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和辰秋天來到了市裡的KTV門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正在想着的時候,一個穿着褐色呢子大衣的男子迎面走了過來,對着辰秋天微笑的說道:“兄弟,我說怎麼那麼久,原來是有美女哦。”
“少說這些,這位是以前的學妹,叫張玲,他叫範歸。”辰秋天不想跟範歸說那麼多,只是簡單的介紹一下,便招呼張玲向裡面走去。
看着範歸那一副不明言喻的表情,張玲看着尷尬不已,壓下心中討厭的情緒微笑着打了一個招呼,便抱着銀陌一起走了進去。默默的跟在背後不語,微不可聞的聽到那名叫範歸的男子低聲說道:“我說老辰,這學妹怎麼抱着一隻動物來這種地方,還是一隻狐狸。”
那怪異的語氣讓張玲極度不舒服,本就不太喜歡跟不認識的人來這種地方,現在一聽他說道銀陌就跟反感了。這明明就是一隻很可愛的狗,怎麼可以說是狐狸呢?
辰秋天回頭看了張玲一眼,似乎是發現了她難看的臉色,心中有點擔心她會就這樣轉頭走掉。而且對於好友的話心中也不是很喜歡,頓時也拉下了臉,淡淡的說道:“這事不用你管那麼多。”說完兩步過去,輕拍了一下張玲的肩膀,露出微笑道。
“不用在意,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
“嗯,沒事。”雖然張玲是真的很想轉身就走,但是如果她這樣做的話,就會落了辰秋天的臉面。所以張玲還是強忍着露出微笑,點了點頭跟了進去。
進到裡面,人比想象中的要多,足有十五六個。算上張玲與辰秋天,剛好十八個,把所有位置坐得滿滿的。辰秋天沒有說什麼,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大家認識,算是打過招呼了。
張玲找了個最邊的位置坐了下來,抱着銀陌不語的打量着這些人,辰秋天被拉去喝了幾杯啤酒,她也不想和不認識的人說話。
今天銀陌竟然出奇的乖巧,只從來到這裡之後一直都乖乖的窩在自家的懷裡,心中一嘆張玲不由得想到,如果不來就好了。雖然確實看到了許蓮,但是她高傲似的連看也沒看自己一眼,更別說談話什麼的了。
“你好,阿玲……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蔡潘碩從張玲進房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頓時對這個老是微笑不說話的小美女感興趣了起來,正好辰秋天被拉去灌酒。
正在想着事情的張玲沒注意到有人跟她說話,嗯了一聲才發現不對勁,擡頭一看就見面前坐着一個帥氣的男生。估計跟她同樣年齡,一副白白淨淨的摸樣,帶着一副眼鏡,看着還算舒服。
張玲覺得沒有什麼反感的感覺,頓時露出笑容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那個……剛剛我在想事情,沒有聽到你說什麼?”
“呵呵……你還蠻有趣的,我叫蔡潘碩。”蔡潘碩輕笑出聲,越發覺得張玲的有趣。
“我叫張玲……。”說了這句話,張玲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本來她對陌生人就不善溝通,只能幹瞪着銀陌不知如何是好。
銀陌本來就對被張玲帶到這種嘈雜無聊的地方很是不滿,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就更有氣,但是那麼多人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眼角瞥到桌上的啤酒,爪子一動快速的一拍,頓時杯子飛起直直的掉在蔡潘碩的褲襠上。
惹來一陣雞飛狗跳,張玲更是大驚失色滿臉抱歉的連忙從包裡拿出紙巾,但是那個位置又不好幫忙擦拭,只能紅着臉乾着急。有幾個人都看見了剛纔的一幕,知道是張玲的寵物乾的好事,紛紛用怪異的眼神看着她。
辰秋天從蔡潘碩跟張玲說話的時候就一直注意着這裡,剛纔的事情也看在了眼裡,連忙走了過來對蔡潘碩說道:“去廁所擦擦吧!不是很溼,沒事吧?”
“沒事,不要在意,只是個意外而已。”前一句是對辰秋天說道,後一句是對不知所措的張玲說的。蔡潘碩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然而對張玲還是露出笑容安慰道。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張玲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這裡都是她的好朋友的話,她就不會這般丟臉了。發生了這樣的事,張玲就更加想要離開了,但是蔡潘碩還在裡面沒有出來,她也不好就這樣走掉不是。
而搗鬼成功的銀陌則好好的端坐在沙發上,完全置身事外的表情,直接無視那些一雙雙眼睛。
哼,要不是現在身上的妖力有限,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他一定整死這些人。竟然敢打這個救了他一命的現在的吃主的主意,他還沒有走那就誰都別想。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我自罰三杯,算是給你賠罪。”看見蔡潘碩走出來,褲襠上一片水澤印子特別清晰,張玲就一陣心中愧疚。看到桌上滿滿的三杯酒,心一橫不待蔡辰二人說什麼就三兩下全灌了下去。
蔡潘碩看到這裡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被辰秋天制止住了,只能滿臉怪異的皺眉看着開始出現醉意的張玲。這三杯酒根本就不是純正的啤酒,而是三十八度的白蘭地和啤酒加在一起的,喝了下去很容易醉。
屋中的人似乎對辰秋天的行爲心知肚明,都沒有說什麼的用曖昧之極的眼神看着已經神志不清的張玲。看來又有一個女孩要遭毒手了,可惜了長得還蠻可愛的。衆人看着熱鬧,都沒有發現沙發上的某隻動物悄悄不見了,連帶的還有張玲的包包。
辰秋天看着搖搖晃晃扶着牆壁站不穩的張玲,淡笑的伸手攬上那腰肢,溫聲的說道:“你站不穩了,我扶你吧!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我頭好暈,我想回家。”張玲已經完全醉得糊塗了,也沒有什麼反應的任由辰秋天不懷好意的手摟着自己,只是晃着腦袋吟吟的嘟囔道。
辰秋天眼中得色一閃,便帶着張玲就要向門口走去。徒然一股淡淡的香氣而起,衆人只覺頭腦一暈,便昏了過去。同一時間,原地幻化出一個修長的身影,穩穩的把張玲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