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菲兒找到了許佳佳,讓許佳佳當着媒體面前,對許雲雪道歉。
許佳佳一聽讓自己道歉,當場就否決了,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就是想搞垮許雲雪,到頭來卻讓她道歉?簡直做夢!
“上回你否決我,我給你了一次機會,這回你再否決我,可就不一定有機會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木菲兒的這句話,讓許佳佳好不容易堅定下來的心,又有了些鬆動。
看着許佳佳的樣子,木菲兒又換了一種語氣。
“按我說的做,沒錯,當時候讓你看到想看的效果就可以了。”
現在的許佳佳也是走投無路,也只好聽從了木菲兒的安排。
木菲兒安排好這一切後,開始把昨天自己刪減的內容,匿名發送給了楚一天和媒體。
這無疑又把許雲雪推上了風口浪尖。
可許雲雪現在還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依然安心地畫着圖紙,因爲過兩天就是她的新品發佈會,她得要好好表現。
楚一天收到了木菲兒發來的視頻,覺得有些奇怪,因爲如果許雲雪要去私會,爲什麼要回來跟她說一聲?
楚一天用黑科技追蹤到了lP,顯示就是木菲兒的電腦所爲。
“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匿名發東西都不知道用別的電腦嗎?”
楚一天真是受夠了,這個木菲兒三翻五次的給自己發這些無聊的東西,想幹什麼?
對於許雲雪出軌,他纔不相信,不管視頻有多麼真實,但是他就是相信許雲雪不會這樣,因爲他愛她,所以相信。
楚一天想,等下班以後,就去找木菲兒給她一些警告,她要是再敢對許雲雪下手,他就不客氣了。
沒想到的是,木菲兒居然自己撞在了槍口上。
她來到了楚一天的公司,利用自己的身份,來到了楚一天的辦公室。
“你快看看,雲雪都幹了些什麼啊?”
說着,木菲兒把自己的手機打開放在了桌子上,楚一天看着桌子上手機中的視頻,不屑一顧。
他有一點不明白,爲什麼世界上還會走木菲兒這樣不要臉的人?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
看着楚一天不慌不忙的樣子,木菲兒哭了起來。
“你倒是想想辦法啊,這要是被雲雪知道了,她會受不了的!”
看着木菲兒的那副嘴角,楚一天越看越噁心!
“夠了!這些事情不是你告訴媒體的嗎?現在想來當好人?”
木菲兒一驚!
她不知道楚一天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是她做的,木菲兒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承認。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啊,我和許雲雪可是好姐妹!”
看着木菲兒的樣子,楚一天站了起來,用手指的關節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
“我是看着,和你爸爸有些交情的份上,纔不想趕盡殺絕,你最好現在停手。”
木菲兒知道自己的事可能是敗露了,但是她回憶起,自己做的事確實什麼都到位了。
她認爲是楚一天在故意嚇唬她。
“你要這樣說,我也沒辦法,你就看着辦吧,反正我沒有就是沒有!”
木菲兒說完之後就走了,楚一天開始打電話託人把這件事給壓下去。
不到兩個小時,這件事就在各大頭條上消失了,可有些權勢的人還是知道這件事。
但他們也知道,楚一天是個不好惹的主,所以他們都心照不宣,就看看這層窗戶紙,能被誰捅破?
這天,楚一天在公司忙到了很晚纔回家,看見許雲雪還在畫着圖紙。
楚一天心很糾結,“許雲雪啊許雲雪,我該拿你怎麼辦?”
到了新品發佈會的時間,許雲雪認爲自己這次一定會贏得喝彩,但是臺下的羣衆連一個鼓掌的人都沒有。
看着臺下一片寂靜,只有燈光在不停的閃爍,許雲雪覺得很尷尬她以爲是自己的設計退步了。
許雲雪忍着尷尬把自己的設計的意圖都將了一邊,可是臺下面的人們還是不動於衷。
一向爭強好勝的許雲雪根本忍受不了這種打擊,她看着臺下的所有人開口了。
“要是對我的作品有什麼看法的話,大家可以提出寶貴的意見,我會虛心採納的。”
可臺下的觀衆依然是保持着原有的姿態,這讓許雲雪陷入了再次的尷尬。
雖然很尷尬,但新品發佈會還得繼續。
許雲雪繼續講解着,此時,她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了,昏昏沉沉的。
一個轉身,許雲雪不小心把桌子上的一個小花瓶打碎了,清脆的一聲,讓許雲雪嚇了一跳。
作爲保潔的許佳佳趕緊上臺去打掃,而就在上臺的這一刻,她突然明白了木菲兒讓她繼續當保潔的意思。
現在正是一個天載難逢的好機會!
許佳佳上臺,打掃着地上的碎片,她打掃完之後一個轉身,把許雲雪的作品打翻在地,珠寶滾了一地。
許佳佳趕緊蹲下來,收拾灑落在地上的珠寶,她一邊撿一邊大聲地對許雲雪道歉。
“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有心的。”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許雲雪懵逼了,這許佳佳到底是怎麼了?
而就在此時,觀衆席上有一個人站了起來,大驚小怪地嚷嚷了起來。
“我的天,姐姐是珠寶設計師,妹妹卻是一個保潔?”
“這個姐姐也太沒長心了!”
聽這個女的一說,周圍的幾個人也都附和了起來。
這幾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木菲兒安排的水軍,用來特意幫許佳佳推波助瀾。
許佳佳一看有人幫自己說話,更加大膽了。
“姐姐,我實在不想嫁給那個老爺爺,你供我上大學的錢,我打工還你還不行嗎?求求你了。”
許佳佳楚楚可憐的樣子,立刻就贏得了一批人心。
許雲雪這會兒是二丈金剛摸不到頭腦,這都什麼跟什麼?
看着臺下人們異樣的目光,許雲雪知道,許佳佳這是故意在搗亂。
“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要把你賣了?賣給什麼人,你把她給我找出來!”
而此時,一個接近五六十的老頭走到了臺上,這當成引起了不少的爭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