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付海東也知道陳楚拍出來的水平極高,可是付海東也不可能把陳楚喊過來專門負責拍攝,畢竟陳楚人家是有自己的工作的,肯定不會跑來跟他一起做這事兒。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陳楚真來了,可就昆海融媒體中心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付不起陳楚的工資,所以只能是將就着用現有的拍攝團隊了。
再說了也並非是一定要拍出陳楚那樣的水準,按照這個風格拍就行了,拍的時間長了自然而然也會有一些經驗的。
這不付海東還是趕緊讓攝影團隊趕來綠川準備拍攝工作。
接下來的這幾天所有人都在忙活,陳楚跟着孫有福在忙着處理貸款的事情,攝影團隊趕來了之後,付海東也在跟村子裡面協商拍攝的事情,到時候肯定沒法到處跑,所以需要暫住在村子之中。
這幾天忙活下來之後終於是把所有的貸款都給申請到手了,願意協商的網貸平臺全部清帳,剩下的這些就是不願意協商處理的,接下來就只需要等待着開庭受審。
而這些姐姐們既然幫了這麼大的忙,陳楚肯定是要好好感謝感謝,這不又是請來一塊吃個飯,而這次就把所有的家屬一塊都給喊過來了。
畢竟除了姐姐們是人脈,姐夫們也是人脈呀!
而且孫有福這事情確實是姐夫們幫了不少忙的,不然不會這麼有效率,這次陳楚也把孫有福一塊給喊過來吃個飯,讓孫有福跟這些姐姐們混個臉熟。
不過嘛這些姐姐們其實是帶着目的的,之所以願意幫陳楚的忙,可不僅僅只是因爲陳楚是陳建華的兒子,而是陳楚還擁有着教務處副主任這個身份。
以後如果想把孩子送到江南一中去讀書,十有八九肯定要找陳楚幫忙的。
所以這也是爲什麼這些姐姐們不遺餘力的幫助陳楚的緣故。
這一點陳楚其實也是心知肚明,不過以後的事情那等到以後再說。
眼下孫有福的問題基本上已經得到了解決,接下來就得看孫有福和昆海融媒體中心的合作了,陳楚暫時沒打算過多的參與其中,原因也很簡單,過多的參與到其中的話到時候就不容易脫身了,會耽誤到自己的本職工作。
所以陳楚能做的就是給予一定的建議,儘量不摻和。
在這種情況下充分發揮雙方的主觀能動性,讓他們自己去磨合,如果憑藉他們自己的能力就能夠火了,那自然是最好的。
反正看着孫有福的情況已經好轉了過來,陳楚就開始將自己的重心轉移到了蘇雪和錢瑤的身上。
因爲最近忙着孫有福的事情,陳楚還是放養了一段時間,結果這兩個小姑娘也是開始不同程度上的開始跑偏了。
蘇雪這小姑娘顯然對吵架懟人這種事情有點情有獨鍾,這些天沒怎麼督促,就開始在網上刷各種吵架懟人的視頻,學習經驗。
陳楚說實話有點不太理解蘇雪這個行爲,咋好好的對吵架懟人這麼感興趣呢?
這不就開始找鄧思佳等人去了解蘇雪的情況。
很快陳楚就弄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原來是因爲蘇雪以前的鄰居經常跟她家裡面鬧矛盾,沒少吵架。
平日裡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也會經常吵得不可開交。
偏偏蘇雪的父親因爲公司的緣故常年出差不在家中,蘇雪跟着母親在的時間比較多,可是這母親也是比較柔弱的性子,據陳楚目前所瞭解到的情況看來感覺跟王旭的母親差不多。
每次吵架反正蘇雪的母親都沒吵過,只能是忍氣吞聲。
父親也不想因爲這些事情而跟鄰里之間鬧矛盾,畢竟有些人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勸,而且真要是報警的話那就等同於撕破臉皮了,對方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整你一家。
你不讓他們痛快,他們絕對不會讓你痛快的。
那會兒蘇雪還在上小學,反正她對那家鄰居印象特別深刻,尤其是那家的女主人簡直是個潑婦,每次都罵的自己母親都張不開嘴。
後來蘇雪一家實在是不堪忍受這個鄰居的兇悍了,乾脆搬了家纔算是過去了。
不過這件事情顯然給了蘇雪一個推動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眼下這架勢,陳楚覺得蘇雪可能是想練練嘴皮子,到時候再給罵回去。
瞭解了情況之後陳楚自是有一些無奈。
這小丫頭還真挺記仇的!
作爲一個老師,陳楚自然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局面發生,平日裡他都告訴學生們要與人爲善的。
但很多事情不能這樣籠統的去看待,與人爲善不代表就得受人欺負,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如果對方實在是太過於得寸進尺或是不講理的話,別說是其他人了,陳楚自己都得反擊。
所以蘇雪這吵架懟人的動機,陳楚是可以理解的。
可理解歸理解,陳楚可不想讓蘇雪把自己的天賦都集中到吵架懟人這個方向上。
這時候就要及時進行引導了。
趕緊把蘇雪給喊到了跟前之後,陳楚就開始給蘇雪做思想工作了。
“我聽鄧思佳她們說,你上小學的時候,旁邊那鄰居很可惡是不是?”
蘇雪對此並沒有否認,甚至臉上還挺氣憤:“老陳,你是不知道那家人有多麼讓人厭惡!根本就不跟你講道理的!”
“具體什麼情況你能跟老師說一說嗎?”
“太多了,說都說不完,我就說一件事情!”蘇雪趕忙就道:“我記得我讀三年級的時候有一次在家做作業,旁邊那鄰居一直在放音樂,而且還是那種DJ,吵得我根本做不了作業,然後我媽就去讓那家把音樂關小一點,結果那家的老太婆就說我自己在家放音樂礙你們什麼事兒?”
“我媽就跟她理論,結果我媽沒吵過,回家就自己生悶氣。”蘇雪氣得直咬牙:“結果那老太婆回去之後把聲音放得更大了,你說氣人不氣!”
“反正我小學三年級到五年級就一直受這家人折磨,我爸也不管,他說忍忍就過去了,他一年到頭回家也沒幾趟,哪知道我和我媽受多大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