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師起身,道:“那我們就議在這裡,就此告辭。”它的這些朋友道:“我們在招賢館見。”鑄劍師道:“好,招賢館見。”隨後拱手道別,散去。
鑄劍師與顏氏一道回到酒肆,天氣漸漸開始炎熱,蟻王坐久了便連打哈欠,有所睡意,道:“寡蟻有些困了,先小睡一會兒。記住,鑄劍師到了,要喚醒寡蟻。”隨後便躺下來午休,二妃蹲於兩旁搖扇,其呼嚕聲如雷。鑄劍師奔入,相國上前拍醒蟻王,蟻王這才坐起。鑄劍師跪拜,道:“大王。”蟻王端坐而上,道:“先生平身吧。”鑄劍師起身之後,蟻王又道:“先生請坐吧。”鑄劍師向後探了一探,轉身叩首,道:“謝大王賜座。”隨後尋個位置坐了下來。蟻王面向鑄劍師,道:“先生有何才能?能得到相國如此賞識。”鑄劍師言道:“國家的強大不是靠一隻蟲的才能所能做到,一隻蟲只要是蟲,不管它是多麼的賢能總會有出錯的時候,因爲一隻蟲的才能必定有限,需要招攬蟲才,任蟲唯賢,補之不足。白蟻王不顧賢相家蟻及其衆臣的反對,君臣離心離德,衰敗是必須的。只要蟻族改舊制,實施新法,上行下效,統一法令,其離國家的強大不遠矣。臣在《雜言政要》一書之中已經言明,還請大王御覽。”隨後將自己所寫之書獻上,蟻王命其身邊的相國將其接過,放於案桌之上。蟻王捧起書簡簡單的看了一下,道:“先生見解獨到,將政治與軍事相結合,很好。”隨後又問道:“白蟻王不顧兩國之間的信義,兵伐大峽谷,先生對此可有策略。”鑄劍師道:“行軍打仗靠的是陣法,只要上下合一,纔可天下無敵。”隨後又獻上陣法圖。蟻王接過觀之,問道:“這是何圖?”又傳於相國觀看。小蟻仔細觀看之後,道:“這是五行八卦陣陣法圖。”鑄劍師望向相國,道:“正是,此陣法有八個方位,分別是乾、兌、離、震、巽、坎、艮、坤八個方位,各方位分三列,五五爲陣。乾位三列爲五,此陣法恆定不變;兌位上列抽其一,可相互變化;離位中列抽其一,相互變化;震位上中列抽其一,相互變化;巽位下列抽其一,可相互變化;坎位上下列抽其一,可相互變化;艮位中下列抽其一,可相互變化;坤位上中下三列抽其一,三列來回穿梭,變化無常。主將站於陣中,手執白、黑、藍、紅、綠、品紅、黃、青八色旗,指揮各個方位的陣法變動。各個方位相互運轉,使其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相結合。若敵軍從任何一個方位攻入,定叫它們有來無回。”相國觀此陣法圖,道:“這八個方位之中,必有一個是生門。”隨後相國指出,道:“乾位。乾位三列爲五,恆定不變,不變的陣法易破之。”鑄劍師心悅,道:“唯看懂此陣法者在蟻族之內只有相國耳,相國有何法可補之不足?”相國小蟻,道:“其實先生已經言明,八個方位相互運轉,使其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結合可補之不足。”蟻王聽後則喜,道:“以先生爲主將,封大將軍銜兼軍師一職,穿山甲爲副將,率軍五十萬趕往大峽谷,協同作戰。”
隨後,穿山甲與鑄劍師登上戰車,率大軍站於城門之前。蟻王與相國站於城樓之上,俯瞰城下的大軍。蟻王與相國走下城樓爲大軍送行。蟻王站於前,道:“寡蟻在此等候大軍凱旋歸來。”穿山甲與鑄劍師走下戰車,跪拜道:“大王千秋偉業,一統南海諸國。”穿山甲站於相國身前,相望道:“賢弟。”隨後正要跪下,被相國雙手扶起,道:“不必行如此大禮。”隨後又道:“祝兄長早日凱旋。”穿山甲退後幾步,道:“你可要多保重啊!”相國點點頭,道:“好。”穿山甲與鑄劍師登上戰車,道:“大軍出發。”
大軍開拔,渡過清水河,進入滑蟻國境內,與滑蟻國的三十萬大軍匯合。行軍臨近大峽谷的時候,開始紮營,停止前行。鑄劍師走下戰車,面向大軍道:“大軍就在此安營紮寨,大家要吃好喝好,言戰者,斬!”穿山甲有所不解,站出道:“軍師,這是爲何?”鑄劍師答道:“出行之前我已算過一卦,今日屬兇,不易出戰。”穿山甲一臉不屑,道:“軍師這是怯戰吧,若是相國在此,卻不是你這樣的怯弱。”鑄劍師道:“這是軍令,若是相國在此也要按照軍令行事。”穿山甲很是不服,道:“相國在我蟻族德高望重,蟻王對它是言聽計從,你膽敢對相國是如此的不敬,你個老匹夫,你可不要忘了,相國對你是有恩的。”鑄劍師道:“在這裡只有軍法,軍法無情,不聽從軍令者,斬!這是爲全局打算,將軍,不可魯莽。”穿山甲道:“我到要看看你如何爲了全局?若是兵敗大峽谷,你將如何回去面對大王,面對相國對你的信任?”說完便離去。
鑄劍師坐在軍帳之中,每隔一天便請巫師進賬占卜,衆將見它行爲是如此之荒誕無稽,很是不滿。細作混入軍營之中打探,詢問這些兵卒,見到鑄劍師這些荒誕的行爲,整天的臥於榻上,根本就沒有行軍的意圖。入夜便返回白蟻族軍營,道:“白將軍。”白楓將軍見細作進賬,站於帳下,便問道:“軍情打探的如何?”細作起身,道:“敵方援軍在大峽谷附近紮營,停止不前。敵方主將每天召巫師進帳爲它占卜,擇吉日再行軍。”諸將聽後樂的哈哈大笑,道:“它這是怯戰。”白楓將軍問道:“敵方主將是何蟻?”細作言道:“聽說是一個鑄劍的。”白楓將軍聞過則喜,道:“一個鑄劍的,看來蟻族已是無大將了。”隨後又起身,道:“全力進攻大峽谷。”
大軍在大峽谷城下集結,列成各個方陣,向峽谷城壓來。守將登上城樓,弓箭兵準備,待敵軍靠近之時萬箭齊發。敵軍方陣之中推上拋石機,向城牆之上拋石頭,石頭如疾風般飛來,砸向城樓,城牆很多建築或城垛被砸毀,很多兵卒被這些石頭砸的是手忙腳亂,死傷無數。大軍在城下全力進攻,冒着箭雨奔襲,很多兵卒中箭倒下,剩餘的繼續進攻,擡着雲梯,推着攻城車在大軍護衛之下壓來,攻到城下,往城牆之上爬,與其廝殺。長戈將攻上的兵卒挑下。守將率先拼殺,兵卒紛紛落下。城下的敵軍退去,發動第二波進攻,看來白蟻族是不惜一切代價將大峽谷拿下。
援軍還在大峽谷附近暗兵不動。伊氏將軍派信使前來,道:“將軍,快派援軍吧,大峽谷快堅守不住了。”穿山甲氣急敗壞的進入軍師營帳,道:“軍師,你何時派援軍出戰?”鑄劍師道:“傳邊關信使進見。”邊關信使進入,道:“軍師,我守軍已經堅守三天了,打退敵軍數次進攻,我軍已是彈盡糧絕,速發援兵吧。”鑄劍師問道:“大軍還能堅持多久?”信使答道:“頂多一天。”鑄劍師心喜,道:“今夜造飯,讓大軍吃飽喝足,明日大軍開拔大峽谷。”穿山甲急道:“守軍只能堅守一天,大峽谷快要被攻破了。”鑄劍師道:“我心中自有打算。”
次日,大軍開拔至大峽谷,衝入中軍軍陣拼殺。這些兵卒就像剛出籠的野獸一般,個個以一當十,敵軍中軍頓時混亂不堪。伊氏將軍登上城樓,道:“援軍已到,開城迎戰。”白蟻族大軍頓時是七零八落,敗逃。穿山甲正要領兵追擊,鑄劍師上前阻攔,道:“窮寇莫追。”
白楓將軍率參軍進入軍營,道:“這些是哪裡來的大軍?”一個將領走出,道:“是那個鑄劍的率領大軍攻入我後軍軍陣,直插中軍。”白楓將軍走上坐下,道:“它們不是駐紮在峽谷之後的陰山嗎?怎麼會這麼的快?”看來它們還沒有回過神來。這個將領道:“怯戰只是做給我們看的,以此來迷惑我大軍,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白楓將軍是坐不住了,走上前,道:“大軍休整,明日繼續攻城。”
這一次打的白蟻族大軍是措手不及,穿山甲是心服口服,問道:“軍師此計甚妙,故作怯弱,讓敵軍生驕對我軍放鬆警惕,而後出其不意。”鑄劍師道:“兵法講究的是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讓敵方主將難辨真假,難斷是非。敵軍此次攻城失利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隨後拿出陣法圖,道:“明日按此陣法佈陣,伊氏將軍沉穩,負責陣中指揮,手執八色旗,指揮各個方位的兵陣變動。穿山甲將軍負責乾位列陣,古蟻將軍負責坤位列陣,丙乙將軍負責坎位列陣,土蟻將軍負責離位列陣,火蟻將軍負責兌位列陣,工蟻將軍負責艮位列陣,太生將軍負責震位列陣,原蟻將軍負責巽位列陣。乾在北,坤在南,坎在東,離在西,巽在東北,兌在西北,震在西南,艮在東南。諸位將軍可記下各自的方位?”九位將軍站出,道:“末將接令。”此陣法稱之爲五行八卦陣,互爲陰陽且變化無常。鑄劍師坐下,道:“諸位將軍下去準備吧。”
第二天,白蟻族大軍再次集結於城下,鑄劍師早已在城下列好陣,等待它們來進攻。白楓將軍駕戰車在大軍之前徘徊,鑄劍師坐於棚車之上,緩緩而出,相互對立。鑄劍師道:“來將報上名來,本軍師不斬無名之輩。”白楓將軍站於戰車之上,道:“本將軍白楓是也,你一個鑄劍的不好好的鑄劍,來參合兩國之間的紛爭作甚?看你已是垂暮之年,本將軍不斬年老之蟻,放你回去好好鑄劍吧。”鑄劍師道:“你家大王失信於我蟻族,屢次進犯我蟻族,民生不安面臨着戰火塗炭,何況是國難當頭,匹夫有責。將軍敢入陣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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