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天王,我纔是花城的負責人,你們還是別插我的事務吧。”方圓大師不爽的說道。
“方圓,你別恃着是城主的心腹就敢倒施逆行,咱們四大天王也是城主的得力部屬,咱們雖然在花城沒有管轄權,但一樣可以按守衛者的原則做事,只要你的決定是錯誤的,咱們可以無視你的存在。”
高天王冷冷的對方圓大師說完,又轉頭對矮天王說,“矮子,城主的意思是讓咱們見機行事,那咱們就不勞煩憂城主了。你去打個電話給副城主,跟他說說目前的情況,讓副城主派幾個高手來,咱們要見機行事。”
“你們敢?”華闖惱火的走上來,伸手攔住矮天王,阻止他打電話。
“華闖,你想以下犯上嗎?”高天王喝道。
“什麼以下犯上?”
華闖哼了一聲,又說道,“你們別恃着等級高就可以壓制我,我可是城主特封的花城巡查,而你們只是花城的援兵,在花城我的地位比你高。”
“地位?”
四大天王都笑了,高天王笑道,“你以爲我們會在乎這種虛假的地位嗎?你這個巡查根本不入咱們的法眼,咱們只是給面子你老爹罷了。”
“要不是我的龍輝令用了,我會用龍輝令命令你們吃屎。”華闖大怒,指着高天王罵道。
“龍輝令?”
四大天王都懵了,高天王也顧不得華闖的叫罵,顫聲問道,“你怎麼會有龍輝令?以你的等級城主怎麼會贈你龍輝令?”
龍輝令是冰城至高的令牌,持令者如同城主親臨,冰城的散仙都要遵從持令人的命令。
龍輝令只能用一次,一旦從令套取出,便會將持令人的任務記錄下來,幾分鐘之後自行消失,重新回到城主的手上。
只有冰城的副城主、勢力強大的家族族長,或者城主的心腹高手,纔有可能得到城主相贈龍輝令,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得到龍輝令這個權力。
華闖只不過是小小的人仙級散仙,法力極爲低微,按照實力來說,地位算是最低級的一層了。
沒想到城主居然將龍輝令贈於他,可見城主對他有多器重了,不過四大天王很清楚,這是城主對華家看得重,否則絕對不會把如此重要的龍輝令交給他。
“你的龍輝令用在何處?”高天王連忙問道。
花城雖然小麻煩不斷,也沒有重要的戰事,他想知道華闖把龍輝令用到什麼地方去了?
“瘐長風違抗我的命令,我的龍輝令用在他身上了。”
華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接着又說,“如果四大天王執意向冰城請高手,我也只好跑一趟回去,再向城主請龍輝令回來了。”
龍輝令十分難得,城主不會隨便贈予的,持令者一般只用在重要的戰場上,用在調動兵力上,沒想到華闖卻隨隨便便用在一個小小的守衛者隊長身上,真是浪費了龍輝令的重要性。
更讓四大天王吃驚的是,華闖說還可以向城主請龍輝令,可見城主對華闖不是一般的喜愛,由此可見華闖真不是他們得罪得起的。
萬一華闖真的請來龍輝令命令他們去吃屎,他們就是生不如死,一生英名盡毀了。
“既然華家少爺有動用龍輝令的本事,咱們四大天王也不敢跟你爭什麼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你有城主撐腰。”
高天王深深皺着眉頭,又對方圓大師說,“咱們四大天王可以同意你的決定,就按你的意思讓石傳立一個功勞來換取那個女鬼仙的立足條件,但是那批倭國忍士不能再放了,否則我們會頂着城主的責罵,當場處置你。”
方圓大師鬆了一口氣,只要四大天王不再攪場就什麼都好說了,如果石傳又把倭國忍士給放了,不用四大天王來處置,他自己也會處置自己,誰叫他當了石傳的擔保人。
這一連幾天,倭國忍士也沒出來搞事,守衛者也尋不到他們的蹤跡,倭國忍士像突然消失的似的,在花城銷聲匿跡了。
石傳也不能再等方圓大師的消息,已經是第三天了,他的護照也辦好了,他要出發去印度,不把復活康嘉的靈丹妙藥取到手,他一天也不心安。
石傳走入南區警察分局,上了三樓,走到走廊盡頭,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打開刑警二中隊的副中隊長的室門,這裡是宋寧的辦公室,他跟宋寧已經約好了。
宋寧仍然一身警服,英姿颯颯。
宋寧站在落地玻璃窗邊沉思着什麼,見到石傳到來立刻笑容燦爛起來,從抽屜裡取出一本嶄新的護照,遞給了過來。
石傳接過護照,看了看宋寧眉宇之間的焦慮,便問道:“你愁眉不展的,是不是有什麼事?”
宋寧搖搖頭說:“只不過是內部的一些調動,也沒什麼大事。”
內部的調度?
莫非是宋寧要調到其他部門?
崗位調動是警局的常態,一個警察不可能永遠呆在一個部門或崗位工作,每隔三、五年就會調到別的部門去,或者去新的崗位,一般是平調,也有可能是高升。
比如宋寧的刑警崗位,有可能調去巡警的崗位,也有可能調去交警,一切都按警局各部門所需來調度警力,也不是宋寧能夠說了算的。
石傳想了想,又問道:“你是不是要調走?”
宋寧點點頭說道:“是的,上頭在準備提撥我,調我到西郊的一個鎮當派出所所長。”
石傳一愣:“把你從市區往下調,這也叫提撥?”
宋寧說:“這本來就是提撥,下放到基層鍛鍊幾年,再調回來提升警銜。”
石傳早有打算通過關係提撥宋寧進入警局高層,以後他在花城做什麼事也方便得多,而宋寧也會獲益更多,年紀輕輕成爲警局高層,前途無可限量。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宋寧就要下調,完全不符合他的要求。
石傳撓撓腦袋,說道:“可你看起來,並不喜歡到鎮上當領導啊。”
“不喜歡也得去,這是上級的意思,又是調命,我必須服從。”
宋寧苦笑一下,又轉而含情脈脈的對石傳說,“今天你有空嗎?陪我吃個飯吧,以後我調走了,咱們要見面就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