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
這個助教確實是很不錯,五官很端正,穿着襯衫和西褲,行走在教室裡,挺直的脊背,讓那些外國人頻頻看去。
沐芷安不會覺得有什麼,家裡有一個左煜城還有一個沈易南呢,還是歷弘深,華修爲,哪一個比不過他。
爲了活躍氣氛,他會在課堂上講一些社會上的小故事,以幽默爲主,生動有趣。
沐芷安跟着也笑了笑,像個這個小助教也是有一套的。他講的課並不多,因爲現在也只是一個助教的原故,二十幾分鍾罷了。
沐芷安沒什麼關係特別好的同學,所以也習慣了獨來獨往。她只想上他們金融教授的課,多學一點東西然後可以幫助他,也能提高自己的素質。
在回家得路上,還在想着教授講的東西,什麼是融資,什麼是投資。
“沐小姐。”有人叫她。
一下子還有些恍惚,在這裡沒有人這麼叫她,舒卉也是叫她小安。
她回頭看到助教站在那裡,玉樹臨風的樣子,長得頗爲乾淨,雖說不是眉清目秀,也是瀟灑出衆。
“我叫辛成,是不是很奇怪我會認識你?這個學校裡一共三十個中國學生,差不多我都瞭解過,畢竟是同鄉。”
“原來如此,辛成,這個姓氏我倒是很少見。”她側頭微微一笑,甜美的笑容在那小臉蛋上,印着頭頂上的櫻花,格外的迷人好看。
辛成盯着她,眸色深深,脣角微微揚起,許久未動。
“辛教?辛教?”
沐芷安喊了兩聲,他纔回神。
“不好意思,好久沒有看到過真的清澈的笑容,有些失態。你住哪兒,我送你回。”
“謝謝,我步行就好。”
“步行?這麼說來離學校很近,離這裡很近的只有三個小區,你住哪一個?”辛成問得很虔誠!
沐芷安說了。
他大爲驚喜,“太巧了,我也住那裡,正好,一起走吧。”
沐芷安有點尷尬,但是對方提出來又不好駁了,只是一起回家而已。
“好。”她點頭,一縷青絲從耳側滑下,恰好來了一陣風,搖擺飄渺,印襯着沐芷安越發的清麗素雅。
辛成彎了眼眸,心裡跳動微快,跟在她的身側,那女兒的幽香襲來,在鼻息間縈繞。
從學校到小區,走路也只要十分鐘罷了,淺淺的聊了幾句,便回家。
兩人的樓也是相鄰,真是巧。沐芷安上樓,打開電腦,回家也學習。
左煜城不許她出去做工作,所以她只能好好學習。
這個時間,他已經起牀了吧,畢竟一向都起的晚。
如洗個澡,然後躺在沙發,先給他打個電話再去弄吃的。
“喂?”她軟軟一句,很甜。
左煜城還真的是剛剛起,只睡了幾個小時所以眼睛很酸。
“今天怎麼樣?”
“非常好,和以前一樣。你呢?家裡的阿姨沒有換吧,記得在家裡吃早餐,不要嘆氣往外跑。”她睡着,看着自己得手指頭,眉眼柔柔。
左煜城開免提換衣服,輕笑,“好,聽你的。”
“大總
裁也棒棒的,我……我會好好想你的。”說這話時,心裡就像有糖滾過。
“乖寶貝,我也會想你的。”左煜城笑開,窗外鳥語花香,正是好時節。
入秋了,美。
兩人褒寫電話粥,有十多分鐘,就像異地戀的那種,最後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
沐芷安抱着手機捂在胸口處,看着天花板笑的格外的甜,真好。
再有四個月有人中國得新年,然後她又可以回去啦。
就是不知道他在中國到底怎麼樣,有沈英光還有興怡雙……還有公司,很多事都絞在了一起。
雖說大波大浪已經過去,可收拾殘局,更需要精力和智力。
做飯吧。
……
南城。
沐易秋睜開眼睛,身體得一側很暖,緊貼寫男人的身軀,屋子裡隱約還能聞到情愛的味道。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和他做這種事情,從洗手間到臥室,一路的糾纏。
她閉眸嘆口氣,到底還是做了。小動一下,就能感覺到腿間的酸楚,眉心一皺。把腰上的手給拿了過去,纔剛剛過去,ta有纏了上來。
“鬆開,我得去看孩子。”
“還早,不到六點。”沈易南的聲音在她的後頸,灼湯得語氣噴在皮膚上,沐易秋縮了縮脖子。
“起來!別這麼多廢話!”沐易秋也不推了,躺着不動。
他還真的……沒有起來,就躺着,抱着她,深眸緊閉。
兩分鐘後。
沐易秋一腳踹了過去,“沈易南你個混蛋!大清早的!”
轉過身,低着他的胸膛,只感覺到後背一片的痠麻,好像能感覺到有大手在上面撫摸的感覺。
剛剛醒男人都是有一點慵懶或者是性感的,沈易南半睜着眼睛,瞄了眼被窩下的漂亮女人,眸色一暗。
慢條斯理的把她的手拿了下來,然後捏在手心裡。
“大清早你就這麼火爆,明明晚上很溫柔。”
“呸,放開我。”
“沐易秋,女人越兇,男人越想征服,懂麼?”
沐易秋的眼珠子一轉,紅.脣 一彎,性.感逼人。她胳膊一軟,接近他,然後把他壓倒着,她躺了上去,臉龐正對着他的,盯着他的晴,慢不經心的追問:“那什麼樣讓 男人才會讓女人征服?”
沈易南擡起手抱着了她的腰,她不着雨縷,這種接觸,確實會讓讓人心思微動。更何況他從來都沒有和哪個女人這樣過,一起歡愛然後一起睡覺又一起入眠,早晨一起醒來。
“你想征服什麼樣的?”他反問。
沐易秋稍稍起身,讓他看到她兇前的飽.滿,媚眼如絲:“聽話的又脣紅齒白的,絕不是你這樣。”說罷扯過被子塞在兩人的中間,枕頭捂在他的眼晴上,就地一滾,下牀,到浴室。
沈易南呼了一口氣,還想着剛看到的那白白的山峰……還給他用美人計,其實也不至於。他怎麼會不讓她下牀,只不過看着自己的身上,那挺着的樣子,確實有些尷尬。
淺淺的撩撥就已經有了感覺。
浴室裡滿地的狼藉,都是衣服。沐易秋把他們一一撿起來,丟
在衣籃。不難想象着昨晚的激烈,她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那一身的痕跡,明明是自己卻又感覺很陌生。
這叫個什麼事兒?總感覺……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怪,孩子的爸和孩子的媽一起做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可,他們……
哎,不想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套了一件浴袍出去,沈易南剛好也起來,精壯的身材身上有抓痕。沐易秋很彆扭的移開視線,有絲窘迫,去嬰兒房,孩子早就已經醒來,不哭也不叫,當然……也尿了很多。
沐易秋給他洗屁屁屁,換衣服,然後去廚房做早餐。
吃早晚時,沐易秋竟感覺到了尷尬,真是稀奇……面對沈易南什麼時候有過這種情緒,不太敢擡頭看她的眼晴。這並不是她的作風,暗暗呼了一口氣,真是見鬼了。
飯後,沈易南沒有走,抱着孩子出去溜了一圈。沐易秋:“……”有毛病啊,溜什麼溜,大清早的很清冷,不僅如此,這小區裡的人難道就不會指指點點的麼?
可又沒有辦法,沈易南執意如此。
她在家裡足足等了半個小時,他們纔回來。其實沐易秋真的不怕自己被罵被潑髒水,但是怕孩子會有這樣的待遇,怕別人說這孩子的父母怎麼怎麼樣。
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姜以安到現在都不出現,她和沈易南的婚還是僵持着。
沈易南抱好了就去上班。
孩子很輕,可架不住一直抱着,而且昨晚上還抱着大的睡了一晚上,胳膊很酸。在紅綠燈時,停車甩了甩胳膊。這麼一甩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卡宴。
那是左煜城的座駕,他在這附近?這裡離公司還有十幾分鐘的車程,他怎麼會在這兒?於是就把車子也靠邊停,四處尋了翻,在一間咖啡的櫥窗前看到了左煜城和一名女子正在喝咖啡。
那女人帶着大大的鴨舌帽,只看得到一丁點的臉,有那一丁點也就夠了,那是姜以安。、
她終於出現了!
沈易南推車下去,往咖啡店走去,還沒有走近,左煜城就已經出來,兩人在門口又再次相遇。他身後已經沒有姜以安的身影。
“你們做什麼?”
左煜城關門,出來,挺撥的身軀,在沈易南的面前站立如鬆,道:“什麼都沒做,淺聊了幾句罷了。”顯然不想和沈易南說。
提步走。
沈易南在後面喊住了他,“左煜城,該不會是你教唆她不離婚的吧?”
左煜城冷笑了幾分,回頭:“婚,她離不離和我都沒有關係。不過我倒確實想起一件事情來,姜以來你也動不了,你若是一動她,你.媽就該倒黴!”
那件換偷孩子的事情,只要姜以安有個什麼不測,她是一定要拖着興怡雙下水的,這是大罪。一個孩子死又加上偷換孩子,興怡雙的後半輩子大概真的要在牢房裡呆了。
沈易南怎麼會不知道,他眉峰鎖起,“莫非真的是你在出招?”
“沈易南,帽子你隨便扣。”他無所謂,他出來上班也是沒有想到會遭姜以安尾隨,小說了幾句。姜以安現在是什麼心思,他明白得很。
這一紙婚書,就是她的保命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