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那個木菲兒的誘導下,我把鹿兒給睡了。本來也是好事一樁,可我做了對不起鹿兒的事,鹿兒一氣之下就走了。”
聽到這裡,楚一天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嘆了一口氣,楚一天瞭解沈塵,他絕對不是亂來的人,這裡面保不準就是凌子榮搗的鬼, “這段時間公司先由我來打理,你去找鹿兒吧。”
實際上沈塵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站了起來對楚一天是千恩萬謝,他現在真是恨不得馬上就見到鹿兒。
之後三個人便開始吃着飯,水煮魚的湯汁非常辣,於是楚一天叫來了餐廳裡的服務員要了一份牛排。
牛排很快就被端了上來,楚一天把牛排遞到了許雲雪的面前,“給你吃牛排吧,不要吃魚了。”
許雲雪吃的正過癮,好久沒有吃到這麼辣這麼爽口的東西了,所以她一點也不想吃牛排。
楚一天無奈,只好把牛排拉到了自己面前,然後切成小塊,送到了許雲雪的嘴邊。
“你忘了,醫生說你有膽囊炎,不能吃太辣的東西,你要是不聽,我明天就把你送回醫院去。”
楚一天恢復了記憶,但是這霸道的脾氣也增加了不少,許雲雪只好妥協。
“是是是,我都聽老公的,我的老公給我的東西,都最好吃了。” 許雪雲拿起刀叉還不忘對着楚一天說到。
不得不說,這虐狗虐的沈塵肝都痛……
吃完飯之後,楚一天由於要重新迴歸楚氏,所以去幫許雲雪辦理了轉院手續。
楚一天來到了醫院找主治大夫,可連個影子都沒看見。
而此時的沈塵已經踏上了去異國他鄉的飛機。
他一定要找到鹿兒,否則自己就永遠做一名流浪者。
醫院裡的護士看到楚一天之後都有些驚慌,許雲雪是偷偷跑出去的,在護士不知道的情況下,這算是失蹤,也是他們的失職。
“楚先生,請您不要發火,我們去看看監控錄像,然後再做定奪。” 醫院怕承擔責任,非要拉着楚一天去看監控錄像。
楚一天有些不明白,這個醫院辦理轉院手續這麼麻煩?還要看監控?
他突然有些煩躁,打算直接給孟琪打電話,讓她來醫院籤許雪雲轉院的單據。
電話接通還沒等孟琪說話,楚一天便開了口,“麻煩你過來一趟,我要辦理許雲雪的出院手續,就這樣。”
說完之後楚一天就掛掉了電話,恢復記憶也恢復這雷厲風行的辦事風格。
而接到電話的並不是孟琪,而是孟祁,當時孟琪被帶回家之後,他就沒收了孟琪的所有通訊設備。
孟祁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有些不知所措,許雲雪要轉院,那就代表着要離開這裡,自己的那個賭約豈不是要作廢?
楚一天原來一直都在玩他。
很快,孟祁來到了醫院,這一次不管怎麼樣,他都要爭取自己的這份情感。
看到孟祁之後,楚一天皺起了眉宇,頓時有些奇怪, “你來這裡幹什麼?”
楚一天的語氣像平常一樣平淡,但細聽之下卻又着些許責備。
“我要是不來,難不成眼睜睜地看着你耍賴?”
聽到這話,楚一天一把抓住孟祁的衣領,咬了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耍什麼賴,你給我說清楚?”
孟祁一把就掙脫了楚一天, “你要帶着許雲雪離開這裡,不是耍賴是什麼?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賭約。”
楚一天聽了之後,輕哼出聲,久逢情敵,居然還能遇到這麼幼稚的。
“我的公司需要我去打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跟我們一塊去,就按照那天的賭約。”
說完之後楚一天轉身便離開了,他一點都不害怕引狼入室,楚一天非常瞭解許雲雪,她怎麼會喜歡這樣幼稚的男人?
孟祁聽了楚一天的話,感覺到赤果果的挑畔,他下意識地搓了搓鼻子,這一次他一定要讓楚一天,品嚐到愛情失意的味道。
孟祁來到了辦理轉院的地方,可轉院的部門根本不認孟祁,只認字體。
“孟醫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只認莉莉大夫或者是她的簽名也可以。”
孟祁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對醫院的條條框框他還是清楚的,他什麼也沒說,來到了偏僻的角落裡。
小的時候,孟祁就經常幫孟琪寫作業,所以模仿一小部分字還是沒什麼挑戰性的,很快,他就模仿出了孟琪的名字。
拿着簽名,孟祁來到了辦理轉院手續的地方,部門的人把孟祁給的簽名看了又看,孟祁的心也跟着上下波動。
“他爲什麼自己不來?”
“她休假了,所以讓我來幫忙。”
“說起來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了她了,他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休假了?”
孟祁被問的有些心慌,強裝鎮定:“她休產假了。”
護士看沒什麼問題便開始辦理手續,手續全部辦理齊全之後,孟祁便離開了。
孟祁找到許雲雪後,把出院手續遞給了許雲雪,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楚一天卻出現在他的身後,並從後面遞過來一個名片。
“這是我公司的地址,隨時恭候。”
孟祁回過頭來,頓感不悅。
此時的楚一天從頭到腳都變了樣子,就像他第一次看到他時的一樣。
楚一天牽起許雲雪的手轉身離開,只留下孟祁拿着名片發呆。
當他看到楚一天公司的名字和身份時,他再次震驚!
以前聽許雲雪說過楚一天的身份,曾經,這個公司贊助過孟祁工作的醫院。
沒想到楚一天居然是總裁。
另一邊,許雲雪看着面前的楚一天深感不解,她不明白楚一天爲什麼要把孟祁帶在身邊。
他們就這樣悄悄的離開不是很好麼?
“一天,你怎麼把孟祁也……”
剩下的話許雲雪還未說出口,便被楚一天打斷,他了解許雲雪,知道她在想什麼, “你不覺得孟祁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嗎?”
許雲雪聽了之後想起孟祁囚禁他的樣子,搖了搖頭,有些後怕。
“一天,我想我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而他也應該有他的生活,這樣糾纏下去是沒有什麼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