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怪刀狠狠地捅進巨型喪屍的菊花,那感覺竟然是異常順利!
可我向裡捅了十幾公分卻發現再也進不去,眼看着慢視的時間又快要過去。一氣之下雙手握着怪刀像紅酒開瓶器一樣用力旋轉。
我此時已經顧不上能不能殺掉它,我現在的策略就是能啃它一塊肉就一塊肉,實在不成,我冒死將它弄進空間裡去懸空折騰。
但那樣的次數多了。想必我自己會認爲那是捷徑上癮。以後遇到艱苦戰鬥,動不動就往空間裡帶,根本就無法鍛鍊自己。
“吼吼吼~”就在我再也旋轉不動時,巨型喪屍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怒吼。猛的轉過身就向我抓來。
我不願再後退,只是握死了刀柄,努力的旋轉着刀身!
我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就是旋轉到底,看看菊花是不是它的弱點。
怪刀只有一米三四不到,並沒有長度的優勢。所以每當巨型喪屍抓來,我必須迅速矮身奪過,順便逆着喪屍的動作發力,讓喪屍更痛,無法下狠手將怪刀拔出。
我真是是欲哭無淚,我和喪屍搞得簡直是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半死不活的卡着。關鍵還在於我捅了它的菊花,這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實在噁心。
緊握着刀柄的雙手開始破皮,手掌上火辣辣的,隨着不斷的摩擦那感覺還在加劇。
我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我也不知道這喪屍能堅持多久,但我知道到現在爲止這是唯一一個能讓它被動的打法。
所以那我就耗下去,我看它究竟能耗到什麼時候!
隨着刀身傳來的震動,我順着傳來的力道跟着動!隨着時間的推移,它的動作似乎越來越慢。本來看不到的傷口,此時因爲雙方的角力,那句話旁邊的肌肉已經爛的一塌糊塗,讓人噁心。
我看着這樣也不是辦法,它要是不死,難不成我還端碗飯跟在它屁股後面看它什麼時候痛死不成?
心裡一狠,深吸口氣雙手握着刀柄使勁兒亂搖,那摸樣就像搖拖拉機上的啓動把兒一樣。別的不爲,只爲儘快讓它完蛋,被自己這個唯一覺疼的地方折磨死。
“嗷~”巨型喪屍再次慘嚎一聲,整個身子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它猛的往上一跳讓我脫手了怪刀,然後甫一落地就向我跑來。
但巨型喪屍的奔跑姿勢實在怪異,怪異到和個夾着衛生j卻沒有穿內褲的女人奔跑一樣,特別彆扭。
我放棄了發動慢視的打算,看着它現在和常人奔跑幾乎相同的速度,一邊倒着跑一邊向它腦袋上開槍,觸怒它讓它奔跑起來,讓那還插在菊花上的怪刀傷的更徹底。
巨型喪屍步伐開始變得踉蹌,雙腿也不如當初那麼有力。而我則是越來越輕鬆,帶着它不停溜達,在用子彈追求量變到質變的那一瞬。
我一邊跑一邊暗忖,沒想到這個衛星城工地竟然會孕育出這樣的進階喪屍。力大二強壯,並且明顯知道疼痛。器官感覺上的變化,這充分說明了喪屍進化是向着人類某些特性恢復的。
但相應的,它變成喪屍之後渾身就像鐵骨銅皮一樣,這也是另一個方向的進化。真可謂有得必有失。
只不過當時別墅裡走廊的那些無頭喪屍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的頭都是被這傢伙給硬生生擰下來的?然後被它吃了?
難道是......結晶?難道這隻巨型喪屍所追尋的目標是吃低等級喪屍的結晶然後讓自己不斷進化?
這不是沒有可能,當時消滅帝都黃家,在地道里遇到的鬼臉女,她便是在吃了喪屍腦中結晶後突然能力大增。
如果這樣推論,結晶這東西看起來可真是個好東西,就是不知道這隻巨型喪屍死後,我能從它腦袋裡得到什麼樣的精品。
我這邊想着,可手中的95卻沒停,每一次射擊都能讓它稍稍停頓,呲牙咧嘴的似乎還是有感覺。直到我又換了一個彈夾後,它看上去實在不願忍着菊花的疼痛繼續奔跑,轉而跑到旁邊一棟聯排別墅旁,狠狠的砸牆,費力砸破後不停摟起磚石向我狠拋。
“你大爺的,還負隅頑抗!”我躲過一塊水泥板,差點就被颳了耳朵,心裡起恨所以加快射擊。這次不再試三連點或者單點射,而是點掃結合,反正就是爲了增加傷害輸出,不停的打它腦袋就對了。
也就在這時,好巧不巧的事情出現了,我其中一發子彈居然打進了它的眼眶,那白色的眼球在瞬間便被爆掉。巨型喪屍捂着眼睛慘嚎一聲,竟然跌跌撞撞的向別墅牆上撞去!
可這一撞不了的,他自帶的巨力反而將菊花裡那把怪刀給狠狠磕在牆上。
只聽“叮”的一聲金鐵交鳴,我只看到巨型喪屍一下子呆立不動,然後“嗷”的一聲痛吼,吼得我立刻捂住耳朵,差點兒沒被它給震破耳膜。
它這樣喊了一聲,瘋了似的向前跑兩步然後躺在地上打滾,連被打瞎的眼睛也顧不上了,只是捂着屁股不停的滾來滾去。
我放下發燙的95,站在一旁點了根中華開始休息,暗忖總算該了結了。
“他在那裡!”
“快點啊張姐!”
“急什麼,沒看到喪屍已經倒地了?”
......一陣雜亂的喊聲,伴隨着汽車的引擎聲由遠而近,我不用看都知道是張阿姨和嶽山他們尋找過來了。
等汽車在我和滾地不起的巨型喪屍遠處停下時,一羣人跑過來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地上的喪屍給吸引了過去。
“富貴,這、這是怎麼搞的?”冷莎走到我身邊迅速打量我一眼,看到我沒受什麼傷,這才貼着我站好出聲問話。
“沒怎麼搞,就是......捅了菊花了,想來它很爽!”我別有深意的看着冷莎說了一句,冷莎立刻臉紅,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罵了句“討厭”,然後不再說話。
等他們都稍稍安下心來,我這纔將剛纔的戰鬥經過簡略說了一下,沒想到衆人聽到後都是苦笑不得,更有甚者提出我那把刀就別要了,本來喪屍就臭,這一插它的菊花,豈不是要臭不可聞?
五人從下午四五點燈到六七點,眼看着天黑,可這玩意兒死活不肯厭棄,反而奄奄一息躺在那裡不動彈。
我看看天色已經不早,走到它近前扯住它的腿,一下閃入龍戒空間,直接將它懸浮在最遠處的空中,讓它慢慢耗死。
等我出來,看着興奮的衆人,我點點頭說道:“這衛星城的喪屍已經被我們消滅完了,現在,這片地就是我們的了!”
衆人一聽大喜,三天來的超負荷收復工作,比原計劃要快了四天不止。最重要的,我們有了一塊屬於自己的,有一定防禦能力和生存能力的根據地!
汽車載着衆人回家,路上不知道誰先挑頭唱起來打靶歌,於是一個個會的不會的都開始跟着哼唱,就像是魔怔了一般。
“富貴,休息一晚明天上午和我去一趟酒吧後面。關於糧食消息的信息估計比較貴,所以你還是多準備一些黃晶石,在敲定之後,咱們邊開始着手召集人手,建圍牆、廣積糧!”嶽山斜躺在車槽裡,兩眼盯着黑藍交錯的天空,咧嘴笑着和我說了一句。
我點頭答應,看着其他笑而不語的同伴,心裡有了一絲溫暖。
一夜歡慶不在話下,睡覺時我帶着衆人在玉姐的帳篷集合,然後全部閃入龍戒空間裡。一羣人先是跑到遠處好好瞻仰了一下還沒死透的巨型喪屍,然後聊了一會才各回各的樓層。
因爲五樓被玉姐和姐夫範子牛佔掉,六樓又如設想般給了嶽山和李鐵柱,所以我看完還沒醒來的慕蝶和金毛犬虎子,遲疑了一下去敲四樓房門。
我只是敲了一聲,門就被打開。冷莎看着我驚訝的樣子告訴我她這幾天每天都在這門後等到睡覺,怕我想進來又反悔走掉。
我撓撓頭不知道該對這個自願付出的女人說什麼,聳聳肩走了進去開始洗涮。
“富貴,你好好洗洗。現在反正又不缺水,你今天捅了那個喪屍的......咳咳,總之洗乾淨,要不我會覺得不舒服的。”冷莎推開衛生間木門,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最後目光盯了一下我那個地方,就像被蜜蜂蜇了一下立刻收回眼光。
我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倒是被她這潔癖給弄鬱悶了,於是調侃道“是怪刀進去了,又不是我哪個地方進去了,你忌諱什麼?再說了,你不是經常看歐美片麼?歐美里面動不動就來菊花的,難道那也噁心?”
“你這人真的討厭,能別提片兒的事兒嗎?那個和你今天不一樣,一個是人,一個是喪屍......”冷莎越說越無力,說道最後便沒了聲。
“哦,原來人可以,咳咳,那我要是想......嗯嗯呢?”我突然發現調侃這個冷美女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兒,於是繼續追擊。
冷莎聞言臉紅起來,轉身就向外走,然後說了一句“我不知道疼不疼”便閃出門去,我看着她有些夾緊的翹臀和彆扭的走路姿勢,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