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賞的這幅畫是法國印象派保羅·高更的《塔希提的年輕姑娘》。
“這幅畫創作於1891年,算是高更最得意的作品之一,靈感來源於塔希提婦女,褐黃色的皮膚,藍黑色的頭髮,青紫色的衣服,上半部分爲橙黃色,下半部分爲紅色,這種結構跟比例一般人難以把握,手法反映了藝術家創作的無拘無束。”
唐鈺昏昏欲睡的盯着牆壁上的投影儀,老師講的很專業,可她一句都聽不懂,不就是兩個坐在草地上的婦女?有必要分析的那麼深刻嗎?
萬一人家畫的時候,根本沒往這處想呢?
唐鈺直直的盯着畫上的兩名婦女,嘖嘖了兩聲。
老師停下來微笑問道:“小姐有什麼問題可以儘管問!”
“沒,我沒什麼想法!”她怕說出來老師會掀桌。
“那我繼續了!接下來這部作品是梵高的……”
……
“唉,你學的怎麼樣啊?”唐鈺一回來就被拉斐爾逮個正着。
唐鈺睨了他一眼:“想知道?”
“當然了!”
唐鈺站起來,學着老師不緊不慢的語調,指着牆壁上的一幅畫:“這張是法國著名作家保羅·高更的作品,在拍賣會上拍到3億美元,三億美元什麼概念?你每個月三萬進賬,你得打工五千年才能賺到,接下來是這幅畫的名字——《對面的姑娘看過來》,傳說是畫家高更在一次野炊的時候,看見兩個漂亮姑娘,一時心動想過去勾搭,誰曉得姑娘不弔他,回家後他就把這兩個高傲的姑娘畫了下來,以此祭奠自己還未萌芽就被扼殺的愛情!”
唐鈺繼續道:“同期作品還有梵高的《你誰啊》,愛德華·蒙克的《走四方》,以及畢加索的《常回家看看》。”
拉斐爾被唐鈺逗得前仰後合,如果不是傷口已經長好了,恐怕現在又得送醫院。
可拉斐爾笑着笑着就不敢再笑了。
“唐鈺,你不開心啊?”
“是啊!”毫不遮掩的承認道。能開心的起來嗎?一天啥都沒做,全都用來看油畫,古今中外那麼多,每幅畫都要她說出名字跟出處,一副梵高的抽象畫,都說了是抽向,還要她說出個所以然來。
還有紅酒鑑定,喝一口就要說出年份跟產地,她又不是品酒師,弄一瓶老白乾,她倒是能說點什麼。
更可惡的是泡咖啡,以前喝的是速溶,現如今得親自磨咖啡豆,磨之前還得靜心挑選好的咖啡豆,來來回回起碼要一個多小時,誰吃飽了撐的花一個小時搞咖啡?
可比起英語,這些都是浮雲。
英文吶,除了高中學的那幾個單詞以外,唐鈺啥都忘光光了,主謂賓,狀語、比較級……
“唉你說啊,你英文怎麼說的那麼好?誰教的?”
拉斐爾愣了會兒:“我從小就在國外長大啊!”
唐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倒也是,可你中文怎麼也說的那麼好?”
“學的呀!”
“嘶……你還會什麼呀?”
“法文、德文、西班牙……你想知道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