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百川:“這個張衝還有……”
葉峰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他的話,“要兵,我是不可能給你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您就請回吧。”
龍百川被這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想了一下,繼續厚着臉皮說。
“葉峰,我已經找過旅長了,這兩個兵我必須帶回去!”
拿旅長來壓人?葉峰是會怕的那種嗎?
葉峰迴頭喊人,“劉浩義、何晨光,送客!”
龍百川再次被人架着離開。
魯炎看到了,他已經沒有上次那種感覺了。
因爲葉峰是個好教官,所以他決定留在這裡!
……
從荒島上回來,衆人洗漱完後,並沒有歇多久,下午便開始緊張的訓練。
訓練項目是負重越野。
葉峰:“老規矩,揹包裡能放多少磚頭,就放多少。”
“所有人,負重越野二十公里!”
特戰營原有菜鳥,異口同聲的大聲回答,“是!”
剛來的那兩個傻眼了。
魯炎:“揹包裡能塞多少就塞多少?”
張衝:“二十……二十公里?”
他們兩個,雖然也有過負重越野的訓練,可是從來沒有跑過二十公里!
魯炎:“平時負重跑十公里都夠嗆,現在直接翻倍?”
張衝:“這特馬的,會跑死人的吧。”
就在他們兩個發愣的這會功夫,大家都已經去裝磚頭。
兩個人反應過來,也連忙過去一起裝磚頭。
雖然兩個人已經不打架了,但依舊是事事對着幹。
魯炎在揹包裡塞了七塊磚,張衝就要塞八塊磚。
最後,揹包裡實在裝不下了,他們兩個還各自在兜裡塞了兩塊碎磚頭。
與此同時,獸營的新兵,也在他們旁邊裝磚頭,也在進行負重越野訓練。
武鋼看到特戰營的人,揹包一個比一個塞的滿。
兩支隊伍,在一起訓練,無形中就是一場比試,這是部隊一種不成型的規矩,於是武鋼也下命令。
“你們也都把揹包裝滿!”
聽到這個話,蔣小魚臉上立馬爬上了悽慘模樣,於是立馬站起來,“報告教官!”
“咱們不能這樣,練兵不是比狠,咱們負重,裝點就行了。”
“再者說了,孔聖人都說了,要因材施教!您不能這樣,強硬參照別人來,每個人的天賦是不同的。”
“我這可不是想偷懶,教官……”
蔣小魚喋喋不休的說着,他體能很差,想要爲自己找機會,偷懶一下。
武鋼黑着臉,大聲訓斥:“蔣小魚!”
“到!”
“必須給我把揹包裝滿!裝不滿,你多加五公里!”
“是!”
蔣小魚嘴上極其肯定的回答着,心裡卻打着小九九。
拉練開始了。
特戰營的人,從一開始就跑的特別整齊有序,而是速度並不慢。
葉峰開着車,站在座位上,時不時的催促一聲。
“都快點,別娘們唧唧的!”
魯炎和張衝兩個,由於沒有經過葉峰長期魔鬼訓練,所以不久之後,他們從隊伍的最前邊落到了最後邊。
葉峰直接挑槍,朝着他們兩個腳底下開槍。
“砰!砰!”
“你們兩個快點!跑這麼慢,別人爬的都比你們快!”
張衝被嚇到,立馬大吼着往前衝,“啊!!!”
魯炎看到他前邊的張衝,腳下有火花,也被嚇到。
“來實彈啊?!”
“別打!別打!我跑!”
他同樣也立馬提速,追上隊伍。
剛纔已經跑不動的兩個,現在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奮力往前衝刺。
在這個時候,獸營的新兵,整體隊伍已經落後了特戰營一大截。
武鋼看到了葉峰如何虐這羣菜鳥,忍不住說:“玩這麼大的嗎?”
“直接真刀真槍的幹?”
然後問身邊的人,“對了,這個特戰營真的是一羣新兵?我怎麼看這速度不像啊。”
“武教官,確實是一羣新兵,下連隊不到半年。”
蔣小魚在獸營隊伍中悶頭跑着,向來跑步不行的他,這回竟然沒有拉下。
他身邊的展大鵬,有些好奇的問,“喂,我說魚哥,你不是向來體能不行的嗎?”
“怎麼這次,加了這麼多磚頭,你愣是和沒事人一樣?”
蔣小魚直接說,“你快跑你的,別廢話。”
“不是我要廢話,我是看到你揹包開了,過來給你弄來了。”
展大鵬說着,便伸手去給蔣小魚整理揹包,看到揹包中白花花的泡沫時,被驚到了。
“我說魚哥,怪不得你和沒事人一樣,合着你裝的都是泡沫啊?”
“幸虧我看到了,不然你就等着挨罰吧!”
蔣小魚小聲的說,“快別說了。”
就在葉峰迴頭,看自己隊伍末尾那幾個人的時候,無意間晃到了獸營的隊伍。
鷹眼輔助系統,立馬提醒。
【叮!】
【發現新兵蔣小魚作弊,揹包中以泡沫代替磚頭。】
葉峰聽到提示,向獸性的隊伍看去。
按理說,不是他的兵,他懶得管。
但葉峰還是準備插手,因爲這可是個讓獸營丟人的大好機會!
當初他們不要的兵,隨便塞給了特戰營,這不是明擺着,不把特戰營放在眼裡嗎?
所以現在有機會了,怎麼能不去笑話這個獸營?
“何晨光、王豔兵,你們兩個出列!跟我來!”
“是!”
他們兩個跟在葉峰的車後邊,來到獸營的隊伍旁邊。
葉峰把蔣小魚指給他們兩個看,“看到那個個子不高,方臉的人了沒有?把他給我揪出來!”
他們兩個立馬混進獸營的隊伍,一左一右的架住蔣小魚的胳膊,把他往外拖。
蔣小魚一臉懵逼,這兩個不是獸營的人啊?他們拖自己做什麼?
“兩位好漢,敢問你們這是做什麼?”
“就算是上斷頭臺,也得讓咱做個明白鬼不是?”
“我以前沒有的罪過你們兩位吧。”
“不是,有話咱們訓練完再說,現在正訓練着呢,我們武教官,可是不好說話……”
他喋喋不休的說着,就這樣被帶到了葉峰面前。
蔣小魚看着面前的人,不由的心中一怵,心中暗自想着:這人看模樣,可不像是什麼好人啊。
忽然,他眼睛亮了一下,他想起來了,這是那個特戰營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