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爸讓我交給你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說完,唐鈺將那張紙扔向比熊。
比熊一聽見是唐鈺的老爸,身上的囂張氣焰頓時低迷了下去,展開後看了一眼,比熊整張臉頓時黑如鍋底。
剛纔打鬥的時候,一瓶酒潑在了唐鈺褲子上,導致口袋裡的紙條溼了一半,所以比熊能看見的只是剩下的一半。
上面赫然寫着:弄你女兒!
見比熊臉色變幻莫測,唐鈺洋洋得意道:“怎麼樣?怕了吧?麻溜的把人給我交出來,這事兒咱們就到此結束!”
比熊先是驚恐,而後是憤怒,跟着怒火攻心,一下子從地上翻了起來,衝唐鈺大吼:“你特麼太欺負人了!”
說完,掄起一張凳子朝唐鈺甩了過去。
……
“老爸,有個事我必須要跟你問清楚。”唐鈺站在露天曬臺上,吞雲吐霧,手裡緊捏着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唐老爺莫名其妙的迴應:“什麼事?這幾點了?不睡覺啊?”
“這個問題很嚴重。”
唐老爺打了個哈氣,忍住不耐煩道:“你問吧。”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唐鈺將菸頭丟在地上狠踩了一腳,咬牙問道。
“……是啊,怎麼了!”
怎麼了?他還有臉問她怎麼了,在沒把字條給比熊的時候,比熊還很配合,可是給他看了老爸的字條以後,比熊就跟一條發了羊癲瘋的瘋狗一樣,差點被他一凳子輪死。
“你到底寫了什麼給比熊啊?”這纔是唐鈺最想知道的。
電話那頭,唐老爺子沉默半晌道:“我告訴他,如果你敢動我的女兒,我就敢弄你的女兒,怎麼了?有寫錯嗎?”
誰都知道比熊最寶貝的就是他的女兒了,一旦他女兒出了什麼事比熊會瘋的。
唐鈺吧嗒掛掉電話,像只鴕鳥一樣的蹲在地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
誰會曉得那紙條到最後只剩下半張,難怪比熊會反抗。
但接下來的問題要棘手很多,她接二連三的得罪比熊,以比熊的性格,絕對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她,日子恐怕沒法過了。
而更讓唐鈺不解的是,何憐惜究竟去了哪裡?
一個星期後
H市裡最豪華的會所包房內,於寒雙腿交疊,手裡託着一杯猩紅色的紅酒,隨着搖曳,紅酒在水晶玻璃杯上粘着一層淡淡的紅。
一排黑衣人整齊的排列成兩行,中間的空地上,何憐惜瑟瑟發抖的蹲在地毯上。
周圍的空氣如同凝固了一樣,有着說不出的恐怖。
何憐惜萬萬沒想到,剛從醫院出來就被於寒的手下抓獲,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何憐惜抖的更厲害了。
“下去!”清脆的玻璃碰撞聲傳來,於寒放下紅酒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黑衣人默不作聲的轉身朝門口走去,最後一個出去的人呢順手把門關上。
金燦燦的隔音門合併在一起的時候,何憐惜像過電一般,她能預知到接下來的‘懲罰’,如今除了把自己抱緊之外,她不曉得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