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關以後,兩人在遠處看着長城,蘧小英淡淡的道:巧奪天工啊!哪怕是再多的錢,也不可能在這崇山峻嶺上,修起如此雄關的城牆啊!
疤虎一愣道:老大那是長城,不是城牆。
蘧小英看着疤虎,淡淡的道:有區別嗎?都是禦敵的,長城長城,長城以內是內城,以外是外城,所以才帶了一個城字啊!
疤虎嘴脣動了動沒有敢在犟嘴,只好道:好吧!老大你愛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但是我就是感覺這長城和城牆不同。
我去你大爺,蘧小英對着疤虎就是一腳。
呵呵!長城是長城城牆是城牆,怎麼地,怎麼地,沒踢着,哈哈哈!
蘧小英也被逗笑了!開口道:得得得,一個是修在平地上,一個修在山原之上,是不同,但是我還是感覺差不多,對了!前面就是上壩,你先去看看,有沒有落腳的地方。
疤虎一聽,收起笑容,上了馬道:老大隻要那百夫長進城了以後你不揍他就好,說完騎馬揚場而去。
蘧小英嘆了口氣,低聲道:我就那麼不講理嗎?唉!此次到了京城,一定要想辦法,殺了伊傅那狗賊,只是他現在貴爲太師,肯定防衛的很嚴,看來得想想辦法了呀!
在京城,伊府後院,伊傅看着他兒子道:查到了什麼?
伊相如看向天空,過了許久以後才道:父親當年你是不是參過一個姓蘧的大儒?
伊傅看着他兒子,過了許久才點了點頭,道:有,當時他官封太子太師,協辦大學士,也算是受先皇比較器重的人,但是此人目中無人,于山東的那些大儒同流合污,你爹我當時任浙江布政使,所以爲了前程,不得以而爲之。
伊相如嘆了口氣道:爹你糊塗啊!當時您的實權大於一個太子太師吧!只差一級這又何必呢?
伊傅看了看他兒子道:當年太子因爲身體原因,所以行事有所不便,但是最爲太子的老師,可就不同了!比爹那布政使司可是滋潤的多了!再加上他老家是浙江的,不幫我這父母官就算了!還經常寫信教導我,爹那時也是年輕,一氣之下就以莫須有的罪名,參了他一本,結果皇帝大怒,不問青紅皁白,就誅他滿門,這結果你爹我也是始料未及啊!
唉!爹啊!這將是你官途上永遠也摸不掉的一黑點啊!伊相如無奈的道。
伊傅點了點頭,然後才一笑道:當時永樂帝看我忠實,就下旨封我太子太師,使爹一步登天,官拜大學士,這纔有瞭如今這地位啊!
伊相如搖了搖頭,道:我查到了一個姑娘,這姑娘姓蘧,西苑的事就是她捅出去的,而且她對爹您是十分痛恨,誓言要殺了您,看來她就是蘧家餘孽啊!
伊傅一聽,笑了!然後才道:爹當年也是心有不忍,所以知道蘧家有一女漏網,也沒有差人去查找下落,現在看來一時得仁慈,倒是埋下了禍根啊!
伊相如拿出一張紙條,朝他爹遞去,嘴上道:他就在北方,現在飄雪正在追殺她,看來此女不簡單啊!連那丫頭也敢得罪,就連虎幫的那野丫頭也北上有一段時間了!
伊傅搖了搖頭,道:不看了!你看的處理吧!說完轉身離開了!
伊相如收回紙條,搖了搖頭,心裡想,心慈手軟是不成大事的,既然如此,那就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