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騷動瞬間響起,就在我用拳頭貼着那個姓阮的中年越南人眼睛時,他身邊十幾個人將刀棍棒全都調轉對準了我。
我冷冷地盯着這個男人,伸出一隻手將他的墨鏡摘了下來插在他的頭髮裡。笑道:“既然你那麼熟知中國的典故成語,爲什麼連最基本的禮貌也不知道?和別人話的時候,記得摘下那遮醜的東西,k?”
這個中年人像是懵逼了。完全不知道我爲什麼突然就出現在他面前。他喉頭上下動了動,眼神裡全是驚詫,甚至還有一絲恐懼。
他張了張嘴,那口型似乎快要“k”時突然就閉起來。看了看身邊的人,雙眼慢慢眯起。
“濤,我是看你了。沒想到你還請了這麼厲害的幫手!”這個中年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盯着我卻和劉濤話。
“阮,這不是我的幫手,這是曾經與我共生死的兄弟!”劉濤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聽起來帶了一分笑意和驚訝。
姓阮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眼中驚恐隱起,露出自負。他撇嘴笑了笑,伸手將頭上的墨鏡再次戴好,推開我的拳頭笑道:“哦?共生死,像桃園劉關張嗎?搞笑......不知道他這麼厲害,能快過嗎?要不試一試?”
這個越南人話聲剛落,周圍便響起了一片上膛的聲音。
“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保證你走不出這裡一步。順便,你在金三角的老家也可以提前報廢了,你爹也可以提前退休。不信你就試試!”劉濤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有了剛纔那份輕鬆,多了一份嚴肅和緊張。
我聽了心中一暖,臉上的笑容漸漸放大。
“我不知道你怎麼到我眼前的,也許你是個魔術師?我很佩服你的膽量,夥子。因爲你是第二個敢將拳頭放在我眼前的人,那個已經被我親手剁碎喂狗了,不知道你會不會和他一個下場。”姓阮的中年人舔舔嘴脣笑了起來,那笑容看上去十分陰狠。
他稍稍停了一秒繼續道:“也許你們的北上廣我不敢放這樣的話,但在你們的雲南,我感覺就像回了家一樣。雖然阿濤這這裡的地頭蛇,但他也必須遵守遊戲規則。想想一旦你們國家出事,就是不斷的譴責,嚴厲譴責,鄭重聲明個不斷。你們國家的根很軟!知道嗎?所以......不要在我眼前裝英雄!”
怒意涌起,若僅僅的是我和劉濤還罷了。一隻越南狗也敢在我們的國土上這樣放肆?
我咧開嘴笑出聲來,吐出了三個字:“艹你媽!”
此時因爲我這個不速之客,周圍正是一片靜寂。這讓我脫口而出的三個字格外清晰,我相信只要在中國呆過一陣子的人一定明白這三個字。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每天用詞最頻繁的便是這個。
姓阮的中年人一聽我爆了粗口,臉色也慢慢陰了下來。只見他緩緩的伸手打個響指。我便聽到一票人跑了進來,然後訓練館的幾處通道全都發出了關門的聲音。
而跑進來的那些人也不再掩飾,直接從衣服裡取出各種制式支,然後瞄準了我、劉濤、嫂子還有跟着劉濤的十幾個人。
實話,經歷了那麼多。這點兒陣勢我還真不放在眼裡。所謂擒賊先擒王,這夥人的頭目就在我眼前,唾手可得,任我拿捏。他就是再來一千一萬人有個屁用?再不濟,我直接慢視一開將劉濤和嫂子拉進空間玩個失蹤,出來再收拾他們也不是不可。
所以,我對現在這形勢沒什麼感覺,只是問道臭汗味大了不少。
“艹,阮狗,你們越南有一句名言:在南瓜裡度日,成圓形;在竹子裡生活,成長形。而你,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環境裡太久了,居然成了一個任何時候都撒謊撂屁的王八形。”劉濤的聲音開始移動,聽起來是向我這個方向走來。
就在這時,姓阮的中年人突然“哼”了一聲,一下從腰間抽出一把漂亮的、大號的銀色,頂在了我的額頭上。
我沒有驚恐,也沒有慌張。如果我想,他剛纔的動作比九十歲的老頭也快不到哪兒去。
感受着頭傳來冰冷的鋼鐵氣息,看着那純鋼而制華麗的面,還有那超大口徑的黑洞,我慢慢的興奮了起來。
哪個男人不喜歡?哪個男人不喜歡武器?哪個正常的男人沒有一點點暴力基因?
我咧嘴一笑,慢視再開再閉,直接將這把大號的拿在手裡把玩起來:“這東西不錯,連樑老頭子都沒給我找到這麼好的貨色訓練,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喂,姓阮的,這禮物我收下了啊,作爲,我決定放你一馬,你,可以滾了!”
當我擡起眼和他這一番話的時候,他臉上的兇狠再也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一開始便出現過的慌張和驚懼。
在他和他們的眼裡,我剛纔這接連兩出“神奇”表演,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我沒有做過測試,但我知道,我現在的慢視能力發揮,在他們眼中最多是一道殘影,更多的情況則是他們沒有看到我的動作,我便已經將想做的事情完成。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越南中年人終於有了一絲惶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已經打開保險,頂在他腦門上的,話了。
“很重要?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的禮遇已經結束了知道嗎?現在,你在我眼裡已經是一具屍體,我不會剁碎你,也不會將你喂狗,我只會殺死你然後走掉。”我咧開嘴再次笑笑,想了想將沙鷹插.入自己的後腰,然後撤開一步。
看着他和周圍人再次驚訝的眼神,我收起笑容,釋放出我的冷意和憤怒,沉聲道:“我看在濤哥的面子上,最後勸你一句,快點兒離開!”
他們很驚訝,是的!
他們不敢相信,是的!
我收了還撤了步,沒有拿他這個核心人物做人質,是的!
我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們,這是我此刻的自信。即便我再後撤幾步,我還是有把握將他在第一時間拿捏在手裡。
也許很快,但我現在已經敢和這些發出的人拼一拼!
強大的自信,讓面前這個越南人終於色變。他閉上嘴,臉色陰沉的如同鉛雲,腮幫子也不停的動了起來。
這時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扭頭一看,劉濤和他老婆已經走到我身邊。
我們兩個對視一笑,他讚了一聲“厲害多了!”便不話,但我知道,我們這種生死際遇裡走出來的人,不需要太多,多了都假。
“阮,遊戲規則可以改一改了。我劉濤沒有能力將這麼長的邊境線堵死不讓販粉的過來,但我卻有能力將你們這種禍國殃民的大毒梟打瘸一條腿,也許你和你們家倒下之後還會有無數個新的毒梟崛起,那麼我在這裡一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會挨個奉陪,到底!”劉濤完,再次向前走了一步,直接跨到了阮姓中年男子面前,鼻尖兒頂着鼻尖兒,他剛纔劇烈運動後的汗水都順着鼻子流到了那中年人的臉上。
姓阮的忍不住就全身顫抖起來,臉色迅速變白,這種屈辱,確實不是一個男人能忍受的。但他,沒有拼命的決心來改變這一切!
“好!好!濤你不錯,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這不僅僅是我們阮家的事兒,還有俄羅斯人的事兒,甚至還有美國和日本人的事兒,我回去後把今天的情況一下,我看你怎麼.....我們走!”他了一番話後大喝一聲,扭身便向外走去,而他身邊的人則是一言不發的將各種武器塞入衣服裡,也跟着向外走。
我有些不放心,跟在他身後十米左右一直出去,然後看着他和一羣人上了各種車輛離開,才嘆了一口氣。
麻煩終於完了,這下可以找劉濤要血液了!我看了一眼時間,5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14個時。
心裡略略輕鬆,正要去找劉濤,可一轉頭,卻發現他和他老婆領着人走了過來,臉色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