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次跟我想象的一樣,程小姐站了起來衝着我看了一下,有些得意的衝着我笑着說,恩,不錯,看來本小姐的手藝可以媲美專業的護士了。
聽到程小姐這麼說,我不由得心裡吐槽,她的手藝要是可以媲美專業的護士,那麼估計請她的那家醫院早就關門了。
不過心裡這麼想着,但是我的嘴上不敢說出來,甚至一點情緒都不敢帶,只能急忙討好的點着頭說,那是,那是,那是
一連說了三個那是之後,程小姐便衝着我說,好了,我們出去吧,爸爸等急了。
說完,自己率先朝着前面走了出去。
我忙不迭的站了起來,跟着程小姐往出走,他們家走廊邊上有一面一人高的大鏡子,我在經過那面鏡子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一個男人滿臉苦逼的樣子,脖子上圍着一個特別奇怪的圍巾,此刻正滿臉疑惑的站着。
剛開始我還沒有看出來,後來我終於看出來了,這個滿臉苦逼的大傻逼不就是自己嗎,被人給折磨成這個樣子,還一點怨言都不能有,這不是苦逼是什麼?
那一刻,我心裡默默的開始爲自己默哀,然後想着,程小姐那妞肯定是故意的,她居然敢這麼折磨我,等哪天她落到我的手裡,看我怎麼收拾她。
最好將她直接推到,然後然後
然後,我就不敢去想了,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再次不可思議的硬了。
天哪,誰來救救我?我心裡一個勁的叫着苦,這個時候,程小姐的聲音衝着我傳來,她說,周瑾,你是裹腳了嗎,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在哪裡幹什麼?
我身體猛地一個激靈,然後某個地方終於才軟了下去。程小姐居然有這種能力,那我推倒她的時候要是硬不起來怎麼辦?
雖然這樣想着,但是腳上不敢再墨跡,急忙快走了兩步,到了客廳。
遠遠地就聽到程小姐衝着程司令誇讚說,爸爸,你是不知道,我的包紮技術有多好,好的你都不敢相信是我包紮的
程小姐這麼一說,程司令也高興,直接說了一聲,真的嗎?那我倒要看看。
我被這雷人的對話再次給嚇得不敢往前走,程司令說完上一句之後,再次說,咦,周瑾怎麼還不出來?
程小姐被程司令這麼一問,頓時也有些不高興,刁蠻的說,爸爸你先在這裡,我去看看,周瑾這個臭小子,就是墨跡。
說完,就要朝我這邊走來,我嚇了一大跳,急忙往前走了兩步,嘴裡說着,來了來了,然後快走兩步站在了程司令的前面
客廳裡頓時變得鴉雀無聞,我此刻就好像裡等着被點單的小姐,就那麼站在中間,然後任由這一二三四個人,不,或許會更多,誰知道客廳裡還有沒有其他的人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看着我
我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嘗試着讓自己深呼吸,然後用低的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衝着程司令喊了一聲,程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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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這麼一喊,程司令頓時回過神來了,再次衝着我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程小姐,說,這就是你包紮的傷口。
程小姐一臉無辜的說,是呀,就是我包紮的,爸爸你看不錯吧,我可是費了好大勁呢,用了好多的紗布才包紮好的。
程小姐這麼一委屈,程司令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再次衝着我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哈的笑着說,不錯,不錯,曉玥的技術還是可以的,就是浪費了一點點
說完,指着自己旁邊的沙發對我說,周瑾你坐吧,不要太拘謹。
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對面的張大山,這小子估計忍的也辛苦,將腦袋恨不得低到腳底下,在我坐下的時候不由得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強忍住內心的笑意衝着我點了點頭。
站在一邊的應該是程司令的警衛員,更是捂着嘴笑的不亦樂乎。
就連程司令在我出來之後,也沒有停止住笑,不過畢竟是大人物,人家笑的很有分寸,沒有張大山那麼不自然,更沒有後面站着的那個警衛員那麼誇張
等到我坐下之後,程司令指着後面的警衛員說,去找醫生過來吧。
那個警衛員說了一聲是之後,一邊笑一邊走開了。
程小姐聽到程司令要警衛員去找醫生,頓時不高興了,衝着程司令說,爸爸,我包紮的難道不好嗎,爲什麼要找醫生?
看到程小姐嘟着嘴一臉質問的樣子,程司令衝着程小姐說,傻女兒,爸爸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可是接下來我們要商量事情,周瑾這個樣子,要是中暑了怎麼辦。
還有,他這個樣子,我除了笑就算了,還商量什麼事情呢?
被程司令這麼一說,程小姐的臉瞬間就紅了,衝着程司令叫了一聲爸爸,然後猛地站了起來,朝着自己房間的方向跑了進去,一邊跑一邊說,討厭,我不跟你們說了。
等到程小姐離開之後,程司令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對我說,周瑾呀,看來你是哪裡惹得我們家丫頭了吧,我們家這個丫頭雖然看起來平時刁蠻一點,但是從來沒有這樣過
看到程司令一臉疑惑的目光,我急忙說,沒有,沒有,估計是程小姐只是想要逗着我玩玩,沒有別的意思。
真的嗎?程司令明顯的不相信。
我心裡頓時一陣緊張,要是讓程司令知道我看到了她女兒的那個地方,我是不是今天連這個門走出去都不可能了。
好在我心裡這麼想着,但是臉上卻一本正經的樣子,衝着程司令搖着頭說,真的呀,真的什麼都沒有。
聽到我這麼說,程司令也沒有再次追究,有些無奈的搖着頭說,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過周瑾你給我記住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你那一天欺負她了,我可是絕對會找你算賬的。
我急忙搖着頭再三保證,說是絕對不敢欺負程小姐,將自己之前心裡想的那些東西,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了,笑話,程小姐有那麼一個父親,我除非不想活了,要不然絕對會離這個危險的女人越遠越好。
就在我無比糾結的時候,警衛員帶着醫生來了,醫生進來之後衝着程司令問了一聲好,然後便回過頭問警衛員,病人在哪裡?
我直接被無視了,難道我不像是病人嗎,我既然不是病人,被包紮成這個樣子,難道是我喜歡?
正在我心裡吐槽的時候,警衛員已經指着我說,一聲,就是他。
那個一聲戴着一副厚厚的嚥進,在聽到警衛員的話之後,直接將醫藥包放在了我的面前,仔細的看着我。
這一看,眼睛瞪得就好像玻璃珠子一樣大,然後用手拉着我脖子上的紗布說,只是紗布,不是圍巾?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是的。
醫生接着問,傷口在哪裡?
我指着自己的的脖子說,在紗布的下面。
醫生聽到我這麼說,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吃驚的衝着我說,胡鬧,說完,直接從自己醫藥箱拿出剪刀,一邊見我脖子上的紗布往下減,一邊嘖嘖的嘆着氣說,什麼人包紮的,會不會包紮呀,這得浪費多少紗布,還對傷口的恢復不好。
醫生自言自語的問了這麼多,自然沒有人敢說這一切都是程小姐的過錯。
最後還是程司令對醫生說,麻煩醫生幫他重新包紮一下吧。
一聲點了點頭,客氣的對程司令說,那是自然,您不用說我也會做的,說完之後,便開始給我處理傷口。
一邊處理一邊對我說,脖子上的傷口不算深,包紮什麼的就不用了,回頭我給你開點吃的藥跟抹得藥,到時候按時用藥沒幾天就好了。
還有,不能沾到冷水,這一點很重要
我自然一一點頭說知道了,很快醫生便給我處理完了傷口,我又指着張大山對醫生說:麻煩醫生幫我的這位兄弟處理一下,他也受傷了。
要是我記得沒有錯的話,張大山受傷比我更加嚴重。
聽到我讓醫生給他處理傷口,張大山急忙緊張的站了起來,衝着我說,不用不用,我的傷口沒事的,已經好了。
雖然張大山那麼說,但是那個醫生還是蠻盡責的,很快就走到了張大山的面前,衝着張大山說,讓我看看吧。
張大山有些不好意思,衝着我看了一眼,又衝着程司令看了一眼,程司令自然明白意思,直接對警衛員說,帶着這位兄弟去客房吧,處理好了把醫生送一下。
警衛員急忙說是,然後衝着醫生走了過來,對醫生說,醫生,這邊請。
醫生也沒有意見,直接跟着警衛員走了,張大山看了我一眼,我衝着張大山點了點頭,示意我怕這邊沒事的,讓他跟着醫生去處理傷口。
張大山無奈的點了點頭,跟在醫生的後面,朝着客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現在整個客廳就剩下我跟程司令兩個人了,我知道,真正的談判馬上就要開始了,急忙收起內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衝着程司令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