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重?我什麼類型的女人都能有?
我聽了這幾個詞,真是哭笑不得。明明你黑玫瑰有輕微的s.m好不好?想想你洗浴時自己的動作,想想你不停的想要和我發生關係時的那勁兒頭,想想你挨着我打還喊舒服的樣子。到底是誰口重?
問題最後還來了一句s.exy-happy,這是能在東方國度說的嗎?作爲第一次見面,直接說這個也太不尊重人了。
我這邊想着,那邊樑玉的手背上。細小的血管已瞬間爆起,皮膚也開始因爲用力而變得發白。我一看就知道這是手上用力,她在用這種方式表達對黑玫瑰口不遮攔的不滿了。
可更讓人恨的牙癢癢的是,黑玫瑰居然假裝“哎呦”了一聲。臉上表現出一絲狡黠的驚訝和害怕,但她的手也開始用力,那小臂上漸漸鼓起的肌肉便是最好的證明。
“樑美女你的力氣好大啊,看來也是練過功夫的。我一直覺着東方的女人賢惠是賢惠了,可是不夠獨立,也不夠強悍。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人呢......嘶~你來真的啊?”黑玫瑰一邊調侃着說話,一邊手上漸漸加力,但就在她快要調侃完的時候,臉色突然變了,明顯疼了一下。
我看到這裡心中直樂,心說該着。
樑玉雖然看起來嬌滴滴的,一看就是個富人家出來的女孩子。可問題是她是九龍宗人,從小就接受各種訓練,其中不乏格鬥、力量和槍械之類的東西,與任柔一樣,本質上根本和表面的樣子不一致,你黑玫瑰不栽纔怪。
但我心裡剛幸災樂禍完,就發現兩女都不說話了。兩個人都是死死的盯着對方的眼睛,臉上故作輕鬆卻實則辛苦,那握手的地方已經輕輕顫抖起來。
這是要白熱化的趨勢?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我立刻便生出打斷她們這樣行爲的想法,只是腦子一轉,便突然看向遠方喊道:“那不是棋語麼?”
“啊?棋語?他來黃俊浩家做什麼?”黑玫瑰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扭身向我看着的地方望去,嘴裡還不停的問問題。
但樑玉則是不同,她雖然也被我給吸引過來,卻只是皺着眉向遠處眺望。
一看兩人都上當了,趁這個機會我立刻就上手攥着兩人手腕將她們分開。順便很隱蔽的在黑玫瑰手背上彈了一下以示懲罰。
“富貴你騙我?但你這種方式......我喜歡!聰明的男人!”黑玫瑰看了半天找不到人,立刻反應夠來我這只是一計,意在停止她們的明爭暗鬥。本來她第一句話明顯帶着不滿的情緒,但旋即就笑了起來,還說了個“喜歡”。最抽象的是,她將自己手上被我彈過的地方,不停的在嘴邊摩擦,極具挑.逗性。
這個“妖孽”,簡直沒救了。我無奈的轉臉去看樑玉,卻見她嘆了口氣什麼都不說,只是用眼睛狠狠的剜了我一下。
我尷尬的笑着撓頭,嘀咕道:“哦,看錯了,最近有些魔怔......”
“好了,黑玫瑰你親自趕過來,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現在我這邊情況急的很,好多事情都壓着沒辦。有什麼想法你就趕緊拿出來,大家一起參詳參詳,最起碼咱們是一條戰線的對不對?”爲了避免兩人再次“交火”,我趕緊將正事拿出來說,希望黑玫瑰能給我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可誰知我說完,她看着我笑了起來:“一條戰線是一條戰線,但你也知道我也有自己的任務,萬一這邊幫你達成,卻打草驚蛇讓棋語那個混蛋藏起來,我一個人可不一定能完成任務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幫你完成任務,但你也要答應我,如果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一定援手,可以嗎?我覺着這是一個很公平的交易,並且看在咱們兩人的交情上,我提前先幫你完成任務。”黑玫瑰收起嬉笑的神色,說的很認真。
我想了想這倒是沒什麼問題,如果九龍寶藏這件事得以解決,他棋語也就算不上什麼威脅,我幫她也是理所應當。
“我......”
“富貴!”就在我正要張嘴答應的時候,樑玉一把就拽住了我,她冷冷的盯了黑玫瑰一眼,對我急聲道:“富貴,你幹嘛要這樣求人,還赤.裸裸的附帶了條件,這是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不用答應,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咱們自己來!”
我張着嘴巴看向她,想了一下立刻便回過味兒來。她這是在向黑玫瑰示強呢,或許裡面多少還帶了一點兒醋味兒。
黑玫瑰走到樑玉面前,攤開雙手做了一個不解的表情:“樑小姐,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也許在你們東方人的眼裡,朋友之間的相互幫助應該是自然自覺的,但在我們西方,以條件爲基礎的互相幫助也同樣是正常而真心的。”
“那你就回你們西方去,這裡不需要你,也不需要我男人爲你賣命!”
“他不是在爲我賣命好不好,我們只是互相幫助。”
“那都是你的藉口!”
“你!......簡直不可理喻。”
樑玉和黑玫瑰互嗆幾聲,眼看着又要爆發。我急忙一個跨步閃到兩人中間,笑呵呵的說道:“好了,東西方文化習俗的差距而已。這些在任務面前都是小節,以和爲貴,以和爲貴!”
誰想我這舉動卻遭來兩人一致的白眼,樑玉罵了我聲“混蛋”,黑玫瑰說了一句地地道道的中國話“妻管嚴”。
我聽到這兩人的話後當即就氣了,暗忖我都不爲難你們,你們女人何苦要爲難女人呢?真雞.巴艹蛋!
嘆了一生氣我也懶得再管,扭頭大步就向山上走去。一來是心裡有點兒賭氣,二來光在這裡只說不練,連個對方情報都沒有,拖不起這時間。
我走了三四步沒人理我,可等我又走了七八步後,身後便傳來一先一後的兩聲呼喊。我懶得再理她們這莫名其妙的鬥氣,依然埋頭向前走。
結果沒走了十幾步,身後便響起快速的跑步聲。沒幾秒,兩人便跑到了我身邊。黑玫瑰快我一步,半側着身子對我說道:“好了,你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小的肚量呢?我和樑小姐剛纔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我相信樑小姐現在不會生氣了。”
“富貴,你沒頭沒腦的自己往那裡去,自己不怕出事,我還害怕!停下來站好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我才懶得和不相干的人置氣!”樑玉雖然嘴裡還是不服氣,但口氣也軟了不少,聽起來要三人合作談事兒了。
我無奈的搖頭,站着看向他們兩個問道:“好好說事兒,不鬧了?”
“不鬧了。”
“有什麼可鬧的。”
兩人各自回答了一句,幾乎同時,對視一眼便轉開了臉。
我看着好笑,暗忖不給你們展現一些男人的“王霸”之氣,你們還真是不知道男人的厲害。我一邊暗忖着以後要時不時的對這幾個女人釋放一下大男人氣場,一邊繼續問道:“玫瑰你說吧,我們怎麼樣才能進到他家裡,在儘量安全的情況下拿到封存的血樣。”
黑玫瑰一聽搖起頭來:“進他們家也許不難,但受傷不受傷我不能保證,而且按你說的情況來分析,那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箱子,我害怕你只有鑰匙也不一定能打開!不過這都是後話,得我們先進去再說。”
“好了,因爲我之前在百潤的各種原因,我得到過這樣的資料備份在網上,現在我打印了一份,你們來看!”黑玫瑰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揹包取下,從裡面掏出一副書頁大小的紙張給我們看。
“這個別墅是黃振的第二套房產,也是送給黃俊浩的唯一家業。但這裡的安防幾乎是最好的一套,所以黃振也經常回來常住辦事。平時的時候你看他們家不顯山不露水,看上去就是一個富貴人家。可實際上他們的暗哨極多。只是一個別墅前院就有四個暗哨,分別在前院兩角的涼亭處,前院靠右邊的車庫,還有前院那一排大梧桐,其中有一棵是假樹,人在樹上有安身地方。然後你看四層的別墅裡......一直到這別墅的後面,全部都有活人和攝像頭,估計那藏寶的地方還有紅外線報警系統。”
樑玉一聽到這個鬱悶了,皺着眉有些不滿道:“那你說這些做什麼?不等於是白說?這就是一個銅牆鐵壁!”
誰知樑玉突然就笑了起來,她指着那別墅示意圖上一條遠遠超出別墅範圍、似乎都快到半山腰的虛線時說道:“我們的機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