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唐鈺的推拒,凱撒有些不高興,可以乖乖的跟張旭陽並排站,憑什麼到他這裡就反抗?
“聽見沒有?”凱撒用了一分力,唐鈺被他壓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壓着我,我什麼都不想聽!”
“我說你這種女人怎麼就不曉得好歹?”凱撒握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自己,從來沒有人敢像她這樣這樣藐視他。
“明明是你先動手打人,還說我不知好歹,你的邏輯觀怎麼長的?”唐鈺使勁扭了兩下,小臉漲得通紅,媽的,真重。
“以後再見他,我讓他永遠躺在牀上!”凱撒發狠道。他不知怒意從何而來,但就是生氣。
“……”
“聽見沒有!”
唐鈺打量着他,忽然笑了。
凱撒一臉的莫名其妙,好端端的笑什麼。
“你吃醋啦?”忽然仰頭湊近,與他鼻息相對。
凱撒渾身一僵,開什麼玩笑,他會吃醋?吃一個小白臉的醋?
就在一個晃神的功夫,唐鈺忽然一個鯉魚翻身,居然把凱撒壓在了身下。
“你不要我見別的男人,那你呢?”唐鈺帶着壓迫式的湊近,凱撒覺得四周空氣都開始稀薄起來。
今天他見過汪卿,難道被她知道了?
“我什麼?”
“有本事你也別去見其他女人啊!這樣我們就公平了!”
“……”
“如果你做不到,就別要求我!”說完,唐鈺從他身上翻下來:“我得去寫請帖了,你自便!”
砰……
門關上,凱撒捂着被壓得發疼的胸口坐起來。
今天是怎麼了?爲什麼在唐鈺湊近的時候,他會有心虛的感覺?
開什麼玩笑,他去見誰,關唐鈺什麼事?
……
午夜十一點,凱撒在酒吧檯上望着樓上虛掩的門,裡面時不時發出抱怨聲,拉斐爾的,還有唐鈺的。
他們這麼晚了還在寫嗎?
“唐鈺,這張寫過啦!”拉斐爾把兩張一模一樣名字的擱在唐鈺眼前。
唐鈺眯噓着眼:“寫過了?那……那撕掉唄!”
門被推開,凱撒端着一杯棕色液體酒杯靠在門框上,冰藍色的雙眼掃過地毯上的狼藉。
唐鈺跟拉斐爾齊齊擡頭,幾雙眼睛短暫的交接後,就很快的移開了。
拉斐爾跟唐鈺同時埋下頭,專注在眼前的請帖上。
寫完了還要回家準備準備,明天花轎就來了,唐鈺恨不得張八隻手出來。
“父親?”拉斐爾吃驚的望着擠入身邊的男子,他又要來搗亂嗎?
“拿筆來!”凱撒朝拉斐爾伸手。
拉斐爾受寵若驚的望着自己的父親:“你要幫我們寫嗎?”
“你說呢?”
“快,快拿給他!”唐鈺生怕某人反悔,忙不迭吩咐道。
夜晚巡邏的保鏢無意間路過虛掩的房間,無意間聽見裡面傳來嬉笑聲。
“唐鈺,你的字實在太難看啦!”拉斐爾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懂什麼,這叫狂草!”
“嗯,狂的都看不懂寫的什麼!”凱撒在旁揶揄道。
“你小心點,酒別灑到上面。”兩個外國佬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