側的女人。
“方遠,我們走吧。你們兩個,好好照顧這個女人。”
凌安琪咬重照顧兩個字,就被方遠推着輪椅走出了房間,而對於喬一寧無助的目光,凌安琪看了只覺大快人心!喬一寧,你也知道了,那種恐懼了麼?當初我在大火之中,也是這樣的恐懼,可是,沒有人來救我……腿上的疼痛,讓我差點死去。
這一刻,你也要嚐嚐這種痛苦。
你讓我終身殘疾,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清白全無。
“不……凌安琪……”
喬一寧只感覺到那冰涼的液體才劃入腹中就成了一片炙熱因子散開在身體的各個部位。好奇怪的感覺,身子好熱好難受。
“大哥,我們這次真是撿了個便宜。”
“是啊,這女人長得多好看……想必身子也是很美的……”
那厭惡的兩隻手伸向女人的時候,喬一寧咬緊牙,想要起身逃跑,但腳上的無力,讓她意識都潰散了。那被男人按倒在牀上的那一刻,她的腦袋,都是暈眩。
不,不能……她不能,就這樣被人侮辱。
那衣衫被人撕扯開的聲音,格外刺耳強烈。
……
“皓晟,我們就要到房間了……”
喬詩妍看着靠在她肩上,已然眼神朦朧的男人,原來媽媽所說的,是這個意思。這個藥,比幻情藥還要有用是因爲……它起先是會讓男人意識減弱,不會立刻有想紓解的感覺,倒像是迷.藥一般。這個時候,他就相當於是半暈狀態,只有在和女人交./合後,纔會揮發幻情的藥效,變得……
這樣,正和她意。
上次不就是到手了,卻被他過人的意識給……
進了房間,女人就把男人放倒在柔軟的大牀上,那手指,爲男人把襯衫的扣子解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