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每日都在看,記者的話能瞞過市井小民,但背後真正的真相往往會更嚴重,或是無中生有也說不定,在老周的眼線回饋下,一切都會解開面紗露出最內層的真相。
香山居前幾日的確出現了怪事,但這個世界上哪一天哪個地方沒有怪事發生,所以老周完全沒在意,沒有低程度的恐慌,大衆就會肆無忌憚,生活在警惕和約束下的小白鼠才能活的長久,毫無警惕的白老鼠只會被野貓叼走吃掉,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
但這次有些不一樣,因爲牽連到好友老六,雖是修行之人,但老周還沒到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那種境界,無法避開俗世也不能脫離俗世的供給,老劉和他所有的供奉一樣,每年都會獻來大量的金錢物資,這種需求鑰匙要滿足一下的。
醫院中,劉澤成還在摔摔打打,埋怨父母和樑施到現在都沒到,已經過了午後一點他仍沒吃東西,貴賓病房的患者發脾氣是常有的事,醫院護士可以向老百姓橫眉冷對,但對於這種牛B有錢人還得擠出笑臉候着。
幾次催促下,樑施才拎着小包來到,進來後也沒和劉澤成說話,弄了一杯補品倒進碗中端過來。
瞥到她那精美但哭喪的臉頰,劉澤成就是一肚子撒不完的火氣,擡起腳將小碗踹翻,險些燙到摔倒的樑施,這一幕正好被同時走入的老周和劉厚成夫妻二人看到。
劉厚成憤怒:“澤成你幹什麼?”老頭將下一句‘你真想弄得衆叛親離嗎’生生憋回去,在老周面前,還是全家和睦才能彰顯善良本分,不然,劉厚成真的懼怕老周也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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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之人都是喜歡善良之輩,對惡人不屑理會,這是他們的死穴,雖爲俗人但劉厚成看的清清白白,可惜呀,兒子還要多鍛鍊幾年才能看透這一點,哎……
見到父母和那個一臉到晚始終掛着微笑的老周來到,劉澤成冷哼一聲躺回牀上,劉厚成慍怒,上去一把掀開他身上的被子:“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給我起來,沒看見你周伯伯來到嗎?”
劉澤成畢竟是高等教育下的子弟,壓制對樑施的憤怒坐起,對着老周懶洋洋叫了聲,此刻劉母已經將地上兒媳扶起,老周也踩着一地補湯走了進來,靠近後甚至不願伸手,只用眼睛掃過劉澤成就已經將他的底細摸清。
“嗯,是沾染了了些邪氣,不過這種邪氣很精純啊,好多年沒出現過這麼純的鬼氣了,小子,你昨晚並
未撞鬼,身上殘存的邪氣也只是前幾天的,對我實話說,你是在哪撞鬼的?”
劉澤成心說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沒事在公司調戲下女秘書,在酒吧喝喝酒把把妹,能撞鬼?他沒好氣甩了眼老周:“香山居唄。“
老周淡淡一笑,早已經將世態炎涼看個頭徹的他撇撇嘴,好像小組蒐羅的詭異檔案裡並沒有香山這一塊,如果真有的話也是剛出現的,力量並不是很大,何況真能收服的話可是功德一件。
所以,老周已經在心裡暗暗決定親自出馬,這些年總在後臺操控,混到的那點功德……修行之人除了功力和法力外,還需要修爲也跟進增長才可以同步提升,不至於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
他也懶得搭理劉澤成,和其父相比,這個年輕人的德行實在相差太遠,同樣,他也會得到報應。
別的不說,單單是撞鬼這一塊人家都撞不上爲何偏偏你碰上,再者,從自己的這方面考慮,等劉厚成百年後,就算劉氏沒落到街頭祈禱的份上,憑劉澤成的以往本性,會幫他嗎?
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含義,爲人不要作惡,即使你檯面上做的過去,與有錢有勢之人很談得來,但是你絕對得不到老天的幫助,他在暗中已經將你的一筆筆敗績記下,只等你哪天不得勢之際統統扣下來。
話說,人人皆是三窮三福過到老,誰能一輩子總得勢?
嘴角微笑,老周退後一步對劉厚成搖搖頭,看的老頭子咬牙跺腳,也在心裡嘆口氣,算了,這是兒子劉澤成的造化,是他的因果報應,放着活神仙在這不供奉偏偏搞些黑勢力撐檯面,劉家與富貴緣盡於此,自己給了他二十幾年的幸福,該結束了。
帶上一點落寞的歉意,劉厚成向老周善意微笑,他放棄了,但老婆劉婆並沒放棄,能和一個超級企業家走到一塊,此女豈能是泛泛之輩。
雖然體型和一般貴婦的窈窕毫不沾邊,但豐滿還是必須的,很豐的那種,她挽着老公的胳膊微微搖頭,露出劉厚成最無法消受的眼神懇求。
無奈之下,爲了妻兒劉厚成再次拉下臉來轉向老周,“呵呵,周兄啊,我知道你沒有家室,可能不太瞭解我們這種男人,說實話……”
“不用說了,你我的關係擺在這,十年修得同船度啊,幾十年的交情還說什麼見外話,能幫的我一定幫。”他說到這湊到老劉耳邊,再次壓低聲音說道:“
誰說我沒有家室的,只是我沒告訴過去。”
劉厚成一僵,隨後擠出一絲微笑:“那就好,那就好。”
三人走出醫院,耳邊還充斥着劉澤成對醫生護士的怒罵,老周呵呵一笑,留下一句‘晚上我會去’之後離開,劉澤成身邊的妻子非常高興,雙手握在胸前謝天謝地:“澤成這下有救了。”
“我看他是沒救了。”劉厚成微微搖頭,雙目中透出的擔憂很快傳染了妻子,他也相信,聰穎的妻子會想通這一層的……
當天晚上,接近十一點之際張小虎再次被手機震醒,昨晚調到凌晨三點實在是有些晚,最黑最暗的時候嚇唬人才來勁,他早早醒來摸摸身邊,昂揚崛起的老弟在睡褲裡和不老實,彷彿找不到溫柔鄉而鬧騰不休。
看看時間還早,張小虎決定先找到雨嫣熱乎一把,想起小妮子在自己狂頂下嗯嗯啊啊的嬌啼模樣,帳篷支起的就更高。
他踩着脫下走出,瞥瞥兩邊後靠近雅姬的門口,可是竟然什麼都沒聽到。
他根本不知道二女擔心自己說夢話都帶了口罩睡的,還以爲是雨嫣又換了地方,忍不住來到任雨萱房門口,單手剛一碰之際,房間門竟然開了。
好機會呀!
這四個字就像錘子一樣敲在自己頭上,提醒自己機會來了,如果任雨嫣不在的話,自己豈不是很有機會?
他手中神戒一晃,加上自己的夜視能力更能準確的看清牀上確實側躺着一個女人,從輪廓上來看並不像任雨嫣。
柳腰好細大腿好修長,那曲線圓潤更加惹火,光是滑下的毯子下臀瓣就更讓人無法自制,輕聲呼喚了兩句後張小虎真的忍不住了,多大的傢伙就有多大的慾望,這是哪位聖賢說的來着?哦對了,是森羅天使。
他輕輕挪到牀上去,用手拎着自己已經腫脹不堪的東西去蹭,從雅姬那裡得來的經驗是,女人對喜歡這種前奏。
果不其然,美女被磨蹭了兩下大腿後竟然呻吟一聲輕微分開,本來什麼都沒穿那就更順利導入,只不過她完全沒想過這隻如此大,被搞了一進一出兩回合之後已經驚醒。
但張小虎已經進入狀態,壓着她儘可能更深更快追求那種瀑布噴發的暢快,直到後腦被人輪了一棒子才清醒過來,暈乎乎就被人丟到了客廳沙發上。
虎哥甩甩頭,擡頭看看還是自己家,可面前坐着是誰家王八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