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回到了酒店之後自然是第一時間進行洗漱換衣。
那大晚上的酒店前臺看見一堆人滿身泥濘的走回來的時候人都懵了。
不少人甚至是拎着鞋子光腳走回來的。
打旁邊過都散發着一股濃濃的泥土味。
那酒店前臺就挺疑惑。
這是幹嘛去了啊?
組團當泥鰍去了?
洗好漱了之後大家也睡不着,今天還是玩的挺開心的,而且大家也親眼見證到了師公和師奶奶的教育能力。
原來這東西真的是遺傳的。
七班還有一部分人是沒見識過陳楚家訪能把家長說哭的能力,就算是聽說過了,大多都抱着質疑的態度,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可能。
但是今天看到這一幕大家才終於信了。
明明師公和師奶奶說的話並不算重,就是尋常那種長輩對小輩的叮囑。
這些話從別人說裡面那就是很普通的叮囑,恐怕別人都不會放在心上,但從師公師奶奶嘴裡面說出來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就好像附帶上的魔力一樣,對當事人進行了精神層面的攻擊,讓人淚流不止。
某李姓受害人就如此證實道:“真的,不騙你們,老陳說過的話其他老師也說過,但是老陳說的話就彷彿有魔力一樣,讓你一聽心裡面就特別的慚愧,難受的想哭。”
“這能力肯定是從師公和師奶奶身上繼承過來的。”
“我知道聽起來很魔幻,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去試一試。”
“……”
衆人一聽,紛紛搖頭。
試試就逝世了。
你當我們傻啊?
還想騙我們跟你一樣社死是不是?
反正大家是絕對不會上當的,而且大家現在堅信着老陳一家人的確是擁有着能把人說哭的能力。
這事兒對於七班人而言也算不上什麼太過驚訝的事情。
早就習以爲常了。
反正以後在師公和師奶奶面前說話肯定要謹慎一些就是了。
這不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去給師公和師奶奶問候的時候明顯比之前要拘謹了許多。
之前跟師公和師奶奶打招呼就是鞠個躬還笑眯眯的,現在都是雙手放在身前,不苟言笑的鞠一躬,可比之前的問候要正式多了。
陳建華和朱楚紅看到孩子們突然就變得嚴肅了起來,自是有些不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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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到可能是說昨天把二姐夫給說哭了,但也不至於對孩子們造成這種程度上的震懾吧?
當然二老並不知道陳楚在這之前,已經給七班的孩子們展示過史詩教育技巧的威力了。
震懾效果拔羣!
而今天一早汪樂邦打過招呼之後就出去溜達了。
畢竟昨天閒了一天了,不知道錯過了多少條魚,汪樂邦心裡面覺得蠻可惜的,所以今天務必要勤快一點,多抓幾條魚把昨天的份給補上。
其實汪樂邦也沒想到這小小的縣城裡面魚兒還真不少,這些天基本上天天都有不小的收穫,而且一撈就是一窩。
汪樂邦想了想,覺着年後的時候可以多去其他的縣市多溜達溜達。
畢竟江南這個魚塘基本上沒什麼魚了,最多也就是偶爾有些魚路過江南,但對於汪樂邦來說基本上就不夠塞牙縫的,所以只能是去其他的魚塘撈。
不得不說整個綠川給了汪樂邦不少的新鮮感,終於又找回來了剛開始撈魚的樂趣。
尤其是每天收穫滿滿真是讓汪樂邦元氣十足。
但前幾天確實是因爲太過興奮,撈得過猛,以至於逛了半天都沒瞧見有什麼魚兒從自己面前遊過。
不過今天對於汪樂邦來說顯然是個好日子。
正在街上溜達着,汪樂邦突然腳步一停,眼中更是光芒四射,直勾勾盯着馬路上的車流。
遠處有一輛黑色轎車駛來,隔着老遠汪樂邦就感受到了一股沖天的惡氣。
大魚!
超級大魚,並且還不止一條!
感覺整輛車裡面都是大魚!
這讓汪樂邦興奮得差點蹦了起來,他已經好久沒瞧見過這麼多的大魚了。
但興奮的同時汪樂邦也非常的謹慎。
畢竟作爲一個經驗十足的釣魚佬,汪樂邦知道自己過於異常的表現肯定會驚到魚兒,所以心裡面即使是再興奮也是不會表現出來,表情控制還是練出來了。
這一晃眼的功夫黑色轎車就從自己的面前過了,汪樂邦也沒有追上去。
經驗告訴他越大的魚就越危險,哪怕只是小小的掙扎都可能傷及無辜的路人,更何況是車裡面這一羣大魚了。
現在這大街上人流不少,汪樂邦第一時間要考慮的自然是民衆的安全。
所以先放過去了,等車子走遠之後汪樂邦才趕緊掏出來了手機。
等電話一接通汪樂邦第一時間報上了車牌號,並和電話那頭實時研究抓捕方案。
而這一輛黑色轎車並沒有打算在綠川停留,只是路過而已,所以一路朝着國道行進,準備出綠川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結果剛出綠川最近的隧道就發現前方設了臨時檢查口,幾個交警正在路邊排查。
前面的車子正在排隊過檢查,然而這黑色轎車上的人第一時間就警覺了起來。
“怎麼回事?”
後座上一個滿臉鬍鬚的漢子突然開了口,說的中文也稍稍有些拗口。
開車的司機神色也有些不太對勁,道了一聲:“弄了個臨時檢查,但是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我記得最近的檢查站離這還有二三十公里。”
“聽說綠川這些天在嚴打,應該是正常的檢查。”
“不對!”突然有一個人探出頭瞧了一眼:“下面還有人。”
這探出頭的人極爲謹慎,直接下了車往路口附近一看,隱隱約約就瞧見林子下面還有車,雖然被密林遮蓋住了,但是能看得見不少車子在路底下停着。
這人回到車上就趕緊說下面的路還有不少車子在那停着,總覺着不太對勁。
“什麼車子?”
“看不清楚,應該就是普通的車子,可是數量明顯有點多,偏偏還停在下面,感覺像是埋伏一樣。”
一羣人總覺得情況有點不太對勁。
一直那位中文比較拗口的人道了一聲:“留一人開車,其他人下車,上山,過了找個位置,到時候想辦法再聯繫。”
“行,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