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這又是怎麼了,誰又得罪你了啊?”
一身白色,可她的臉卻毫無表情的,就像精美的事物中的一個污點。他不知道她又發生了什麼,了這個女孩看來是不打算告訴他了。
是啊,她又憑什麼什麼事都要和他說了,說到底,像她們這樣的,不過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他想要安慰她,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餘浩羣,你說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人都很悲劇?”
“染染,你想哪去了,什麼悲不悲劇的,你還相信迷信的說法啊?”
這個倒不是,可她能夠體會到與她在一起的人都不是那種無所顧及、無憂無慮地幸福生活着的。
他看着她,“其實吧,我覺得認識你是我一生的幸運,不光光是我,許蘭,還有吳班,吳老,就說任天行吧,我相信他們都會同意我的觀點的。”
任天行?
她甚至都不敢再叫他的名字,任遠說的對,自己愛他,難道不該爲他想想嗎?他甚至爲了自己不要性命,可自己爲他卻能做些什麼了?
“你說,一個人如果爲你付出了很多,哪怕是生命,如果要是你,你該怎麼去報答他了?”
他僵硬地笑笑,“染染,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多感慨?”
“回答我。”
“按理說,至少我覺得能夠讓她開開心心的。”他看着她,“不讓她憂愁,給她一個美好的生活。”
那自己豈不是真的要離開他嗎?
是啊,賈靜的事情如果真的發生,那麼她一定不會快樂的,而且任天行會更痛苦,與其那樣,倒不如不聯繫的好。
當然這不是膽怯,以生命爲代價的愛太重,她也支撐不了。
“餘浩羣,我可以向你求婚嘛,如果你要願意娶我話,我立馬就嫁給你。”
他一臉嚴肅地看着她,“染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我一直清醒着了,你就說你願不願意?你不是一直愛我嘛,現在我答應嫁給你,如果你沒有什麼意見的話,我們可以立馬結婚,沒有婚禮酒席也不要緊,只要去民政局領個證就好了。”
“陳染染,你是不是瘋了啊,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任天行。”他甚至還摸了一下她的頭,發現沒燒。
“我是認真的。”
“你告訴我爲什麼?”
“你愛我對嗎?”
“嗯。”
“我知道你會一心一意帶我的,而且嫁給你我也放心,不擔心會出什麼事。”
餘浩羣憤怒,“這就是你說的愛嘛,陳染染什麼時候你變成這個樣子了?”他轉過頭,“不好意思,對於你這種求婚,恕我不能接受。”
“怎麼了,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嘛,怎麼現在退縮了?”
“你記住,餘浩羣要的是你一心一意,而不是這樣,你知道你這是在侮辱我對你的愛知道嗎?”
傷心地朝遠處的長椅上坐下,像木頭一般,臉上刻着從未有過的傷心。
他也坐下,看着她,小心地問:“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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