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橙只是提個建議,後面的事不歸她管,她也管不着。
幾天後,學校發了放暑假通知,周橙收拾了行李,帶上之前給家人買的布料,坐火車回了家。
張銘早幾天就收到了女兒的信,知道女兒今天就回來了,高興的眉開眼笑,一大早上就開始對着妻主周靜唸叨,“妻主,女兒回來了,你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數落她啊,總從那一次……以後啊,女兒成熟了好多。”
想起女兒在信裡說的,張銘既開心又憂愁,“咱們女兒這一次可是在學校裡得了個什麼比賽的第一名呢!”周靜和張銘都不太瞭解周橙學校裡的事,周橙只簡單說是一個比賽,因此她們也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
但對父母來說,孩子任何小小的成就都值得自豪,但就不知道要是這所謂的“小小的成就”能夠讓她們的女兒成爲家裡最有錢的人甚至保研,不知道還會不會如此淡定。
雖然知道女兒變得更加成熟了,但對於張銘來說,女兒還一直是一個需要他細心呵護的小人兒。他心裡還有一絲擔憂,略顯猶豫地拉着妻主的手,看着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的妻主,說道,“妻主,你說,我們的橙兒……會不會還想着那個範家的大公子範易啊?”在張銘的心裡,這範易就是個傷害了他女兒的賤人,都是男人,他還能看不透他當屬耍的那套把戲!但在妻主面前,他也不想用太難聽的詞彙來描述一個是男子的小輩。
但無疑,周靜懂得他的意思。只見周靜寫字的手停了下來,輕輕放下手中的筆,看着自己爲了二女兒操了不少心的夫郎,開口道,"阿銘,你可還記得,橙兒可是有一個未婚夫郎的?"事實上,周靜也爲女兒的事想了很久,她老謀深算,自然知道那個範易不是什麼本性好的人,但女兒一直和她不是一條心,她怕自己去說反而讓女兒產生逆反心理,適得其反。
她思來想去,覺得女兒可能只是一時被迷了眼,只有讓女兒體會一下其他男人的好處,才能把心從男女情事上移開,時間一久,自然就不會再耽於此。
但她並不想女兒去外面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女人的慾望重,萬一再被人利用慫恿,沉迷於男色,就徹底毀了。周靜年少的時候,也並不是一個在男色上沉迷的人,她最開始還沒娶張銘爲夫郎之前,也曾納過兩個個小夫,但她只是爲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在事後也會讓他們吃藥,以防止他們懷上孩子。後來她看上了張銘,就給了兩個小夫一人一筆錢,打發走了,然後才娶了張銘。此後她們相互扶持數十載,妻夫相敬相愛。
周靜握住夫郎因爲操持家裡早已經不復當年光滑柔嫩的手,溫柔的撫摸,”女兒已經快滿20了,也是時候娶親了。“
”是啊,女兒都這麼大了。“張銘纔想起來,女兒也快到了當初妻主娶他的年齡了,時間好快啊。
而另外一邊,毫不知情的周橙正從從火車站出來,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