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那個模特突然走到了高建波的身邊,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逼近了高建波。
而這一切高建波還沒有發現,我們在攝像頭的幫助下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那個模特鬼鬼祟祟的走到高建波身邊,就連我身邊的鬼頭也有些糊塗了,在我的身上推了一下說,周瑾,你快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有些糊塗,不過在那個模特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一絲恨意,這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高建波似乎有危險,好在我跟高建波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也不用管,衝着鬼頭說,先看看情況吧。
我說話間,那個模特已經走到了高建波的身邊,一伸手便抱住了高建波的脖子,在他的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然後,手裡的刀子就逼近了高建波的脖子。
刀子在抵達高建波脖子的那一刻,高建波纔回過神來,吃驚的看着那個模特說:你幹什麼,難道瘋了嗎?
高建波的話剛說完,那個模特就發出了痛快的笑聲,只見他衝着高建波說,高老闆,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談談了?
高建波將手舉起來,吃驚的看着那個模特說,你想幹什麼,不要胡來呀,殺人犯法的。
高建波不那麼說還好一點,這麼一說,那個模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伸手衝着高建波就是一個巴掌,然後直接對高建波說,姓高的,我想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我只希望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聽到那個模特這麼一說,高建波的臉色好看了一些,直接對那個模特說,好好,那些照片我給你,你不要這麼激動好不好,傷到人就不好了。
那個模特並沒有因爲高建波的妥協而放鬆下來,依然用刀子抵着高建波的脖子說,高建波,你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爲什麼還不放過我呢,當時也是你害我才這樣的。
聽到那個模特這麼說,高建波將舉起來的手緩緩地放下之後,突然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對那個模特說,臭婊子,別給你臉不要臉,你不是要殺了我嗎,好啊,動手呀
高建波這麼一說,那個模特的情緒變得更加不穩定了,一下子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現在高管家都已經懷疑我了,他遲早有一天會查到那個人是我殺了的,你爲什麼還不放過我?
說完,手裡的刀子自己掉在了地上,蹲下去抱着頭開始大哭。
一邊哭一邊接着說,當時你用我的裸照威脅我,讓我跟你,我妥協了,你又讓我找機會接近你大哥,然後想辦法殺掉他,我也答應了。
可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在事情快要結束的時候,又搞出了這麼多的事情,那個高管家是怎麼查出來你大哥死的時候,我也在場的,這件事根本沒有什麼人知道好不好?
那個模特這麼一說,我基本上什麼事情都知道了,原來這一切的背後真的是高建波操縱的,只不過高管家似乎跟高建波並不是一個戰線上的,所以纔會有這麼多的矛盾。
看到那個模特傷心的樣子,高建波理都沒理,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然後將頭緩緩地伸到了那個模特的腦袋跟在,貼着那個模特說,怎麼,現在後悔了嗎?
那個模特吃驚的擡起頭看着高建波,就好像看着一個怪物一樣,再次乞求高建波說,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男朋友最近懷疑我的,我不能失去他。
高建波聽到那個模特這麼說,一把將那個模特揪在手裡,然後對那個模特說,一個男人而已,你就這麼缺男人嗎,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吧。
接着,高建波就好像扔垃圾一樣將那個模特扔到了牀上,我們就隔着屏幕看了一場限制級的大片。
那個模特就好像認命了一下,直接咬着嘴脣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高建波完全癱軟了下來,她才留着淚對高建波說:求求你放過我吧。
聽到那個模特這麼說,高建波冷笑一聲說,好啊,我可要放過你,不過你要替我做最後一件事情。
那個模特有些驚喜的看着高建波,什麼都沒有說。
高建波接着說他的要求,他說,我會找機會將高管家約出來的,到時候我通知你,幫我搞定高管家,這個老畜生,只要有他一天,我在高家就沒有出頭之日。
我聽到這裡,一個計劃便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心裡想着,今天總算是沒有白忙活,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件事情基本上就可以解決了。
我讓盧軍繼續監視他們,將一切談話都進行錄音,到時候選擇有用的合成在一起,我有用。
盧軍也沒有問我幹什麼,直接說了一聲好的,便開始忙活了。
那個模特不大一會兒就離開了,剩下高建波一個人在房間裡,我們幾個人也輪流睡覺休息,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高建波退房離開之後,我讓鬼頭的人進去將針孔拿出來,然後才離開了酒店。
我手裡握着一個盤,裡面裝着的就是高建波跟那個模特昨天晚上的談話內容。
這些問題雖然都解決了,但是有一點我還是想不通,就是那個私家偵探,要是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個私家偵探是高管家的人,而高管家查的又是高家大少爺的死因
那麼,那個私家偵探又怎麼會跑去到小區監控那邊動手腳呢,這裡面有些矛盾。
不過我已經想到了能夠幫我解決矛盾的人了,於是直接給高管家打了一個電話。
高管家在接到我電話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很吃驚,就好像平時說話一樣說,周瑾,你好,我等你好久了,是不是想要跟我談談?
雖然這話是在電話裡說的,可我還是能夠想到高管家那種穩坐釣魚臺的樣子,從他的話裡面我知道,他其實早就知道我會去找他了。
既然這樣,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是呀,地方是你說呢還是我說?
高管家哈哈笑了兩聲說,痛快,誰說都一樣,城東區有一家左岸咖啡,要不我們去哪裡吧。
我自然可以,跟高管家越好十分鐘之後見面,剛到咖啡館,正好遇到趕來的高管家。
高管家衝着我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對我說,周瑾你好,請進。
我自然不會拒絕跟高管家握手,握手之後跟高管家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選擇靠窗的一個位置做好,服務員很快出現,我們一人要了一杯咖啡。
我拿出一個小型的錄音筆,上面是高建波跟那個模特昨天晚上的談話,然後對高管家說,我手上有一個東西,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高管家的眉頭挑了一下,衝着我說,要是周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還是比較有興趣的。
我直接將那個錄音筆遞過去,剛好服務員將咖啡送上來了,我便一邊喝咖啡,一邊等着高管家拿着錄音筆聽那些錄音。
期間,我一直盯着高管家看,錄音筆自帶的耳機,我並不知道高管家聽到哪裡了,這段時間內,我只看到高管家的眉頭皺了一下,接着便什麼表情都沒有。
我心裡想,果然是老狐狸,至少從他的表情中我看不到任何一點的波動,自然也猜不到高管家心裡想的是什麼。
看到高管家聽完之後,緩緩地將錄音筆收起了,然後衝着我笑了一下,自然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然後纔對我說,周先生,不知道這個東西你是從哪裡來的?
我衝着高管家笑了一下,然後說,哪裡來的您就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這個東西絕對是真的,別的你或許不能肯定,但高建波的聲音你應該不會聽錯吧。
高管家衝着我點了點頭說,周先生說的沒有錯,我從小看着二少爺長大的,怎麼會聽不出來他的聲音呢,這的確是二少爺的聲音沒有錯。
我衝着高管家說,既然你知道這是二少爺的聲音,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高管家擡起頭盯着我看了一會,我也沒有動,將目光對準高管家,高管家的眼神很犀利,一般人要是跟他對視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
不過我不在意,衝着高管家笑了一下,繼續跟他對視。
我知道,這是一個相互考驗的過程,要是我在這一局敗下陣的話,那麼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就不可能取得優勢。
果然,看到我毫不示弱的樣子,高管家再出衝着我笑了一下,然後豎起大拇指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周先生,佩服佩服
我沒有時間跟他客套,衝着高管家說了句彼此彼此。
高管家接着說,周先生,我聽說你跟張濤的關係不錯?
我既然選擇單獨跟高管家見面,自然就不會隱瞞我跟張濤的關係,衝着高管家說,是的,張濤是我的朋友,要不是爲了查張濤的事情,我也不會得到這些東西。
高管家聽到我這麼說,意味深長的說,張濤交了一個好朋友呀,既然這樣,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周先生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