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們這小護士這一針扎得挺好。”
病人聽了之後更加生氣,他認爲孟祁在爲葉一一說話,就開始嚷嚷着說找院長。
葉一一聽了之後知道今天自己闖禍了,於是擔憂的拉了拉孟祁的袖子,“孟醫生,你別管我了,你快走,大不了我不幹了,沒什麼。”
“怎麼能說不幹就不幹了,好不容易眼看着就要轉正了,划不來。”
說完之後,孟祁使勁捏了捏病人的手,這回病人卻沒有因爲疼痛而發火,反倒是很舒服。
葉一一不明白,孟祁到底是用來什麼方法?病人的轉變怎麼會這麼大。
“老風溼了吧。”
孟祁語氣淡然卻又十分堅定。
病人也是吃驚,眼前的這個醫生這麼年輕,怎麼會一眼就看出自己是老風溼。
病人的火一下子就沒有了,他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
“嗯,小的時候造下的,困擾了三四十年了,大夫,看你這手法是不是有辦法治療啊?”
病人看着孟祁眼神之中充滿了希望,這個風溼病平時是沒什麼,但是發作起來,那可是痛不欲生,死的心都有了。
孟祁搖了搖頭,他拍了拍葉一一的胳膊然後轉身面對這病人。
“你的手之所以感覺到這麼舒服,算是這個小護士的功勞,我看鍼灸對你很有療效,建議你去鍼灸科看看。”
病人聽了之後眼前一亮,這麼多年了,自己貼膏藥吃藥打針,卻從來沒想過鍼灸……
想到這裡,病人興高采烈地握住了葉一一的手,然後對葉一一那是千謝萬謝,完全沒有了剛纔怒氣衝衝的架勢。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護士,謝謝你!你這一針不得不說扎得是真好!簡直就是神醫。”
葉一一趕緊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語氣就像平常時候的一樣,她一邊低頭收拾着液體瓶子,一邊回答病人。
“我只是不小心,真是對不起,讓您受苦了。”
此時的病人絲毫沒有要責怪葉一一的意思,他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他似乎想爲剛剛說過的話道歉,但是又說不出口。
葉一一可不想和眼前的人多做糾纏,收拾好東西之後就離開了,這件事也自然沒了後續。
孟祁一直跟着葉一一來到了護士休息室,葉一一剛坐下來,便看見孟祁進來,她趕緊站了起來。
“孟醫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爲什麼,孟祁覺得葉一一開始和自己客套了起來,是因爲在上班的原因嗎?
孟祁雖然有些小意外,但他還是什麼都沒說。
葉一一站在一邊,看起來非常拘束。
“今天你給病人……”
還沒等孟祁說完,葉一一就搶過了話題。
“這件事我會給院長說的,還有,今天的事謝謝你!孟醫生。”
孟祁聽了之後總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裡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以後小心一點,要是鬧出人命來,大家都擔待不起。”
說完之後孟祁就走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追到護士休息室,對葉一一說出這樣的話。
孟祁的話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卻深深印在了葉一一的心中。
“他這是在關心我嗎?”
葉一一的心開始亂了,她之前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孟祁,她覺得孟祁人長得帥氣又十分優秀,而自己卻資質平平,什麼也沒有。
葉一一決定,無論怎麼樣她要再一次向孟祁表白。
拿定主意之後,她下班之後一直徘徊在醫院,終於等到了孟祁從醫院出來。
“怎麼不回去?”
葉一一看了看四周,然後尷尬地笑了笑,居然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好。
“那個……今天那個送情書的沒有來,倒是奇怪。”
孟祁知道葉一一說的是那個送請帖的人,於是他笑了起來,然後用手拍了一下葉一一的腦袋。
“你這腦袋裡在想什麼啊?那可不是情書,那是一份請帖。”
在聽完這句話的之後,葉一一忽然感覺自己陰霾的天空中出現了彩虹,原來是請帖,不是情書。
在這一刻葉一一對孟祁沒有半點懷疑。
兩個人並肩走在路上,深夜的路上更顯寂靜。葉一一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爲什麼不去?這可是好事。”
孟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無奈。
“因爲我跟那個邀請人有些小過節,所以不太想去,我想她邀請我,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葉一一聽了之後對孟祁的事,更加的好奇了。
孟祁在醫院爲人處世都是很不錯的,到底會跟誰有點小過節?
而楚一天這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看來這個幕後黑手非常瞭解楚一天,他磨光了楚一天的耐心。
現在的楚一天就像籠子中的困獸一樣。
沈塵忙亂之後更加擔憂,楚一天還是沒有被放出來,而那邊明顯是做好了準備。
他明白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他立刻給自己的律師打了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律師就來了。
沈塵的律師是個女的,卻是律師中佼佼者,聽說她還有一段不爲人知的往事,只有沈塵知道。
來到了楚一天被拘禁的地方,沈塵要進去,可看守的人卻不將他們攔住,他們沒有收到消息,任何人都不讓進去。
沈塵一直秉承着能動手的就不要動嘴的原則,頓時想要硬闖。
“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進去。”
沒等沈塵說話反駁,身旁的律師就將他攔住了,她微笑着看着看守人員。
“不好意思,先生,我想很有必要向你科普一下法律問題。”
看守的一看,對方是一個女人,並沒有放在心上,口氣也開始變得蠻橫了起來。
“你算是什麼東西,哪裡涼快哪裡呆着去。”
沈塵的律師聽了之後並沒有生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職業裝,然後微微笑了起來。
“先生,沒看錯的話,你是保安不是警察,你們拘禁楚一天先生有拘禁令嗎?”
看守的聽了之後慌了神,他們確實也就是一個普通的保安,只是他們的頭頭下達了命令,他們也就照做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語道破,看守的心慌了,他自己都開始問自己,現在是不是正在做什麼非法拘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