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原韶宇說出這個話之後,我們立馬將目光看向他。
三十人算不上多,至少比起李宗楠的所有小弟來說,要少了很好。不過如今李宗楠的人早已經四分五裂,李宗楠的三個小弟各自掌控的人數也是很少的。
“我感覺人數夠了,韶宇有三十個人,我勉強找個十來人應該沒問題。加起來有四十來人。現在李宗楠的地盤被他的三個手下瓜分了,而這三個手下每人手頭的那些小弟也不會超過三十個。我們如果用逐個擊破的話,應該可以滅掉他們。”飛哥隨即說道。
當飛哥一說完,東哥立馬搖搖頭說不夠。
“怎麼不夠呢?”林世友問道。
東哥隨即就說:“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你們沒發現李宗楠的地盤至今好沒被其他人給奪去嗎?如果李宗楠的那三個手下各自爲戰,估計還沒等我們想到計策對付他們,早已經有其他老大把這些地盤給吃了,咱們懂得逐個擊破,其他人也不會不知道。而如今李宗楠的地盤還穩穩的掌控在他的三個手下手中,說明這三個人也不好對付,至少他們在對外方面是一致的,只是內部在爭鬥。”
東哥這麼一說,我也意識到其中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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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三個人一味的只想滅掉另外兩個,而不團結,早就被外面其他老大給吞併了。顯然,他們還是懂得利弊的,知道內部爭鬥放在第二,對外抗敵放在第一位。
“按照東哥的意思,我們還真不能盲目的對付他們三方中的任何一方。否則還不等我們把其中一方吃了,另外兩邊的人也趕過來支援,那我們可就真的廢了。”我說道。
原韶宇也跟着皺了皺眉說:“那這樣可就不好辦了,他們團結起來,那三十人要是不夠的話,我也拿不出人了。除非我爸願意幫忙,否則我能夠調動這些人已經算是極限了。”
隨即我們也跟着陷入了沉思。
想了很久,最後我開口說道:“其實也不一定不行。”
“哦?有什麼辦法?”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我說:“不管他們如何團結,可終究他們的心裡終究是打着吞併其他兩家的心思,不可能真的團結。而我們如果能夠挑起他們內部之間的矛盾,將他們原本就不是很牢靠的團結
打破,那麼在進行逐個擊破就輕鬆了。”
“那要怎麼才能引起他們內部的矛盾加深。李宗楠的這三個小弟可都不是傻子,不然也不能撐到現在。他們應該不會輕易中招的。”飛哥說道。
東哥隨即就看向我,然後說:“穆楊讀的書多,人也聰明,你想出個辦法吧。”
“其實也沒那麼複雜,要知道矛盾的加深往往不是從大事開始的。一般都是從小事引起的。我們只要派出一些人,故意在他們的場子鬧事。鬧的不能太大,就是微微一點摩擦,摩擦多了,自然火花就來了。火花來了,爆炸的可能性就大了。”我說道。
林世友看着我,說:“沒看出來啊,楊哥你可真有一套。這個辦法不錯,而且危險程度低。先讓他們之間有猜忌,以後不怕他們不打起來。”
“恩,穆楊的辦法確實好。他們合作的時間不可能太久,終究是要開戰的。我們只要讓相互猜忌,必然會讓他們提前開戰的”飛哥贊同的說。
一旁站着沒說話的原韶宇,這時站出來說:“唉,你們怎麼都在誇穆楊,怎麼不誇誇我啊。要知道你們有策略,可是沒人手。我可是提供人手了,你們怎麼也得誇我厲害吧。”
“還是韶宇行,隨意開口就能找到三十人,原家大少爺不是白當的。”
“感謝原大少的大力支持。”
我們隨即紛紛開口說道。
原韶宇聽着我們說這些虛僞的話,隨即一陣的瞪我們:“你們也太假了,就算要拍我馬屁,也得裝的像點,太沒演戲天賦了。”
我們看着原韶宇那不爽的樣子,隨即直接無視。
既然商量好了計策,自然是說幹就幹。當天晚上,原韶宇就安排了五個人機靈的手下去他們的場子內鬧事。鬧的都不大,只是砸了一些東西,嚇唬了一下顧客,之後轉身就跑。
第一次倒也沒什麼,可隨着後面幾天,三家的場子都出現被砸現象。這三個人可就坐不住了。
此時,在一家足有五百平米的檯球廳內,站滿了不少人。只是這些人都沒玩檯球,而是圍繞着某一些人站在一旁。
如果通過監控可以看到,這些人基本是圍成一個圓。圓的中間放着一張檯球桌,而檯球桌的旁邊站着三個
人。他們每人手中拿着一根杆子,看似在玩檯球。可從他們口中的對話來看,卻全然根檯球沒有半點關係。
“最近我那邊的場子總有人鬧事,雖然場子的東西損失不大,手下們也沒受傷。可每次被那些人鬧了之後,當天的生意可就不好了。如果只是一天這樣也就罷了,損失也不算什麼,可接連這樣,這生意可就沒法做了。”
“我那也是。”
“我跟你們一樣。”
三個男子說道。
這時一個穿畫格子襯衫,臉上帶着一道刀疤的男子隨即看向旁邊一個光頭男子說:“我看不對吧,我可打聽了,光頭你那的場子看似跟我們一樣有人鬧死,可實際上根本沒損失。”
另一個年齡稍大,留着一撮鬍子的男子也跟着看向光頭,然後說:“瘋狗說的對啊,光頭,我怎麼感覺這事情不對啊。爲什麼我們兩家的場子影響這麼大,你家的場子看似被鬧,實際沒損失。不會是你自己叫人在自己的場子弄出一些假象,讓我們誤以爲你的場子也出事了吧。”
光頭看着眼前兩人這麼說,臉色立馬變了。當即沉着臉說:“怎麼?你們還以爲是我砸了你們的場子不成?”
“難道不是這樣?你覺得這是有其他人在砸我們的場子?”瘋狗瞪着光頭說道。
光頭此時臉都青了,他氣的直咬牙,可是又不能發火,然後他只能憋着氣說:“難道不是嗎?我們三家的場子都被砸,不用想也是其他人砸的。還有,誰說我那的場子損失不大,只是你們不瞭解而已,別把污水往我身上倒。”
“明眼人都覺得這是其他勢力乾的,不過我覺得有些人就是利用我們的思維,在幹一些違背協議的事情。”瘋狗冷聲說道。
年齡稍大的男子隨即也說:“這如果是其他勢力乾的,他們不可能只是小小騷擾,一定會鬧出比較大的動靜,而且不會把我們三家都給砸了,而是對付兩家或者一家,然後栽贓在我們三人中一人的身上。”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兩個都認爲是我乾的。”光頭已經火了,他指着眼前的兩人說道。
“難道不是嗎?你自以爲耍小聰明,把這些小勾搭栽贓在其他人身上,我們就會信了。你當我們傻啊。”瘋狗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