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微微一笑:“不用了,你在醫院的工作也很忙,何況Jullin和你之間,還有一點過節,沉歡陪我一起去,就可以了。”
玉沉歡和蘇暖一起去找Jullin,Jullin自從上次惹了戰天擎之後,她在娛樂圈的狀況,是每況愈下。
Jullin剛剛在一家商場走場,穿着性感的bra,展示着她越來越骨感的身材。
蘇暖找到她時,她的身上隨意搭了一件絲巾,她的手指間夾着一根香菸:“什麼事?”
“Jullin,我們是醫院的人,想問你上次同意捐獻骨髓的事,是什麼原因,讓你現在拒絕了呢?”蘇暖說道。
Julin冷笑了一聲:“你都說了是捐獻,我想捐就捐,對吧!”
“當然,可是你的骨髓能救活一個只有四歲孩子的生命,你真的不能考慮一下嗎?”蘇暖凝視着她。
Jullin冷血的說道:“我沒有這個義務。”
玉沉歡生氣了,她指責着Jullin:“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捐獻骨髓又不是要你命的事情,你爲什麼不能有一點同情心?”
Jullin被玉沉歡一指責,她更加趾高氣昂的道:“你們憑什麼說捐獻骨髓是不會要命的?是不會傷害我的身體的?萬一我癱瘓了呢?”
“因爲我們是醫生啊!”玉沉歡瞪着她:“我們說的都是專業的話,很多人對捐獻骨髓會傷害身體是不正確的認識。”
Jullin冷笑了一聲:“醫生也說過,臍帶血是萬能的,那個孩子不是有臍帶血,怎麼不拿來救命?凡事都是你們醫生說的,黑也罷,白也罷,都是糊弄人的!”
玉沉歡解釋道:“那只是少數的醫生爲了謀取錢財……”
“我還有下一個場要去,沒空和你們說了。”Jullin打斷了她的話。
玉沉歡看着Jullin妖嬈的背影:“這種人,只是會宣傳,只是會譁衆取寵,只是會撈金,沒有一點責任心和愛心!”
就在蘇暖和玉沉歡失望不已的走出來後,Jullin在上出租車之前,她叫住了蘇暖:“聽說,你認識戰少?”
“當然,戰少是……”玉沉歡沒有說完時,蘇暖就制止了她。
Jullin馬上就換了一幅臉孔,說道:“如果戰少願意和我談的話,我可以考慮。”
Jullin說完就走上了出租車,玉沉歡恨恨的一跺腳:“這個女人居心不良,居然敢打戰少的主意了!”
玉沉歡見蘇暖在沉思着,她推了一下蘇暖:“想什麼呢?”
“我在想,世界上的人千千萬萬,在茫茫人海之中,才能找到一個適合骨髓配對的人,其實,這就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緣分。”蘇暖輕聲道,“只是我有時候也不明白,利益爲什麼會那麼重要?”
玉沉歡哼了一聲:“Jullin肯定是想巴結戰少,你可千萬別讓她認識戰少。”
“決定權在戰少的手上吧!”蘇暖向外走去。
玉沉歡追上兩步:“如果我有戰少這樣的老公,我一定不會讓他認識別的女人,我會把他看得緊緊的,現在的女人啊,沒有道德心,勾引人家的老公,還理直氣壯的說什麼不被愛的那個纔是第三者!”
兩人回到了醫院之後,圖圖的父母在焦急等待着,圖圖媽媽上前來,“蘇醫生,怎麼樣?她同意嗎?”
“她……”蘇暖看着圖圖媽媽期望的眼神,她還沒有說下去時,玉沉歡就說道:“那個女人唯利是圖,她現在還不肯答應。”
圖圖父親上前來道:“她是不是要錢?她要多少,我們將房子抵押了,都給她吧!”
“現在還不是錢的問題,兩位先彆着急。”蘇暖說道:“她暫時還不同意,不過,我們院方會做一些思想工作。”
圖圖媽媽哭着說道:“蘇醫生,圖圖就靠她了,你一定要說服她,她要什麼我都同意,我給她做牛做馬都同意……”
玉沉歡也哭了:“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蘇暖的心情有一些沉重,Jullin明明可以救圖圖,可是,她卻是另有所圖,她想和戰天擎談一談。
他們之間談?談什麼?
蘇暖現在不敢輕易惹戰天擎,每次無論是有心還是無心,她惹了這個男人後,得到的教訓,都是非常慘重的。
而這個男人,懲罰起她來,從來就是不留絲毫情面。
她一向的原則,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可是,這次和戰天擎有關,她實在是開不了口,向他求助。
但是,她一想到圖圖對生命的嚮往,她又忍不住的想幫一幫這個孩子。
晚上,下了班之後,蘇暖去了部隊。
她去的時候,戰天擎帶領着官兵們,正在爲八一建軍而練習,他倒是沒有料到蘇暖會來。
要知道,他剛剛教訓過她,她不肯數數,也不肯說愛他,她被他“修理”的很慘。
以她的個性,她恐怕是十天半個月的也不會來找他了。
晚上還有文藝演出,喬離自從上次王虎救過她後,她經常過來這邊演出。
她看見蘇暖也來了,她正在彩排唱歌,“小暖,你要不要也演個節目?”
“我?”蘇暖在年少時也學過舞蹈和音樂,這真的要感謝蘇家的養父母,他們對她,真的太好了。
蘇暖想了想,“這樣,這樣……不過,你要保密……”
“哇,你們還這樣玩,有情趣!”喬離當然是百分之百的支持她。
晚上,蘇暖給戰天擎發了信息,“醫院打電話來有急診,我先走了。”
戰天擎今晚也忙,他要和全體官兵們一起參加建軍前的活動。
晚上的文藝演出上,喬離一身漂亮的舞衣上臺,一陣又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來。
她的勁歌熱舞,還有她活潑的性格,深受官兵們的喜歡。
這時,主持人說道:“我們還請來了一位神秘的嘉賓,她會爲我們全體的官兵們帶來一首《兵哥哥》,大家歡迎!”
一位穿着軍裝的女子走上臺,她的頭上戴了一個面具,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樣。
她的面具還是獨具匠心,是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讓人看到有一種激情澎湃的感覺。
她上臺,站在了麥克風旁邊時,視線就望在了最前排的戰天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