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天晚上,胡海英也將這個好消息告知了鄧維。
鄧維剛開始聽見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置信,因爲他覺得他這個問題十分的嚴重,基本上是已經告別保送了,哪想到保送竟然成了。
鄧維自然是激動萬分,連忙道了一聲:“胡教授,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
“你要謝的可不僅僅是我啊!”胡教授笑道:“本來這事情還是有些麻煩的,不過你們班主任都跑到昆海教局去了,甚至拿出自己的教師資格證幫你做擔保,讓昆海教局都願意幫你說話了。”
“孩子,你真的碰上了一個好老師呢!”胡海英道:“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千萬不要辜負啊!”
“好,好……”
鄧維應了一聲,莫名眼睛一紅。
大抵是聽到老陳跑到昆海教局用教師資格證擔保這事,心裡面不免有些觸動。
抹了抹眼淚,鄧維儘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
跟胡教授說了兩句之後才撥通了陳楚的電話。
陳楚這會兒正跟着董自強正在那喝酒吹牛,瞧見鄧維電話打過來了,接了電話:“鄧維,怎麼了?”
電話那頭沉寂了半晌,才傳來帶着哭腔的聲音:“老陳,謝謝你。”
陳楚笑了笑:“多了就不說了,爭取以後讓我爲你驕傲就行了。”
“嗯。”
等掛了電話之後陳楚自然是滿心欣慰。
挺好的。
要是七班再來幾個像鄧維這麼省心的就好了。
我都還沒想好怎麼鋪路呢!鄧維自己都會去找保送了。
嗯,老師的房子就可以靠你們的保送獎金衆籌了(狗頭)。
……
次日一早,陳楚就乘坐高鐵回到了江南。
這回到江南的第一件事情當然是準備家訪。
莊柔那邊暫時不用擔心,跟司馬晴等人在一塊在外面玩。
因爲昨天已經聯繫過了孫嬌嬌的父母,可以等下午這會兒陳楚就來到了孫嬌嬌家中,見到了父親孫羣策和母親徐曉琳。
見面的過程倒是很順利,可是陳楚還沒說話呢就瞧見一旁的孫嬌嬌小臉上一陣緊張,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
這母親徐曉琳看見孫嬌嬌這莫名其妙的表情,稍稍一愣,低聲道了一句:“你幹嘛呢?”
“沒事,我跟着在旁邊聽一聽。”
“那你幹嘛露出這種表情?”
我盯着老陳啊!
萬一老陳心血來潮要把你們兩個說哭怎麼辦?
我這不得盯着點,以防萬一嘛!
這會兒陳楚已經跟孫羣策說上話了,倒也沒在意一旁的孫嬌嬌。
陳楚自然是已經想好了說辭,做一個家庭概況的基本瞭解。
包括爺爺奶奶這一輩的情況也要簡單的做個記錄。
孫羣策就覺着有些不對勁了。
“陳老師,怎麼上一輩的情況都要了解?”
陳楚笑了笑,道了一聲:“是這樣的,孩子們或多或少都會由父輩和祖輩一些遺傳天賦嘛,我瞭解瞭解,或者你們家長平日裡觀察的時候看看孩子有沒有一些天賦,如果有的話,我就可以幫忙及時做做引導。”
孫羣策苦笑一聲,瞄了一眼旁邊的孫嬌嬌,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
孫嬌嬌感覺自己有種被冒犯到的感覺。
不是!
爸!我可是你親閨女呀!
這種時候你怎麼能沉默呢?
你得誇我呀!往死裡誇呀!
我優點可是很多的呀!
比如……emmm……比如……比如……
“……”
看到一家人頓時都陷入了沉默,陳楚咳嗽一聲,果然不能問這種話題,趕忙道:“那個,兩位家長,我們還是說一說祖輩的事情吧?”
“我瞭解一下孫嬌嬌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的情況,當然不用說的具體,我只需要了解一下職業。”
孫羣策想了想就道了一聲:“我父母倒是沒什麼特別的,都是廠裡面上班的退休老員工了,要說真有什麼特別的話,兩個人是廠裡面打排球的時候一塊認識的,我母親排球打得很好的,這個算麼?”
“算,算。”陳楚在一旁趕緊拿筆記了下來,又問了一聲:“那外公外婆那邊情況如何?”
“我岳父岳母那邊情況就不一樣了,岳父是退役的運動員,後面去西南體局上班了,岳母……”孫羣策扭頭問了一聲徐曉琳:“媽媽是幹啥的?”
“廠裡上班的,後面換了好幾個單位,你不記得也正常。”徐曉琳道了一聲:“感覺也沒什麼特別的。”
“陳老師,就是這樣了。”
“好的,好的。”
天賦萌芽狀態牽扯到的因素還是相當多的,祖輩的基因肯定也有一定的聯繫。
這不莊柔家的祖輩運動神經都比較強大,甚至還有一個專業運動員退役的外公。
陳楚很快心裡面就有數了。
家訪結束,陳楚就要準備告辭了。
夫妻倆自是一陣挽留,讓陳楚吃個飯,心裡面對陳楚自是萬分感激的。
畢竟自家孩子變化那麼大,他們這做父母的,心裡面很清楚陳楚在其中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這不留下吃一頓飯都說不過去。
陳楚自是婉拒,說還有其他學生的事情要處理,匆匆離去。
這剛一走,陳楚馬上就打電話聯繫田瀟的父母。
家訪就暫時不必了,以後再說。
現在的目的主要是召喚田瀟。
陳楚準備讓田瀟幫忙訓練一下孫嬌嬌,來個龍王式培訓。
具體的訓練方式陳楚心裡面已經有譜了,訓練場地就決定在學校。
其他的不好借,一中的室內體育館還不好借麼?
體育老師人手一份鑰匙,找體育老師李克就行了。
各種訓練器材應有盡有。
陳楚就沒打算喊上汪樂邦了,沒必要,田瀟一個人足矣。
再說汪樂邦還得打擊犯罪,沒必要浪費汪樂邦的時間。
這不跟田瀟的父母商量了一下,正好田瀟還留在江南,被陳楚逮了個正着。
第二天一早,學校的室內體育館。
田瀟和孫嬌嬌就都被喊來了。
放假還得回學校,對於兩個人而言,可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田瀟問了一句:“老陳,要幹嘛啊?”
陳楚指了指孫嬌嬌。
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