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屋中的五人和李叔,說道:“還記得初見你們時,想起‘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於是就叫你們風、涼、蕭、陽,現在三年過去了,是改出現的時候了。他日,影樓必將在這個時空佔據一方。”
他們只是看着我,眼中沒有懷疑,只有幸福和自信。
我看向他們幾人,說道:“以後我就叫做雲墨染,你們和我姓,如何?”
幾人行了一禮,說道:“謝謝主子。”
我笑道:“不用叫我主子,你們該知道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作僕人的。”
我看向風,說道:“風,說說你的成果。”
風說道:“我已在江湖上建立了自己的門派,爲了防止他人知曉,都是中低等的門派。”
我說道:“沒事,現在你放出風聲,說落葉山莊實際是殺手組織,雲樓更是其產業,有一統江湖的決心,更想操控皇室。”
風說道:“是。”
我接着說道:“把各個門派的負責人找來,我要成立影樓,影樓將分爲三個部分,你負責玄樓,玄樓是殺手和情報組織。製作不過二十塊上等的玉牌,放出風聲,每年只有二十名額,玉牌價高者得,無論是誰,任何情報都可以,但是殺人,必須有足夠的理由。”
蕭自己說道:“四國朝廷都有我們的人,不過沒有丞相那樣的大官……”
我說:“很好,不需要過於鋒芒,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這樣低調也好,不過我要的是忠誠。”
蕭說道:“這些人沒問題。”
我轉過頭對陽說道:“商業方面不會放入影樓,畢竟一個組織太有權有勢有錢也不好。所以,這裡主子和影樓樓主是至交好友。”
陽說道:“主子有什麼好的計劃了?”
我只是笑着,涼擔心的問,“這樣怎麼有錢開支呢?”
我笑着說:“放心,會有的。”
風笑了,說道:“是,主子。”
我看向涼,說道:“培訓的人怎麼樣了?”
涼回答道:“能文能武者都有了。”
我說:“涼,那你負責信樓,負責人員的培訓與安置。”
一別近三你,當初說:風在江湖建立自己的勢力,涼培訓出需要的人才,蕭打進四國朝堂,陽負責經營。現在這些差不多都做到了。
我看向魅兒,說道:“魅兒,你幫陽負責那落葉山莊的那些產業,可好?”
水兒則是一臉不甘心的問:“我呢?”
我說:“你可以去幫他們任意一個,我沒意見。”
魅兒,那些東西呢?
魅兒拿出那個包袱,我一打開,衆人呆愣了。
只見那盒子中是一堆銀票,估計有一百多萬兩,盒子中還有上好的玉、翡翠、夜明珠,一大堆值錢的東西。
魅兒一把拽住我,說道:“雲墨染,你都算計好了是不是?難道我就那麼的不值得你信任嗎?難道你就以爲我不能與你共患難嗎?你把我一個人支走,你一個人面對那些殺手。你以爲自己真的是神仙嗎?以當真以爲自己是不死之身嗎?”
我看着魅兒,我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讓她一人離開,不是不信任她,但也不是完全信任。我對她的信任只有六分,不是我太多疑,而是在落葉山莊呆了幾年,使我明白,信任有時會是致命的毒藥,所以一個人是否值得我相信的時候,我會對她進行一段時間的觀察,當然有時是一些測試。
若是過了,我就會毫無保留的相信她,我這人有時很倔,一旦認定,就絕不會放手,一旦放手,就不會再要。
我雲淡風輕的說道:“魅兒,注意形象,形象。”
魅兒是一臉無奈的看着我,說道:“墨染,我在說正事。”
我端起茶杯遞給魅兒,說道:“我知道你在說正事啊!我聽着呢?渴了吧!若是沒說完,喝了再繼續說。”
魅兒氣憤的吼道:“雲墨染!”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還有什麼事嗎?”
這時,衆人都在那看着,這主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太腹黑了,說的話能讓人氣瘋。
這時,衆人開始找水兒,看到水兒在那端坐着,嘴裡唸唸有詞的。
李叔問道:“若水,你在幹什麼呢?”
水兒說道:“噓!我在驅鬼!”
水兒這小丫頭被他們寵的有些無法無天了。
我說道:“水兒,你很閒嗎?”
水兒說道:“沒有啊!我要幫哥哥呢!”
我看向那四人,眼中是一片寒意,說道:“是嗎?”
我說道:“那你們應該不需要水兒的幫忙吧!”是篤定的語氣。
那四人看到我眼中的寒意,皆是沉默着。
我雲淡風輕的說道:“那你就去請各門派的掌門吧!”
水兒說道:“主子,我可不可以不去呢?”
我說到:“你認爲呢?”
水兒沉默了。
我說到:“去吧!”
水兒走去幾步,我喊到:“水兒,等等!”
水兒高興的說:“我就知道主子最好了。”
我說到:“我忘了提醒你,你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風猶豫了半響,說道:“主子,水兒太小,不懂事,還是我去吧!”
我臉上依舊是笑容,說道:“太小嗎?也該鍛鍊鍛鍊了。”
涼說道:“你怎麼可以讓水兒這樣?”
陽說道:“我們可以保護她。”
我語氣冰冷的說:“你別忘了自己是誰?你認爲我們選擇了這條路,身邊還能留那些人嗎?你們或許認爲我慘忍,可是你們或許你保護得了她一時,護得了一世嗎?父母之愛子,則爲之計深遠。善良,是有原則的,過分的善良就是愚昧了。”
衆人沉默了,自己忘了,以爲只要自己寵着水兒就好了,可是忘了未來,忘了無論如何,自己的責任都要自己承擔。
我說到:“派幾個人暗中保護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