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姿看着這美滿的一家三口,她望向了身邊的男人宋旭峰,她也想生孩子了!
可是,這個男人的目光,依然是在蘇暖的身上。
戰天姿一伸手,將宋旭峰的手握住,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狠狠的咬了一口。
宋旭峰不悅的蹙眉,這個女人屬狗的?居然咬他的手!
戰天姿心裡哼了一聲,他終於肯從蘇暖的身上收回目光了?
蘇暖和戰天擎這時一起牽着小糖糖的手送小糖糖去教室門口。
蘇暖擔心戰天擎看到小豆豆,她於是說道:“小糖糖,自己去教室門口,好嗎?”
“爲什麼不送過去?”戰天擎不悅的挑眉。
蘇暖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在外面看着就好,讓她學會獨立。”
對於蘇暖的教育方式,戰天擎還是贊同的,雖然他有心想寵這小丫頭,但是,蘇暖更希望孩子有獨立的空間。
小糖糖和爸爸媽媽告別,小小的人兒揹着書包,跑去了教室裡面。
蘇暖往外走去,她在心裡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要知道,現在的戰天擎,強勢無比的要搶小糖糖,她的小豆豆就更危險了。
她走到了外面,就看到了戰天姿正在對宋旭峰撒嬌。
“宋旭峰,我要給你生兒子!”戰天姿的臉皮厚,什麼都敢說。
宋旭峰雲淡風輕的看了她一眼:“你自己生就好!”
那意思是說,不關他的事!
戰天姿瞪着他:“我要你的種!”
“無聊!”宋旭峰說完就走。
戰天姿追了上去:“人類繁衍不息,人口增長是必要因素,你是醫生,你要有覺悟,你看,我們國家的二胎政策遇冷了,這對於人口老齡化極度不利啊!我們都是高知識分子,要爲國家做貢獻,要添磚加瓦,是不是?”
宋旭峰冷哼了一聲,沒想到她還懂得國內的政策!
戰天姿上前,一手挽上了他的手臂:“宋旭峰,你聽到我說的話沒?”
“好了,鬧夠了沒?”宋旭峰無動於衷,“我要去上班了!”
意思也就是言下之意,他沒空應付這大小姐了。
戰天姿可不會這麼容易放他走:“下班了,我們一起吃飯。”
“好!”宋旭峰點了點頭。
他開着車離開了。
戰天姿站在了原地,然後看到了蘇暖從幼兒園走出來。
晨光裡,蘇暖成熟了一些,也變得嫵媚了很多,整個人都散發着女人味。
戰天姿走到了她的面前來,“其實,我真不明白,你有什麼好?我哥對你念念不忘?宋旭峰爲你甘之如飴,就連沈二哥他……都爲你變的不一樣!”
蘇暖凝眸,態度淡漠:“戰小姐,我要去上班了。”
戰天姿哼了一聲:“你就是這樣對別人疏離,愛理不理的樣子,人家反而覺得你拽拽的,就是因爲這樣,所有的男人都對你有興趣?”
戰天擎這時走過來,他斥責妹妹:“怎麼說話的?”
戰天姿被大哥一訓斥,她不敢亂說話了,“我先走了!”
她說完,攔了一部出租車,就去玩了。
蘇暖也要攔出租車去上班,這時戰天擎一手握住了蘇暖的小手腕:“上車!”
“我自己去上班。”蘇暖拒絕他的接送。
“除非你今天不想去上班!”戰天擎撂下了狠話,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腕。
蘇暖只得上了他的jeep車,她還是選擇了在後座,這樣就可以離他遠一些的距離,似乎自己就可以更安全一些。
戰天擎看着她離自己遠遠的樣子,他只是冷哼了一聲,開着車向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後,戰天擎沒有走,去看司煬恢復的如何。
“報告團長,我完全可以回到隊伍裡了。”司煬聲音洪亮,擲地有聲。
戰天擎拍了拍他的肩膀,“醫生今天出報告嗎?”
這時,蘇暖拿着報告走了進來。
“嫂子,我可以出院了嗎?”司煬興奮的問道。
蘇暖看着他:“報告出來了!不過,作爲醫生,我建議的是你不能再從事高能度的軍人職業,特別是特種兵的職業,最好是轉業做一些體能方面少的職業。”
“怎麼會這樣?”司煬的臉色一變,他終於是醒了,可是他再也不能當兵了。
蘇暖解釋:“三年前你發生了車禍,本就受傷嚴重,昏迷三年後,如果還要從事高體能的職業,對身體的恢復不好。我是醫生,我必須爲你的身體負責,我知道你熱愛軍人的事業,但是,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都是最可愛的人。”
司煬耷拉着腦袋,沒有說話。
蘇暖在心裡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然後轉身去了別的病房。
戰天擎伸手,搭在了司煬的肩膀上,司煬看着他:“團長,我不捨得兄弟們!”
一起成長一起訓練過的兄弟們,都是鐵血築成的情誼,誰走都是不捨得的。
“無論在哪兒,都要好好幹!”戰天擎點點頭,“這個週末,全團的兄弟們爲你開歡送會。”
“是!團長!”司煬的眼眶含淚,向戰天擎敬了一個禮。
戰天擎走出來時,蘇暖剛好去了急診部,他走了過來,就看到了她正在接待病人。
送過來的獄警在一旁說道:“他叫楊風,在牢獄裡和人發生衝突,本來今年他就可以刑滿釋放了,現在看來……”
蘇暖檢查了說道:“傷口在腿上,都是被人用尖銳的東西刺傷的,有的傷口深入骨頭,無生命危險,現在處理傷口。”
戰天擎走過來,如果不是楊風酒駕,司煬怎麼會出車禍?
現在司煬雖然醒了過來,可是,一些後遺症卻是要伴隨終生的了。
“何必浪費醫療資源?”戰天擎看了一眼蘇暖。
蘇暖凝視着他:“他已經是受到了處罰,總是要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知道司煬很無辜,他現在的狀態不好,你心裡不舒服,但是,作爲醫生,我依然是堅持我的職業道德。”
她說完,叫人將楊風送去了急救室。
她從來都是一個有主見的人,有自己獨到的思想,也不會別人的影響而左右搖擺。
是不是正因爲這樣,他想要征服她的心,纔會這麼難?
而她也不會輕易爲誰而動心,她不肯輕易將心交出去,纔會對他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