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沒等衆人來得及鬆口氣,只見那個科研人員,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繼續朝着他們衝了過來。
毒蠍小隊隊長見狀,二話不說,又是擡起槍口對着感染者突突了幾槍。
甚至毒蠍小隊隊長,爲了以防萬一,還多開了幾槍。。
“這一次,他應該死透了吧!”
毒蠍小隊隊長,開完槍後,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但當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便發生了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那名科研人員,只是停頓了一會後,便又踉蹌着再次站了起來,繼續朝着衆人撲了過去。
“怎麼可能!”
毒蠍小隊的隊長此時已經驚訝住了,明明那人中了那麼多槍子彈,怎麼可能還可以站起身來。
這完全就不符合人的特性,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眼前朝着他們衝過來的人,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只是子彈讓他們的身體,造成短暫的停留。
而且,科研人員的腦中,充斥着暴躁和幻覺,認定了眼前的毒蠍小隊,就是害他們的人,他只想衝上去撕咬,報仇。
但時間根本來不及多想,毒蠍小隊的隊長,看着快要到眼前的科研人員,小隊隊長,再次開槍射擊了。
每次射擊,總能讓那名科研人員在原地停頓幾秒,但是這樣不怕疼的科研人員,讓毒蠍小隊隊長忍不住我暗罵道:
“怪物!幸好只有一個!”
雖然心裡不爽,但是毒蠍小隊的衆人,認爲只有這一個怪物,對於他們來說,只是稍加麻煩了一點,但並不構成威脅。
但下一秒,從遠處黑暗的通道中,又有一大批的人,模樣和科研人員一樣,再次出現,朝着毒蠍小隊的衆人,奔跑而來。
“該死!這些怪物怎麼會有這麼多!”
毒蠍小隊隊長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羣,忍不住頭皮發麻,於是接着對毒蠍小隊的衆人說道:
“全部開槍射擊!”
此時只有射擊,用密集的火力,才能阻攔人羣的腳步。
一瞬間,密集的槍聲不斷的響起,看着眼前人羣的人數,足足有五六十個。
毒蠍小隊的隊長,心中就一陣懊惱,但是這沒有絲毫讓他想要逃離這裡的決定。
因爲在他眼裡,只要把這羣人解決了,穿過去就能夠達到前方的實驗基地。
他們來這裡,是爲了完成任務,哪怕是必死!
但時間沒過去多久,衆人的彈藥並不是無限的,很快就要見底了。
這時候一名隊員朝着毒蠍小隊隊長喊道:
“我的子彈要沒了!”
“我的也是!”
“我也一樣!”
……
一時之間,僅存的二十名毒蠍小隊隊員,都紛紛向毒蠍小隊的隊長喊着,表示他們的子彈就快要消耗完了。
毒蠍小隊的隊長,這時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這樣下去的話。
等到大家都沒有彈藥了,勢必會死在這裡,他們不怕死,他們來這裡,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但是他們沒有完成任務,要是全部人都死在這裡了,那他們心中,都會不甘心的。
這時候,其中一名隊員咬了咬牙,似乎想到了什麼,朝着毒蠍小隊的隊長說道:
“隊長!我們爲你殺出你一條路來,你穿過這羣人,去往深處最用盡辦法完成我們的任務吧!”
毒蠍小隊隊長轉頭一看,說話的人,正是之前他呵斥過的一名隊員。
毒蠍小隊隊長當然知道,那名隊員的意思,就是用他們所有人的性命,給他自己殺出一條通往前邊深處的道路。
這時候,毒蠍小隊非常的後悔,之前那名對待那名隊員了,即使他當時不斷的呵斥打壓那名隊員。
但到了關鍵時刻,他們依舊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給他這個隊長創造出一條生路出來。
毒蠍小隊的隊長,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衡量一番利弊後,一想到必須完成任務,便沒有推脫,對着大家堅定的說道:
“謝謝你們!我會完成任務的!”
接着,毒蠍小隊的衆人繼續朝着前方的人羣射擊。
“咔嚓!”
“咔嚓!”
“咔嚓!”
沒過多久,大家幾乎在同一時間,用完了子彈,毒蠍小隊的衆人,回頭看了一眼隊長後,說道:
“隊長!我們幫你殺出一條生路出來!你只管往前跑就行了!一定要搗毀敵人的實驗成果!”
毒蠍小隊的隊長點了點頭,但此時的他眼眶都紅完了,只是一隻直強忍着沒哭。
隨後,毒蠍小隊的衆人,齊齊的掏出了腰間的小刀,看着眼前朝着他們快速襲來的人羣,一咬牙,同時大聲的喊道:
“拼了!爲隊長殺出一條路來!”
就在毒蠍小隊的衆人,準備犧牲自己的時候,毒蠍小隊的隊長,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大喊道:
“我知道了!你們都退後!”
毒蠍小隊的隊長,接着朝着衆人說道:
“開槍射殺他們的腦袋!”
這時候的毒蠍小隊隊長才反應過來,既然那羣人,是人,那就一定會死!
而只要朝着他們的腦袋射擊,或許他們就會徹底的死亡,構不成威脅。
從一開始,毒蠍小隊的衆人都被這場面嚇到了,並沒有想過要射殺科研人員的頭。
只是見射擊科研人員的身體,可以讓那怪異的科研人員短暫的停留,不再像前踏上一步。
所以毒蠍小隊的衆人,纔在剛纔的射擊中,不斷的朝着想要衝上來的感染人羣的身體射擊。
一時之間大家在慌亂中,根本就沒想過要射擊感染人羣的腦袋。
似乎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毒蠍小隊隊長,舉起手中的槍來就對着最前方的科研人員腦袋。
毒蠍小隊隊長還是有許多的子彈的,就是剛纔大家都以爲要犧牲自己,保護隊長的時候,纔沒讓隊長浪費他自己的子彈。
“噠噠噠!”
隨着毒蠍小隊隊長朝着那名科研人員的腦袋,射擊了之後,子彈命中科研人員的腦袋。
隨即那名科研人員,便緩緩倒了下去,再也沒有爬起來了,臉上似乎還帶着一絲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