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和強哥等人正在前往深山的路上,也不知道怎麼的,莫名的我就打了一個哈欠。
“怎麼了?你感冒呢?”龍女立馬上前關心的問我。
看到龍女那關切的眼色,我心裡滿是幸福。當即我就搖搖頭說:“沒有,或許是有誰在惦記着我吧。”
“誰會惦記着你啊。”龍女白了我一眼。
我當即就伸出手將她摟到我身體的一側,笑着說:“那還能是誰,眼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龍女一扭腰,從我手中掙脫開來,臉蛋稍微泛紅,模樣甚是美麗動人。
“穆楊,你可是注意點,這邊可還有其他人了。想打情罵俏躲到沒人看的到的草叢去,別虐我這個單身狗。”強哥一臉嫉妒的表情說道。
“我說強哥,你都三十多快四十歲的人了,也該有個家了。整天逛窯子也不是事,你說是吧?”
以前強哥說自己怕被女人束縛,所以纔不找老婆。自從知道他的經歷之後,我才明白,強哥並非是真怕被束縛,而是忘不了曾經愛過的那個女人。至於逛窯子,說白了只是一種生理宣泄而已。
“算了,這個還是看緣分吧。或許緣分到了,我明天就成家也不一定。緣分不到,這輩子單着也無所謂。”強哥搖搖頭說道。
我也無奈的搖搖頭,勸我自然是勸了,聽不聽那是強哥的選擇。
有了一個嚮導,確實方便了很多。我們用了好幾個小時,這才進了山裡,到了那個猶如世外桃源的村莊。
其實越國北部很多地方都是如此,生活貧窮,交通也不方便,過着一種類似古代人的田園生活。
這種生活也不能說一定不好,至少沒那麼多爾虞我詐,沒那麼多凡塵瑣事。
“馬上就要了,這個村莊我還是逛了幾遍的,知道大叔家在哪。”我指着半山腰上那幾間小木屋說道。
五分鐘之後,我們幾人已經站在了大叔家門前,卻見大叔的妻兒正坐在木凳上劈柴。他們也同樣看到了我。
“#@¥%#@¥”大叔的老婆當即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
我看向身邊的嚮導李銘,他立馬就翻譯道:“她說,你怎麼又來了。”
“我過來看看你們一家,很感謝上次你們救了我。”我對大叔的老婆說道。
接下來李銘自然是開始給我們相互翻譯;。
通過對話,我才知道大叔竟然出事了,他的腿被人打折,此時正在屋裡面躺着。而打折他腿的人竟然就是上次我在村莊教訓的那幾
個地痞無賴。
我沒想到那幾個人等我走了之後又回來報復大叔,直接就將他的腿打殘。
“沒想到在這種山村裡都會有這些地痞無賴,真不知道他們欺負這些農民能得到什麼好處。”強哥此時也有些憤怒的說道。
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只是一些跟我不相干的人,我也懶得多管閒事。可大叔不同,他救了我,如今卻被人打斷腿,我若是不替他報這個仇,心裡過意不去。
“大嬸,知道那幾個人住在哪嗎?或許說如何才能找到他們?”我立馬問道。
大嬸皺着眉搖搖頭說:“算了,您還是別找他們麻煩了,不然等你走了之後,他們一定還會來我家報復的。你還是別管了。”(翻譯)
“不,我要報仇。大哥,求你幫我教訓那羣混蛋。”(翻譯)說話的是大叔的兒子,個子不算很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的樣子,他的眼神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憤怒和仇恨。
大叔這個兒子我之前也接觸過,爲人和大叔一樣熱情,只是生活在這落後的地方難免見識太少。他渴望離開這裡,去見外面的世界。
“放心,這個仇大哥幫你報。”我拍着他的肩膀說道。
大叔的兒子奮力的點點頭說:“我帶你們去他家。”(翻譯)
大嬸想阻止,不過顯然是沒用了。當即我們一行人便到了隔壁的一個村莊,這個村莊和大叔的村莊差不多,也就十多戶人家。
至於打了大叔的那幾個人,是這村裡的地痞流氓,好吃懶做,從來不自立根深,都是從自己村裡或者隔壁村,搶奪村民的財物生活。上次我給大叔買了不少東西,大叔一家還沒來得及享用就被這些人給搶走了。
“就是這裡。”大叔的兒子指着前面的木屋說道。
我點點頭,當即就走了過去。
李銘雖然現在是我的翻譯,可他卻是越虎幫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了。當即他一腳就將木門給踹了開來。
門一開,卻見屋裡坐着四個男的,他們正打着撲克。被我們這突如其來的踢門而入,也是驚嚇到了。
“是你?”其中一個男的看着我,驚訝的說道。
我森然的目光直盯着他說:“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可我至少知道什麼人可以欺負,什麼人不能欺負。如果你有本事,就去社會上跟其他人強者爭,而不是欺負這些山野農夫。當初我的教訓還不夠嗎,今天我得讓你們明白,什麼纔是弱肉強食。”
“這句需要翻譯嗎
?”李銘問我。
“要”
李銘立馬將我的話翻譯了一遍。那四個人當即臉色大變。緊跟着他們就從身邊抄起了傢伙,警惕的看着我們幾人。
“一羣敗類。”強哥嘲諷了一句。
下一刻強哥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當他出現的那一刻,一個人已經被強哥一腳踢飛了出去。
還不等那三個人反應過來,強哥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第二個人的胸口上,肋骨斷裂聲清晰可聞。
剩下的兩人立馬舉起棍子反抗,可當他們擡起棍子的剎那,強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關肘狠狠的砸在一個人的臉上,將其撞開。
而此時,最後一個人的棍子已經砸向強哥的腦袋。強哥不閃不避,任其一棍子砸下。
“小心。”大叔的兒子失聲大喊。
我們幾個自然是淡定無比了。要是強哥連這幾個人都收拾不了,那鬼醫之名可就浪得虛名了。
卻見,那棍子距離強哥的腦袋不到五公分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強哥死死的捏着對方的手腕讓其動彈不得。
緊跟着強哥微微一笑,一腳就踢在那人的小腹上,直接將其踹飛了出去。
以強哥的力道,一擊足夠打的他們喪失戰鬥力。這四人此時躺在地上翻滾着,劇痛讓他們嚎嚎大叫。
“這四個人交給你處理,你想怎麼對付他們都行。”我看向大叔的兒子說道。
大叔的兒子聽聞,竟然毫無懼色,直接撿起地上的木棍,毫不猶豫的對着七個人的膝蓋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傳遍整個村莊,緊跟着,大叔的兒子不斷的狠打這四人。直到這幾人直接痛暈了過去,他這才停下手,喘着粗氣。
從大叔兒子的眼神中我看不到半點慌張和恐懼。對於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來說,第一次這般打人應該害怕纔是,卻發現他只有憤怒和狠勁,絲毫沒有憐憫之心。這一點確實讓我驚訝了。
“我覺得這小子做殺手很不錯,生活在這種地方,就有這般心境,我想如果稍加培養,會是一個好苗子。”強哥說道。
“你看上他了?”我好奇的問道。
強哥說:“那就得看他怎麼選擇了,想不想走我這條路。”
而就在我和強哥對話間,大叔的兒子竟然突然對着我跪了下來。他看着我說:“大哥,能帶我離開這裡嗎?我想跟着你們,我想像你們一樣厲害,一樣了不起。”
“這小子倒是挺有覺悟的嘛。”強哥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