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境外。
王智剛帶着王牌中隊的衆人,正在快速撤離着。
他們的身後不遠處,正有大批的武裝恐怖份子追殺着他們。
“他奶奶的!等我活着回去,我一定要親手斃了那畜生!”
王智剛邊逃邊罵罵咧咧的說道,口中的罵的那人,正是出賣他們的線人。
“是啊!就算那畜生跑到天涯海角,只要我們遇見他,我也要親手宰了那人!”
“直接斃了他都算便宜他了!”
陳工在一旁附和着說道。
王智剛看着身後的不遠處傳來的動靜,便轉頭對着其他人催促道:
“走!要追上來了!”
隨後便接着帶着王牌中隊的人逃離了快速的逃離了這裡。
跑到天黑的時候,王牌中隊的衆人都有些體力不支了。
此時的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座山腳下,王智剛擡頭觀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喃喃的說道:
“前面居然是一座山脈!”
山脈可是很大很廣的,裡邊有各種危險,王牌中隊的人自然也是能夠應付。
可王智剛擔心的是,他今早給總部發了支援信號,王智剛怕進了山脈之後,總部那邊派人來也難以找到他們。
要知道深山裡邊,想要找到王智剛等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尤其是,還有一大羣恐怖武裝份子在追殺着他們,他們也不能暴露了行蹤。
一旦他們進入山脈這之中藏匿了起來,是可以很好的甩開身後武裝份子的追殺,但同時也讓總部那邊派來的支援難以找到他們!
“王隊長,要不我們還是躲進去吧,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陳工看着王智剛在猶豫,跟隨了王智剛這麼久,自然知道此時王智剛心中在擔心着什麼,接着又說:
“活下來最要緊,而且我們現在眼下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王智剛帶着王牌中隊的衆人,自然顧慮很多,不然一旦因爲他的指揮失誤,造成了不好的結果,那王智剛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王智剛猶豫了一會,又聽了陳工的話,於是咬了咬牙,對着王牌中隊的衆人說道:
“進去!”
隨後,王智剛便帶着王牌中隊的衆人,一頭扎進了山脈之中。
很快,剛纔王牌中隊停留的地方,就出現了一大批武裝恐怖份子。
只見他們身上的裝備都是精良的,而且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煞氣,讓人看了都有些膽寒。
“可惡!他們跑進去了!”
其中一名帶頭的人看着那連綿不絕的山脈說道,表情很是生氣。
“蜈蚣,你帶人進裡面追!我和其他兄弟們在外面接應你們!”
另一名男子對着蜈蚣說道,蜈蚣只是他的代號。
“你憑什麼命令我?我們是平級關係!要進你進,裡面地勢那麼複雜!”
蜈蚣聽到山貓的語氣,頓時就不爽了。
這次的帶頭的,分別是兩個領頭人。
山貓聽到蜈蚣回懟他,聳了聳肩後,表示無所謂的說道:
“那隨你咯,你不願意進,我們就一起在這附近紮營!那幫華夏人肯定還會從這裡出來的!”
要知道原始的山脈,哪怕是經驗豐富的老兵,也絕不敢隨便貿然進入深處。
迷路了不說,進入原始山脈,沒有極強的幸運,是很難在山脈中存活下來的!
還處在憤怒的蜈蚣,沒有搭理山貓,而是轉身命令他帶來的手下,在附近扎住了起來。
“在附件紮營,輪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巡邏!”
隨後蜈蚣便去了一旁休息了起來,紮營這種事,他纔不會親自動手。
山貓顯然是已經習慣了蜈蚣的這個臭脾氣,對於蜈蚣的無視,山貓也沒有在意,而是帶着他的手下們向着遠處走去。
很快,山貓和蜈蚣在這個山脈的必經的路口中,都扎住了起來,也總共只有這兩條路可以進出。
“兄弟們,我們就在這裡扎住了!”
山貓來到離蜈蚣的營地有些距離的地方,便對着他的手下說道。
平日裡他們這些武裝恐怖份子爲了收攏人心,都喜歡喊手下是兄弟們。
只要他們守住這兩條路,那王智剛就別想從其他地方離開。
除非王智剛穿過山脈的深處,從山脈的另一邊離開,但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當那些恐怖武裝份子都安扎好後,便不斷的派人在附件巡邏着,他們相信,要不了多久王牌中隊的人就得出來。
深山裡邊。
王智剛帶着王牌中隊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
王智剛看了看山洞周圍的環境後,便對着王牌中隊的衆人說道:
“就這裡了!我們先進去休息一下!”
隨後便帶着王牌中隊的衆人踏入了黑漆漆的山洞中。
進入後,大家都忙着休息,同時也分出注意來觀察外邊的情況,防止那些恐怖份子追來。
大家沉默了好一會,山洞中一片寂靜,不知道過了多久,何禮葛才咬着牙低吼道:
“那幫畜生,如果有能力,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不然對不起死去的那些兄弟。”
王智剛和陳江等人,聽到何禮葛這話,也都是露出了悲傷的神情。
他們此次出來完成秘密任務,總共出來了十五人,誰知出了意外,被上千名恐怖武裝份子給襲擊。
爲了拖住那些武裝份子的追殺,陸陸續續有六人留下來,獨自掩護王智剛大部分人離開。
現在他們王牌中隊在場還活着的,以王智剛爲首也只有九人。
大家都是在戰場上共生死的兄弟!每犧牲一個,都能夠讓其他人悲痛不已,更別說這一次足足犧牲了六人!
這裡要屬王智剛最爲難過,這些人不僅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兵,看着他們每一個人不斷的成長。
更多的時候,王智剛把他們當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家人看待。
“都怪我!我沒能力保護好你們!”
王智剛用哽咽的語氣喃喃自語着,說着說着,眼淚就不自覺的掉了出來。
隨後他回想起了今天傍晚的時候,他們撤退的那一次,這讓他自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