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雙王結盟
女巫的名頭還不如妓女呢。
妓女地位卑賤，但人類社會畢竟需要這個行業，所以她們一直都在，算是很古老的職業了。
而女巫一旦暴露，那沒得商量，必須燒死。就算低賤如妓女也不會幫她們說話。
如今讓夏斯塔同情妓女？有點強人所難了。
在羅曼看來，這個年代的所有人都在互相迫害。
他對妓女毫無興趣，卻知曉後者命運之悲慘。
中古時代，名義上來說，男性15歲就算成年，而女性只需13歲。
話雖如此，這個年齡的人遠不能肩負家庭的重擔，民間的結婚年齡都會推遲幾年。
塔希娜和恩雅也逐漸習慣了豐饒城的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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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未來的海盜，就算現在的塔希娜和恩雅也是如此。
羅曼望着她說道：“夏斯塔，落後的也好，高明的也好，我要摧毀的是行業本身，在我所統治的土地，我不允許妓女的存在。我絕不允許！”
這些天不是出行的好時候。
海盜是來找他結盟的，但羅曼可從沒將結盟對象視作自己人，只能算潛在的敵人。
因爲她們拒絕不了他，就像是奴隸拒絕不了主人，她們是他的食客，羅曼就算讓她們跪下來當狗，她們都得汪汪叫兩聲。只是女巫的生活處境極好，所以顯得她們沒那麼悲慘。
羅曼握緊了拳頭，發出狠話。“如果他們膽敢生前這樣做！那他們的死刑就不會是砍頭，而是凌遲處死！”
“羅曼大人，您放心即可。他們不退，我們不走。”恩雅含糊不清道，他用牙齒輕輕撕咬炸豬排，這道菜口感絕了，乃是最嫩的裡脊肉，裹上面糊油炸，一點都沒有腥臊味。
別的不說，如果女巫有的選，怎麼可能聽他吩咐。
羅曼看似尊重，其實沒那麼尊重她們。
但羅曼在那籠子裡，卻見到了童妓，一些不滿13歲的女孩。
“我是說生前。”
晚餐時候。一大盆應季的蔬菜沙拉、蘑菇燉母雞、臘肉老鴨湯、炸豬排。
這些菜雖然沒什麼貴族風味，但它是真的好吃啊，滋味豐富！羅曼舀了滿勺的蘑菇和雞肉，輕輕放在格薇兒的碗裡，他轉而說道：“公主殿下，恩雅元帥，這一仗我們贏了，但這只是開始，你們還要在這裡駐留許久。”
她經常見到她這位主人臉上的倨傲，輕蔑現存的所有規則秩序，彷彿它們不堪一擊。
夏斯塔認真聽着，卻沒有聽明白，但她露出思考過後的表情說。
“取消她們奴隸的身份，因爲奴隸不想接客——如果奴隸每天只能接客五次，就告訴她，第六次客人的嫖金歸她所有，只要錢攢夠了，就能爲自己贖身……”
“你說的更高明的方式是？”
羅曼見到夏斯塔沒說話，他也不以爲意。夏斯塔和他其實沒共同語言，還不如塔希娜呢。
他不和別人談感情，只談利益捆綁。
……
雖然菜碼不多，但卻分量十足，都是用大盆來裝的。
‘糟糕透了，毀滅吧。’夜魘女巫暗暗說道。
一條龍最起碼能換他六百個職業士兵！
在過去，海盜迫於教廷騎士壓力，只能龜縮北方，如今，他們有了出擊的資本了。
但他的影響力偏安一隅，許多事情仍然發生在各地。
“殿下，你把這法子告訴剛纔的商人，他們肯定會高興壞的。”
“但它的吃人效率太慢了，所以奴隸制是一定要推翻的東西！它太落後，應該用更高明的方式來取代。”
他先是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乾乾爽爽的常服，這才覺得從潮溼的世界裡掙脫出來。
這是使他深惡痛絕的現象！羅曼很重視未成年人，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他力圖洗腦每一個還沒成長起來的小樹苗，讓他們變成參天大樹。
這句話聽懂了。夏斯塔微斜着腦袋，望向別處。你早說這句話不就行了嗎？
“可能會找你結盟吧。”塔希娜坦然說話。“整個黑鐵大地，還在對抗諸神世界的就只有你和亞歷克斯了。但海盜勢力比你強太多了，光在北方戰線就有萬名海盜，他們都是亡命徒，比傭兵更強悍。而且龍族對軍隊的威脅遠比海盜更大，沒有任何一個徵召軍能對付龍族，那些凡人見到天空的龐然大物，只會怨恨父母沒少給他們兩雙腿。”
羅曼艱難的回到豐饒城堡，馬匹的四蹄、膝蓋以及屁股全是泥點子。
雙方之所以結盟，完全是諸神世界給的壓力太大了，不得不報團取暖。
羅曼說道：“這片大地會吃人。”
羅曼從不相信人類，女巫亦然。
“但我的軍隊不是徵召軍。”羅曼心情沉重，他的軍隊是能對抗龍族，但那犧牲就太大了。
每次和羅曼溝通的過程都充滿了挫敗感。
“他們已經下地獄了。”
米莉也在侍奉塔希娜用餐。超凡騎士都是大胃王，一頓就能吃三五斤肉。
夏斯塔說道：“它吃慣了，是您太少見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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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羅曼接下來要檢察農業部和居民部的工作進展，所以和她相處的時間不多。
相比起外界所有勢力，只有他們是一夥的。她們能做的也只有跟隨他——去橄欖外面所有人。
白鋼公主消息比他靈通，兩位王者結盟，影響深遠的事情發生了。
羅曼想了想。“公主殿下，您覺得海盜們的下一步舉動是哪方面的？”
格薇兒也在城堡裡，她這段時間都會定居於此，有事情要做。
陰雨綿綿，空氣溼度頗大。
羅曼渾身溼漉漉，卻沒溼透，內裡衣衫緊貼在皮膚上，像是能擰出水來，感覺糟糕極了，做什麼都很費力。
夏斯塔抿了抿嘴，不知道怎麼說話才能讓羅曼覺得滿意，她其實有些遲鈍，不擅長察言觀色，也不擅長討好別人。
龍族數量稀少，但他的士兵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每個職業士兵最起碼都要經歷兩年以上的訓練時間，而且兵源太難尋找。
羅曼得承認，沒有白鋼公主和橡木的援助，這一仗他贏的沒那麼順利。
某種程度上來說，夏斯塔也是她的性奴隸。
白鋼公動作優雅，用餐迅疾，她說：“你接下來要顧慮的不僅僅是黑堡了。我今天得到消息，海盜王亞歷克斯已和冰島之王結盟，構建了龍族戰線，很快就會作出大動作了。”
這點不用懷疑。
假設，他們聯手乾死諸神世界，今後的攻伐對象就是彼此——往壞點想，等到壓力一小，利益衝突，看似穩固的盟友就極有可能內鬥。
所以，羅曼一開始就是以全世界作爲假想敵的！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得做後續計劃……
必須要弄一些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