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默並不知道白澤獸尿在了越臨君褲腿上。
當糰子示意她想要方便的時候,飛默二話不說,直接指了指頂層。
“到最上面去。”
飛默想的是,最上面嘛,最通風,而且自己又不在上面,臭不到她。
但是白澤獸非常的聰明。
它記得越臨君想要搶走自己,跟飛默是有仇的,所以它直接跑去越臨君腳邊尿了。
那一刻,蕭一和左清都希望自己是透明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不過這可是祥瑞之獸呢。
能被祥瑞之獸尿一泡……也算是沾了福澤,算是……幸運吧?
當然,這種話他們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只能儘量把自己當成透明人。
飛默用冰系異能給撈了幾條魚,問白澤獸:“糰子,吃魚不?”
糰子搖搖頭,跳到她懷裡,用毛茸茸的腦袋拱了拱她的胸前。
白飛燃見狀,瞪大眼,張大嘴巴:“姐,糰子這是想吃你的奶嗎?”
飛默:“……”
她一巴掌拍到了白飛燃腦袋上去,陰森森的到:“臭小子,你剛說什麼?”
白飛燃捂着腦袋趕緊道:“飛燃剛剛什麼都沒說!”
飛默冷哼一聲:“把石袋綁腿上去,今天開始除了睡覺,不可以把石袋取下來。”
聞言,白飛燃哀嚎:“姐,石袋很重的!”
“再嚷嚷一個石袋再加五斤。”
白飛燃不敢吭聲了。
他現在綁在腿上訓練的石袋是五斤重,再來五斤是十斤了。
十斤可是姐姐訓練的重量。
他默默的綁着石袋,一邊嘀咕:“糰子那樣看起來就像是想吃奶嘛,我又沒說錯……”
似乎要驗證他的話似的,糰子又朝飛默的胸前拱了拱,還用小爪子去扒她的領口。
飛默黑了黑臉,把它的爪子拿了出來:“小色鬼,想幹什麼?”
糰子委屈的嗚咽一聲,用爪子撓撓她的脖子,撓出了一根紅繩子。
這紅繩子上繫着一塊玉佩,扯出她的玉佩之後,糰子迅速高興的用舌頭舔了舔,似乎非常喜歡那個玉佩一樣。
飛默這才醒悟過來:“你剛剛是在找這個玉佩?”
這玉佩是白飛默的母親,在她還小的時候就帶在她脖子上了,從未取下來過,看起來也普普通通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不過這算是白飛默母親的唯一遺物了。
飛默把玉佩塞回了衣服裡面,道:“好了,不可以玩這個,你不吃魚,你想要吃什麼?”
糰子委屈的縮成了一個球,充滿智慧的眼神裡,還念念不忘她的玉佩。
這遺物飛默還真不能給糰子玩,只能委屈它了。
“我給你做一頓全魚宴補償吧,保證你會喜歡上魚。”她熟練的用船上現有的工具,給魚開膛破肚。
正在這時,一件長袍從頂層丟了下來,正好罩在飛默身上。
飛默跳了起來:“頂層的眼瞎麼?!沒見下面有人?”
事實上證明,船部頂層的不是眼瞎,而是故意的。
越臨君略帶冷意的嗓音,丟出了一個字:“洗。”
飛默斜眼睇他:“你是手殘還是腳殘,你自己的衣服還要我洗?”
越臨君淡淡的掃她一眼,這回多了兩個字:“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