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的那個人是雲瑤,也就是前兩天和他一直傳緋聞的明星。
怪不得昨天晚上的他打電話如此的溫柔。
她自嘲的笑了笑,真是瘋了。
“哎,趕緊起來去上班了,你還在這愣着幹什麼!”
洗漱好走出來的小米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宋一一,忍不住翻個白眼兒提醒着。
“知道了。”
宋一一點頭答應,一個人慢悠悠地起了牀。
只是腦海中還是那些揮之不去的緋聞,她覺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可沒有人能夠體會她的感受。
兩個人一同上班,一路上她一言不發。
“你怎麼了?從今天早上起牀以後,我就發現你一直不對勁兒,你怎麼了?”
小米察覺到了女人的不對勁兒,看着她問道。
這些話宋一一難以啓齒,她擠出了一絲笑容,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鬼扯,你看看你的臉,怎麼可能像沒事人兒一樣!到底怎麼了?”
小米想起宋蕭默擔心宋一一的樣子,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昨天晚上相親被甩了,這麼丟人的話,你非要讓我說出來!”
宋一一隨便找了個藉口,裝作一副不好意思說的樣子,說完便低下了頭。
小米卻像是聽到了笑話一樣,忍不住笑出了聲,“宋一一,我看你是瘋了吧!你大學還沒有畢業呢,閒着沒事幹相什麼親!”
“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對身邊摯友的話,宋一一全部接受。
緋聞傳的滿天飛,溫景遠一大早醒過來,驚得差點背過氣去。
他不明白,剛和兄長說完了緋聞的事情,這男人非但沒有改變的意思,竟然更加的變本加厲。
看來他應該好好問問溫站北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
他着急地將自己收拾完,一路飆車來到了公司。
“小溫總早上好。”
“……”
溫景遠聽着公司的員工和他打招呼,根本沒有心思迴應,坐着電梯直接上了頂樓。
此刻的溫站北依舊在忙着工作。
“哥,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麻煩你注意一點兒形象,前兩天的緋聞還沒有結束,結果又出現了。你說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溫景遠敲了敲桌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如果沒得說就別說。什麼緋聞?”
溫站北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擡頭不明所以。
“你的緋聞都滿天飛了,自己竟然不知道?讓我給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麼!”
溫景遠將手機放在了溫站北的面前,他現在真的替宋一一感到不值。
“哦,我問心無愧。”
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新聞,溫站北將手機扔在一邊,一臉的無所謂。
他本來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無非是這些狗仔們亂寫。
“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
溫景遠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兄長,到底還是被他給打敗了。
“這兩天我去你家睡,雲瑤在我家,我如果回去睡,不太好。”
溫站北像是想起了什麼,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弟弟,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能不能拒絕?你也知道不太好?既然你知道不太好,爲什麼要讓她去你家住?怎麼?就你的別墅比較好嗎?”
溫站北不說還好,他一說,溫景遠就來氣。
他看着哥哥,也不再顧忌他會不會生氣。
“當時沒想這麼多。”
溫站北隨意地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隨便。不是……我還是想問問那女人到底哪兒好,值得你這副樣子?你上一次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溫景遠從小跟在哥哥身邊長大,他知道溫站北不是貪圖美色的人,雲瑤這女人他不是沒有見過,根本沒有吸引男人的地方。
可是哥哥怎麼就着了魔呢!
“前兩天去鄉下視察,她救了我一命。”
溫站北仍舊低着頭,但回答了溫景遠的問題。
“啊?你怎麼了?怎麼沒有告訴我?”
男人一副吃驚地看着冷靜的男人,皺眉問道。
“她當時在鄉下拍電視劇,我作爲新上任的總裁去視察,不小心一腳踩空掉進了水裡,是她救了我。”
溫站北雖然無所不能,但是不敢下水,溫景遠是知道的。
原來是這個樣子,溫景遠的怒氣終於少了很多,他似乎也能理解兄長爲何這副態度了。
小時候溫站北因爲救他差點被水淹死,所以從那以後,溫站北再也沒有下過水,說起來,這都是他的錯。
可是即便這樣,溫站北一次又一次的緋聞確實有些過分。
“你不準備澄清一下嗎?”
溫景遠看着冷靜的男人,問道。
“沒必要,我問心無愧。”
溫站北倒是看得開,他低頭工作,好像外界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和自己毫無關係一般。
“隨便,真是絕了!”
溫景遠真的是要被氣死了,他留下了兩個字,一個人離開了辦公室。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他和兄長吵架的時候,宋一一本來就因爲兄長鬧緋聞的事情不開心,這一次怕是會瘋掉。
他一個人開車來到了宋一一的公司樓下,現在正值上班時間,他並沒有打擾那女人。
一個人在車裡待到了中午,看着公司門口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吃午餐,他這纔將電話撥給了宋一一。
“幹嘛,有事說事!”
本來正在氣頭上的宋一一沒有一點兒吃飯的心思,突然接到了溫景遠的話,更是覺得有地方撒氣。
“我在你公司門口,要不要一起出來吃個午餐?”
溫景遠聽着宋一一的語氣,便知道他心情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不想招惹正在氣頭上的女人。
“沒有胃口。”
說完,宋一一便不客氣的掛了電話,絲毫沒有給溫景遠面子。
“哎……”
溫景遠本來還想說什麼,可電話裡的女人根本沒有給自己機會。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免有些無奈,明明是溫站北招惹了她,可這女人竟然牽連到了自己身上,真是不公平。
算了,等到晚上再來吧。
他一個人開車離開,沒有再打擾宋一一。
本以爲自己的態度太過分,溫景遠不會再出現,可當她下班看到這男人的時候,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