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航出現了,謝航的那些小弟更是一個個的擡着眼睛看人,估計是之前謝航就已經給了他們足夠的欺負我的權限,這才讓他的那些小弟這麼膽大,敢在謝航沒有到的情況下跟我說那些話。
現在正是他們找機會跟謝航討好的機會。
依然是那個之前叫我名字的男人,第一時間走上前去,衝着謝航說,老大,這個小子他剛纔罵你,我們正準備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老大您的威名。
聽到那個男人這麼說,謝航的臉色立馬就不對了,冷眼看着我說,周瑾,你剛纔說了我什麼?
我衝着謝航笑了一下,然後直接對謝航說,你怎麼不問問你的手下怎麼狗仗人勢?
我只不過就是說你是縮頭烏龜,怎麼還不出現,難道有錯嗎?
我的話說的很自然,就好像說謝航是縮頭烏龜很正確一樣,謝航本來就是縮頭烏龜似的。
我的這句話果然激怒了謝航,謝航衝着我冷冷的盯着我看了許久,然後對我說,周瑾,我讓你收回這句話,否則,你會後悔的。
我突然笑了,衝着謝航說,謝航,我也要告訴你,我周瑾說出去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誰,一口唾沫一個釘,根本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你想要讓我收回去,好啊,現在就給我跪下認錯,說幾句我錯了,我再考慮是否收回這句話。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謝航的臉色就已經變成了青黑色,冷眼看着我說:周瑾,看來你是真的不識時務。
說完,直接衝着鬼頭看過去,對鬼頭說,這就是你保證的兄弟,他現在不跪下給我磕頭認錯,你說怎麼辦?
鬼頭饒有興趣的看着謝航,就好像不認識謝航似的,直接對謝航說,我跟你很熟嗎?我說的話難道你就相信,莫非這些年來,你都是隻長了身體沒有長腦子嗎?
說完,鬼頭還哈哈大笑了兩聲,衝着我看了過來,說,周瑾,他讓你給他跪下認錯,你願不願意?
我就像是看白癡一眼看着謝航,然後對鬼頭說,笑話,想讓我周瑾跪下認錯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誰不知道老子從來就沒有給人下跪的先例?
我跟鬼頭自說自話的說了這麼久,每一次都是將謝航說成白癡一樣的存在,謝航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看,現在更是全身都開始發抖了,衝着他的那些手下手,給我將這兩個不長眼睛的東西打,往死裡給我打
謝航的話剛說完,那些之前圍着我的小混混突然都從腰間拿出了刀子,明晃晃的短匕首,看起來就讓人心驚膽戰,我跟鬼頭兩個人被圍在中間。
至於鬼頭帶來的那些小弟,只是我備用的,要是關鍵時刻警察沒有到的話,那些兄弟纔會出現,好保證我們安全。
要是警察來了,那些兄弟就先不要出現,因爲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說成謝航欺負我,要是我們帶的人出現了,到時候就成了聚衆鬥毆了,性質就完全不一樣。
雖然到時候我也可以說是因爲自保,但是謝航到時候脫罪的機會也會多很多。
這些可不是我想要的。
這裡面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我這次找的人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在他的面前,謝航的那些關係估計沒有什麼大的作用。
說話間,謝航帶來的那些小混混已經開始對我跟鬼頭出手了,雖然剛開始只是試探階段,但因爲對方手裡的武器,鬼頭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
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要不要叫我們的人過來幫忙。
我看了看現在的情況,還不是很吃虧的樣子,便決定在等等那些速度跟蝸牛差不多的警察。
於是,對鬼頭搖了搖頭,說是再等五分鐘,要是五分鐘警察還不到的話,就讓我們的人出來,收拾了這些小癟三,看他們今後還敢不敢試圖騎在我頭上撒尿。
鬼頭鄭重的衝着我點了點頭,在半空中舉起了一隻手,然後做了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我知道他這是用這種方式通知着我們的人行動時間。
估計我們的人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躍躍欲試的等着鬼頭一聲令下就衝上來了。
經過幾分鐘的試探之後,謝航的人發現要是不下狠手,根本那我跟鬼頭沒有辦法,於是,在謝航的示意下,開始有目標的攻擊了。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我跟鬼頭慢慢的就要敗下陣來了,裡五分鐘的時間也剩下不到半分鐘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不遠處有燈光閃爍,這種七彩的燈光只有一種出處,那就是警車。
一想到這裡,我顧不得跟鬼頭商量,直接給我們的人發了一個取消行動的動作。
這個動作被鬼頭也看到了,此刻,鬼頭正在被那些小混混逼得節節敗退,馬上就要吃虧的節奏
看到我居然取消了那些兄弟的行動,鬼頭心裡着急,衝着我就說:周瑾,你瘋了嗎?
我冷笑一聲,一點也沒有緊張的表情,衝着鬼頭說,好兄弟,先彆着急,接下來就看我的了。
說完,我直接衝着鬼頭衝了過去,跟在我後面的那些小混混也跟着我來到了攻擊鬼頭的那些小混混跟前,那些小混混找到了機會,將我們倆團團圍住。
正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稍微有些狠的小混混找到了機會,手裡的刀子直接衝着我刺了過來。
本來這一下我是能夠躲開的,可是我偏偏沒有躲,直接讓那個小混混刺破了我的胳膊。
我假裝很疼的慘叫一聲,直接捂着胳膊蹲了下去。
鬼頭剛纔沒有看到我哪裡受傷了,還以爲我受傷很嚴重呢,衝着我就跑了過來,想要查看我的傷口。
眼看着那些小混混的刀子要對着鬼頭的後背刺進去了。
我已經做好了衝起來保護鬼頭的準備了,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槍響,接着一個聲音出現:都給我不許動,警察!
警察終於在我的翹首期盼中姍姍來遲了,謝航在看到警察的那一刻,突然有些慌亂,急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緩緩地轉過身去。
其餘的小混混在聽到槍聲之後,已經很自覺地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沒有繼續對着我殺過來,我跟鬼頭也化險爲夷了。
鬼頭顧不得現場的狀況,對於他來說,更加關心我的傷口,我爲了讓鬼頭不要擔心,好好配合我演戲,趁着別人不注意,悄悄的擡起頭來,衝着鬼頭眨了眨眼睛。
我的意思鬼頭很快便明白了,在我的痛苦呻吟中,更加大聲的叫了起來,周瑾,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我已經憋氣足夠久了,此刻看起來臉色肯定很蒼白,額頭上的汗水是我使勁的擠壓傷口製造出來的
鬼頭的聲音太大了,本來謝航在看到那個帶隊的警察之後,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剛走上前去準備說點什麼呢,那個警察在聽到我的叫聲之後,理都沒有理謝航,衝着我就走了過來。
估計謝航此刻正一頭霧水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不過這個問題我應該可以解釋,因爲我在那些出警的警察當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就是那天審問我的小警察,孫局長管他叫小張。
張建東曾經對我說過,那個警察是市局下來的專門協助我們破案的警察,他估計就是孫局長派來的吧。
孫局長是聰明呢還是故意爲之,這一點我不清楚,不過介於人家爲我想的這麼周到,我對那個孫局長也是好感大大的增加,想着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好好的報答人家。
說話間,那個對謝航打招呼置之不理的警察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斜着眼睛看着我,半天了才問:你就是周瑾?你沒事吧!
我冷笑一聲,都這會兒了,他還想着以自己的身份壓迫我,想要我見好就收。
我周瑾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威脅的人嗎?
我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個警察,捂着傷口就是一味地喊疼。
鬼頭自然知道我的意思,也知道怎麼配合我,衝着那個警察冷冷的說,你難道沒有看到嗎?人都傷成這樣了,還這麼會沒事?真是睜眼說嚇唬
那個警察在鬼頭身上吃了虧,其中跟在後面的一個警察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衝着我說:你會說話嗎,你怎麼說話的?
那你教我,我要怎麼說?我說我兄弟沒有受傷,傷了我兄弟的不是謝航?
鬼頭找機會就將謝航的名字說出來了,這是防止謝航在關鍵時刻偷溜,到時候隨便找個人來承擔責任,豈不是對不起我捱了這一刀?
謝航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急忙跑過來對那個警察說:其實不是這樣的,我跟鬼頭是好兄弟,我們在相互切磋武藝
我白了謝航一眼,這也的藉口也太那個了吧
可就算是謝航的藉口很白癡,那個警察還是偏向的毫無道理,衝着我就問,是不是他說的那樣?
這個時候,那個市局來的張警官突然走了過來,有些嚴厲的問:“你們這是幹什麼?聊天還是認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