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冷莎嗓子里正變幻着各種短促的聲音,她下壓的不快,很慢,似乎她知道我正從背後這個最佳的視角觀察着兩人親密的接觸。
兩片極大的鮑魚慢慢分開。先是被我略微壓皺,繼而隨着深入便慢慢舒展,當我的那傢伙進入了一小半時,她似乎感受到了特別的快樂。那兩片鮑魚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脹大!
我吃驚的看着眼前一幕,我從來沒有發現鮑魚還有這樣的時候。這種從背後清晰的看着每一分變化的機會,實在讓我超級“享受”。
此時我不想再斯斯文文的和她做,我想起來她剛纔的挑.逗和那三個字。不知怎的突然就想用一種粗暴的方式對待她。
“喜不喜歡我的大j8,說!”我低低的厲喝一聲,伸手便拍在她渾圓挺翹的屁股上,微紅的五個指印一下就出現了。
“喜、喜歡!我喜歡,我喜歡你的大j8!”冷莎似乎也放下了某些顧忌,開始配合着我發出嗲嗲的嬌呼,可話裡的內容卻十分粗暴。
“想不想被我艹!”
“想,艹我!艹我!人家想要!”冷莎又接了一句,接完之後就開始上下聳動,那早已氾濫的水漬,一瞬間就溼潤了我那大龍。
我不敢再往下接了,雖然這樣很刺激,但我根本沒有經歷過做時這樣的對話,很奇怪但很刺激,整個人興奮的不得了。
但關鍵的問題是,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或者說什麼,所以只是看着她的努力,享受着每一個動作的瞬間。
“富貴......手、手!”
“手幹嘛?”我正暗自反思,不想冷莎卻開始央求,可她只是說手,我不知道她要我的手做什麼。
“這、這裡......快點!進去!”冷莎等了一下見我沒反應,一邊背對着我不停的動作,一邊伸出一隻手向後,一下抓住自己一片臀部掰開,無名指輕輕的在菊花處劃了一下!
我瞬間瞪大了眼睛,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懷裡坐着的是冷莎本人,她竟然主動要我用手去弄她的菊花?
“求你了富貴,我想,我想!”冷莎見我還是沒動,扭回頭來看着我央求,那蹙起的眉,那咬着的脣,那滿臉的緋紅和如水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欲.望女神!
我輕輕的呼出一口氣,心臟莫名加快跳動,伸出一隻手指蘸了蘸她的粘液,順便往那菊花處抹了一些以作潤滑。
當我小心翼翼的輕輕插進去一點時,她突然渾身抖了一下,像是感受到無邊快樂。
我感覺她瘋了,我感覺我也要瘋了,我們兩個怎麼突然之間變成這樣,貌似已經將“羞恥”兩個字忘的一乾二淨。
“冷莎。”
“嗯~”
“告訴我,你有過幾個男朋友,你很喜歡做嗎?”我憋了半天,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雖然我有一些處女情結,但也不是太嚴重。只是眼前的冷莎突然從冷美人變成小d婦,轉換之大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
冷莎的動作稍稍停頓一下,但旋即繼續,而且似乎力道更猛,動作更快,就連我的指頭都感覺到她的熱情。
“我可以不說......不說嗎?”冷莎粗喘了幾口氣,慢慢將身子坐起,兩隻手倒過來摁在我的大腿上,換了個姿勢。
“可以,但我想知道。”我知道這樣問她的隱私不好,只是剛纔實在憋不住問了一聲,現在她既然不願意講,那我也不強迫。
“我、我不是不想說,我怕......說了你不信!我看不上任何男人,我、我沒有和任何人做過!”冷莎斷斷續續的說,但因爲她坐起來後垂直上下,那樣更深入,幾乎每一下都頂到了她的最深處,讓她聲音快樂的發顫。
沒男友?沒做過?怎麼可能!這動作,這豪放,而且我和她第一次也沒見血!
“你知道嗎?有一次閨蜜發來微信視頻,我那天剛、剛好喝了酒,雖然我不喜歡其他男人,但不代表我沒有需要。她......再大點,大點,啊!~好舒服!”冷莎正解釋的半截,似乎突然來了高c,尖叫一聲渾身發抖,身子一瞬間就有些變軟,而且那裡面的液體也突然隨着我們的動作猛往外冒。
她就這樣抖動了幾十秒,可似乎這樣還不滿足,她擡起一條腿轉過身子,兩隻手摟住我的脖子正面對着我,然後繼續輕輕的前後滑動。
但冷莎沒有看我,只是低頭。“我那閨蜜發的是小h,我當時喝了酒,來了感覺,於是伸手自己去摸,越摸越興奮,然後......然後我就找了根筆......”
冷莎說完之後偷偷看了我一眼,見我瞠目結舌,嘴巴一撅幾乎要哭了:“我不想說可你非問,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本來誰都不準備告訴,可你非問,非問!”
我保持着驚訝的表情足足十幾秒才反應過來,可我滿腦子都是“冷莎的第一次居然給了一隻筆,這隻筆好性福”的想法。
眼看着她撒嬌中真的有點想哭了,我這才收起表情,乾咳兩聲說沒事兒。
可兩人間的尷尬越來越厲害,我一看這不是個事兒,心思一動便將她抱起,開始馬達一般的挺進......
她爽了,我累死了。兩人折騰了最起碼一個鐘頭,而且是那種超快的頻率。
她在最後雙雙攀上巔峰的時候小聲的要求我射.進去,但我依然沒有,而是一把抓着她的頭髮,直接將那兒塞進她嘴裡釋放了。
當我聽着她咕咚咕咚的嚥下去時,心裡不知道是爽還是愧疚......
兩人收拾完畢,她已經動不了身,我讓她躺着休息一上午再來找我,然後揉着腰就朝別墅二層其他人的房間走去。
我這一路走一路想剛纔的一番“戰鬥”,到現在都覺着有些抽象,好像這種事情只能在片兒裡出現一樣,怎麼就輪到我自己了。
剛剛走到二樓,正好碰上迎面走來的唐彩姍。我正要打聲招呼然後逗逗她懷裡的孩子,可唐彩姍卻臉色發紅,捂着嘴邊繞開我小跑而去。
我納悶的搖頭,站在那裡傻了一陣便去找嶽山和張阿姨,結果他們一羣人正好坐在一起,在我走進去打招呼的瞬間,全都表情不太正常。
“咳咳,富貴,你年輕是好事,可你能不能照顧一下我們上了年紀的?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一個鐘頭啊,正是好體力,害得我們早飯都沒吃好!”嶽山見衆人都不說話,只好尷尬笑笑,但話卻很露骨。
我咧開嘴撓撓頭,想解釋卻怕越描越黑,只說了一個“好”便坐了下來。
“山哥,怎麼這個點了還在別墅,那幫人不管了?”我不敢順着他的話說,急忙轉移話題,順便拿起面前盤子裡的烤饅頭吃。
“你以爲都像你起那麼晚?我們六點就起來了,現在他們已經開始幹活,鐵柱在那邊看着。我們吃個早飯就又過去。而且我不可能事事都盯着,以後衛星城慢慢人多起來,我那裡盯的過來,總要培養幾個人分管......”嶽山一邊說一邊起身,拍拍屁股便向外走,待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身說道:“富貴你找的糧食拿出來一部分,那些人早上還沒吃飯,現在可是全靠着昨晚的大餐頂着,你姐都找你幾次了,每次聽到你在上面驚天動地的聲音都敗下陣來!”
嶽山說完之後自己笑了幾聲便快速走出去,我身邊的人便再也憋不住,齊齊看着我笑了起來。
爲了免去這份尷尬,我只好帶着玉姐和姐夫選了一個房間將存糧拿出來一點。我不敢放出來太多,吃一部分算一部分。等玉姐和姐夫看到糧食備好下去找人開始做飯時,我想了想將張阿姨叫到一邊,隱去徐笑月的姓名,只是將她的病情和張阿姨說了一遍,問她這算是什麼情況。
張阿姨聽完之後狐疑的看了我幾眼,問我爲什麼這樣問。我告訴她稍晚便知,讓她先分析病症。
“我是外科醫生,對精神類的東西知道很少。但大概的我也懂一點。失憶症可分爲心因性失憶症和解離性失憶症。主要是意識、記憶、身份、或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因而對生活造成困擾,而這些症狀卻又無法以生理的因素來說明。患者常常不知道自己是誰,或經驗到有很多的‘我’。”
“你所形容的情況,如果我沒分析錯的話恐怕是解離性失憶症,她對個人身份和關鍵事情失憶,但對一般資訊的記憶則是完整的。”
張阿姨說到這裡突然皺起眉來:“這一類的失憶發作通常很突然,你說的又比較特殊,是別人用藥致使她失憶。這樣的患者會無法回憶先前的生活、或人格,且主要是失去‘過去的記憶’,特別是創傷性的生活事件。
你要特別小心的是,這類患者會利用環境幻化出一個新的‘自己’,而且新的我與舊的我並不會交互出現,到最後會出現人格分.裂!所以你必須快速的幫助她恢復原來的記憶,明白了嗎?”
我聽完之後傻傻的點頭,我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幻化出另一個全新的自我,然後還不會相互交替,那豈不是她會完全忘記自己的過去!
我長出了一口氣,繼續問張阿姨這種病需要吃什麼藥,還有能不能診斷出來別人對她用的什麼藥導致失憶。
張阿姨搖搖頭,認真的告訴我這種情況極爲罕見,別說是她,恐怕就是來個精神專業的醫生,也毫無辦法。
就在我緊張的想着到底如何解決徐笑月身上的失憶時,趙驢子突然從樓下跑了上來,一臉焦急的衝我喊道:“富貴快來看看,外面公路上有好長的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