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中,楊宗志聽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虞祿……虞祿,先皇惠宗生有四子一女,這最小的小女兒便是自己沒過門的妻子趙虞鳳,美號“鸞鳳公主”,那四個皇子卻是從大到小,分別稱的是竇,煌,修,祿,大皇子趙虞竇幼年早夭,二皇子趙虞煌卻是個癡癡呆呆的傻子,一直養病在家,而面前這位三皇子便是趙虞修,而那最小的四皇子,自然是當今的仁宗天子,名號也是叫作趙虞祿。
他耳聽到三皇子說起這裡,不覺大吃一驚,暗想:“那福小姐在先皇臨終之前,急聲蠱惑先皇立下皇上作爲儲君,這是爲了什麼?難道……難道那福小姐本就是皇上爲了投其所好,派往先皇宮中謀事的麼?”
轉頭一瞥面前的三皇子,說話到此已是臉色鐵青,面相陰鶩的可怕,顯然此事一直按捺在心頭,成爲平生恨事,三皇子有才幹,得到朝中上下衆口一詞的稱讚,卻因爲先皇喜愛美色沒能順利即位,因此他心頭有些怨恨,這也是實屬人之常情。
楊宗志訥訥的道:“三……三哥,這福大人和福小姐在此事中到底扮演着什麼角色?”
三皇子哼的一聲,怒極而笑,哈哈道:“賢弟你少在朝中游走,很多官員和朝事不知道,這位福大人事後平步青雲,從一個小小的京兆驛一躍擢升爲甘陝總督,位即一品,又……又,嘿嘿,至於那位福小姐嘛,那更是貴氣的不得了,現下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你說他們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
楊宗志聽得更驚,皇后娘娘長……那……那便是先前在洛都拜見過的端敬皇后了?他腳下微微退後一步,回思起那端敬皇后彬彬有禮的舉止,和落落大方的清素風情,真真很難將那蕩婦淫娃一般的寧兒和那母儀秀麗的皇后聯繫起來。
楊宗志皺着眉頭,忽然又回憶起,忽日列曾經慘笑道:“你們南朝人便都是謙謙君子了麼?哼,在我忽日列眼裡,你們南朝人才是真真正正的衣冠禽獸,哼哼,你不信自己回去問問,你們現在的仁宗皇帝,他……他是如何登上寶位的?若不是他把自己的老婆獻給老皇帝,老皇帝一個高了興,又怎麼會選他即了位?哈哈哈哈!”
忽日列如何得知這些消息的,只怕十有八九還是從三皇子這裡聽說的,當日楊宗志聽在耳中,兀自半點也不放在心頭,甚至以爲這是忽日列氣急敗壞的肆意詆譭,所以敕令牛再春和馬其英一道,狠狠的打了忽日列一通耳光。
此刻再回頭想起來,原來忽日列那夜裡根本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八道,而是言之有據,楊宗志想到這裡,不由得心裡陣陣冰涼,三皇子才幹出衆,自以爲穩穩可以即位,沒料到半道里殺出個端敬皇后,媚聲媚態的將先皇給迷得找不到魂魄,所以害得他失了大統,他將這些都偷聽在耳中,心頭自然氣恨難平。
楊宗志皺眉暗道:“還是不對,所有這些事情,都是聽三皇子一個人嘴裡說出來的,無論是忽日列那晚還是今夜,若是三皇子故意詆譭,那豈不是任憑他一個人口說,無從對質。”
楊宗志心頭將信將疑,緩緩的吁氣道:“三哥……,你說這些話,我本來自是相信無疑,可是……可是你爲何要將這些私密事都告訴給我,我只是個武將,自來少問政事,況且現下江山社稷穩固,皇上即位已久,朝中重臣均都誇讚於他,此刻就算是舊事重提,只怕……只怕也是於事無補,你又能奈何?”
三皇子搖頭道:“賢弟啊,你我本是同病相憐之人,自該互相幫協,三哥信得過你,相信你不會來害我,再說這些事悶在我心底裡,若是再不找個人來說說,只怕早已悶壞了我,賢弟呀,你這趟回到洛都,萬事都要小心從事,現在洛都裡傳言紛紛,都說的是……都說的是,咳咳,總之賢弟你一切小心,若實在支撐不下去,便來找三哥,三哥雖然坐不成皇位,但是爲你出謀劃策,息事寧人,倒還做得到的。”
楊宗志聽得一呆,三皇子說到洛都裡傳言紛紛,便倏地住口不往下說,他自然不好逼問,只得拜頭告別,一路出了黑黑的莊院,三皇子送出路口,楊宗志走了幾步,不禁回望,心頭訥訥的好生怪異,今日在這莊院中昏睡一覺,隱約覺得有些事情忘記掉了,但是事後卻又回想不起來,他平日裡自詡記憶出衆,此刻卻是茫茫然不得解。
回頭再走幾步,身後跟着駿馬,馬蹄踏在路面,得得有聲,他忽然腦中一閃,想起自己醒來之際,下意識的便要出口喚出:“煙兒……”
“煙兒……”想起瑤煙那風情萬種的美色姿態,楊宗志心頭一柔,卻又更加迷茫,暗道:“難道是……難道是自己思念起煙兒了麼?”或許夢中所見,都是瑤煙那吃吃的輕笑聲,和那着實冠絕天下的豐乳肥臀。
楊宗志嘆了口氣,騎馬回了大營,回去一看,大營兩萬官軍果然搬出了?家大院,在山腳下紮起了營帳,營帳外燃着篝火,烈烈的熊熊火焰沖天,將煙氣飄渺的丁山也照的分外通亮。
楊宗志騎馬入營,在營帳門口隨手將駿馬交給軍士們,入內一看,主營內空空無人,先前那五個嬌滴滴,婉轉轉的蘇媚佳人,此刻竟是一個也不得見。楊宗志心想:“說不得她們泡過溫泉之後,便找個無人的地方說說女兒家的貼己話,也是平常。”
便放開心思,在營帳內坐下來,大座上桌面放置了一杯熱茶,打開茶蓋一看,裡面一股熱氣透出,衝到面上,涌起一陣茶香,楊宗志心思一柔,想起筠兒那丫頭最愛給自己泡茶,每到一個地方,她便會聯絡當地最最著名的土產茶葉,買些時鮮回來給自己嚐嚐。
楊宗志微微一笑,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氣,茶水透熱,入喉化作淡淡的餘味,分明是上好的烏龍茶,楊宗志哈的一聲,忽然又面龐愣住,手撫滾燙的茶杯,心想:“這茶水明明是新泡不久,怎麼……怎麼這些個丫頭卻是一個也見不到?”
帳中高掛的鐵架上燃着乾柴,噼噼啪啪的響在心頭,楊宗志轉眼看過去,帳內清冷,忽然又想:“到底……到底今日三皇子口中所說,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他爲何一句也不問崔代的事情?”遙想起那一面之緣的端敬皇后,通過虞鳳拜託自己去查實李尚英的出身來歷,這女子顯然是有智計,不是魯莽之輩,若是尋常妃嬪,看到李尚英那般得了皇上恩寵,只怕氣恨之下,哪裡還顧得上禮儀禮法,早已問上門去,捉住李尚英這假太監好一通訓斥了。
皇后手下掌管後宮三千佳麗妃嬪,李尚英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太監,雖然皇上給他撐腰,但是畢竟成不了什麼氣候,皇后若要尋事挑釁一番,總有自己的手段和由頭,但是這端敬皇后卻不然,她死命的隱忍下來,暗暗拜託自己這位將官去查實後,才做定計,這端敬皇后也是個有心機之人,不像鳳兒那般,無頭無腦的,只是憑着胸中對自己的愛意,便什麼也不管不顧的了。
楊宗志嘆了口氣,又念起鳳兒那嬌蠻的小丫頭,暗想明日便可回到洛都,前些時候,白髮老公公來吐蕃傳旨之時,曾經替鳳兒給自己帶了話,話中輕言媚語的說道:“相公……鳳兒,鳳兒好想你。”
楊宗志心中不禁也兒女情長,正待站起身來,吩咐大軍連夜趕路,忽然帳門處輕輕微風傳來,門口走進來一個素淡的佳人,楊宗志看個分明,不覺笑道:“婉兒,怎麼你一個人在這?”
帳中無人,楊宗志料想她們一道去哪裡遊玩,或者說話談天去了,此刻細看秦玉婉,才發覺小師妹今日打扮得體宜人,淡黃色的緊裙捆束在嬌軀上,頭頂卻是梳了個雙丫髻,看着這機智沉穩的女諸葛,今夜也多了些俏皮喜慶之意。
秦玉婉嘴角掛着淡淡的柔笑,輕輕走進來,笑道:“九哥哥,你怎麼纔回來?婉兒……婉兒可等了你好一陣……”她話說到這裡,微白的秀臉上暈紅了一片,火光下看着豔麗不可方物,楊宗志哈哈大笑,伸出大手拉住她的小手兒,下意識道:“等我作甚麼?”
話剛一出口,便想起今日離開丁山之前,小師妹曾經在耳畔低語道:“婉兒……婉兒等你回來,有些……有些事情要和你說。”楊宗志心頭更是柔膩,忍不住低下頭來,輕輕點了點秦玉婉朱漆一般的深深眸子,笑道:“對了,你說找我有事,到底是什麼事?”
秦玉婉咬住細細的脣皮,引得鼻息上皺起了一絲淺淺的褶痕,看着睿智的臉龐此刻卻是嬌婉一派,燈火下,楊宗志看的一呆,不覺又道:“是了,婉兒,前些日子,我在武當山上見到師父他老人家了。”
秦玉婉放掉嫣紅的脣皮,露出嘴角白玉一般的小玉齒,訥訥的嬌聲道:“爹爹?他老人家身子可還好麼?”
楊宗志點頭道:“都好,這次不但見到了師父,而且……而且還見到了師孃。”
秦玉婉更是吃了一驚,又脆聲道:“孃親也去了?那……那他們最後可見到面了沒有?”
楊宗志心頭一柔,暗想:“這事情該怎麼說纔好?”他心想,小師妹聰明睿智的緊,自己若是不實話實話,只怕字裡行間難免被她聽出漏洞來,不得已只能將師父與師孃見面的情形,已經事後鐵劍卓天凡的一番解說都大致說了一遍。
秦玉婉聽得清淚盈盈,從懷中取出一根噴香的絲帕抹了抹素潔的小臉,才哽咽道:“原來孃親是爲了這個才離開爹爹他老人家的,哎,九哥哥,你們男子爲了自己的一句承諾,便真能恨得下心來,就算是對自己最最珍視的枕邊人,也噤口不宣,害得孃親與爹爹十幾年不能團聚。”
楊宗志低頭一看,溫婉的小師妹,此時口中說的恨恨的,彷彿咬牙切齒,便是連帶自己,也一道罵上了,楊宗志嘆了口氣,輕輕將她擁入懷中,低聲道:“婉兒,方纔我告訴你這件事之前,心中還翻轉了幾遍,到底是不是實言相告,但是……但是後來我還是決定對你毫不隱瞞,日後我若是有什麼爲難事,也一定對你據實相告,絕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一丁半點。”
秦玉婉聽得心頭一甜,輕輕的嗯了一聲,擡頭細細的凝視着他的面龐,忽然道:“九哥哥,你……你下次再能見到爹爹,便不能叫他老人家師父了。”
楊宗志聽得一驚,急道:“爲……爲什麼?”楊宗志父母雙亡,這天下唯一的一個長輩便是師父,就算是當初聽到師父那般陰暗的往事,楊宗志心中有些不安寧,但是也對師父半分違拗都不敢,此刻聽了婉兒之語,不覺大驚失色。
秦玉婉噗嗤一聲嬌笑了出來,眼波里泛起蕩人的秋水,玉齒咬住紅嫩嫩的脣皮,羞澀之極的道:“傻哥哥呀,你都是要作父親的人啦,若是你還叫我爹爹師父,那我們的孩兒怎麼又叫得出外公來?”
“父親……外公……?”楊宗志的嘴巴張成了巨大的噢形,目瞪口呆的半晌也沒回過神來,秦玉婉一見,頓時又噗嗤一聲嬌笑了出來,眼角媚媚的飛瞥着他,楊宗志看的切實,小師妹那眉飛色舞的春情當真是從未有過,楊宗志心頭猛跳,下意識便矮着身子去打探她的腰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卻又不敢稍稍用力。
身後營帳大門口一陣巨大的歡呼聲,接着一大堆人猛衝進來,牛再春,馬其英和筠兒等人各個面露喜色,朝他笑了不止,楊宗志轉頭看過去,幾乎疑在夢中,半晌纔回過魂來,哈哈哈哈的傻笑,牛再春和馬其英緊緊的抱住他的肩頭,笑道:“恭喜三弟……賀喜三弟,怎麼着,今夜可不能沒有酒,咱們三兄弟應該大醉一場了罷?”
……
夜裡,楊宗志喝的酩酊大醉,晃悠悠的被人扶回了主營,他這才知道原來衆人早已得知了消息,婉兒身子不適,何淼兒一番診治下來,便下了斷言,所以牛再春和馬其英才會佔了?員外的大宅子,給婉兒養身子用,怕她風餐露宿的壞了肚中的寶貝。
楊宗志心頭着實開心,卻也有些惴惴不安,畢竟他還是勃發少年,第一次作爲人父,況且他與婉兒還沒有明媒正娶,此事總是不妥,雖然師父先前話中有意,對自己和婉兒的婚事沒有半點留難,但是習俗總應該辦妥,免得婉兒和腹中的胎兒受到半點委屈。
楊宗志喝酒時稍稍一想,便命人往滇南發了快騎,自己親自寫下了一封家書,書中只說自己與婉兒思念師父,盼望來洛都相會。然後牛再春和馬其英等人鋪天蓋地的烈酒便敬了上來,楊宗志哈哈大笑,卻也來者不拒,不覺幾個時辰下來,喝的人事不省。
印荷扶着他回到主營內,楊宗志在外面吹了些冷風,頭腦中稍稍知覺了一些,轉頭一看,小丫頭在身下吃力的頂住自己,柔柔的長髮在鼻尖上晃來晃去,引得自己鼻端癢癢的。
楊宗志哈的一聲,強自站直身子,推手道:“不用扶了,我自己可以進去。”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印荷又跑過來抱住他,柔柔的道:“公子爺,還是讓印荷扶着你進去罷。”
兩人走進營帳後的小帳,楊宗志先去婉兒睡下的小帳裡看了一眼,見到婉兒早已乖乖的閉目睡着了,這才晃悠悠的回到自己的營帳,這營帳多時不住,卻也完好的保存了自己離去時候的模樣,顯然筠兒等人日日打掃,不至於落下灰塵。
楊宗志噗的一聲躺倒下來,嘴中兀自笑道:“印荷呀,這裡沒什麼事了,你早些去歇息了罷。”印荷乖乖的嚶了一聲,垂頭站了好一會,等着他的鼻息漸漸定下,才偷偷俯下小身子,在他脣邊飛快的啄了一口,再閃身滅去燈火,束住小手兒走了出去。
楊宗志嗯的翻了個身子,舒適之極的仰躺在小牀之上,不過一會,營帳門口光亮一閃,閃進來個嬌媚的小身子,楊宗志還未入睡,便聞到鼻中一陣熟悉的暗香涌起,大手驀地在空中一捉,便捉住了個溫軟酥嫩的嬌軀,耳聽着那嬌軀的主人咿呀一聲輕叫了出來。
楊宗志笑道:“紫兒?你怎麼還不去睡,還要跑到我這裡來,作甚麼?”黑暗中,索紫兒氣恨的嬌滴滴嗓音傳來道:“哥哥呀,你是天下最大的大英雄,你怎麼能說話不算?紫兒要給你作丫鬟,還要……還要給你生寶寶。”
楊宗志聽得哈哈大笑,前些日子他沒有怎麼碰過紫兒這小丫頭的身子,第一是覺得她年紀還幼小,正當青澀之季,留待日後成熟些了再做打算,其二也是覺得她的身世實在是可憐的很,朔落王因爲她是個私生女,便將還是嬰兒的她丟棄在邏些城中,任其自生自滅,後來待得朔落王見到少女時候的紫兒美色,頓時又起了貪念,想要佔爲己有,所以楊宗志見着索紫兒時,往往心軟的緊,任憑她胡鬧胡攪,也不去出言責怪她,兀自還覺得這是因爲她小時候受到的管教少造成。
今日在溫泉邊紫兒那般氣狠狠的說話道:要將他拿下來了,楊宗志當時還沒會意過來,此刻事後再想,纔是恍然大悟,原來……原來這小丫頭是看到婉兒懷有身孕,所以羨豔的緊,纔會那般逼着自己將她採擷。
楊宗志哈哈大笑,心頭卻是有些感念,索紫兒的嬌軀漸漸隨着年紀增大變得豐腴,昔日胸前的兩個小饅頭,慢慢變爲稍大些的圓圓膩肉,而那身後挺翹無雙的美臀兒,卻是半分也沒失色,兀自愈發的挺翹,將身後柔細的腰肢,劃出一個妖冶的弧形。
楊宗志上下其手,在索紫兒嬌嫩的小身子上游走一會,引得小佳人輕微的呻吟出聲,纔是猛地一扯,將她身上薄薄的單衣都拉了下來。入手處盡是滑膩的蓓蕾和豐滿的玉蚌。
回想起去吐蕃的路上,這小佳人與筠兒婉兒同睡在一個營帳內,被自己誤以爲是筠兒,輕薄褻玩了個遍,楊宗志也放開心神,接着酒氣上涌,翻身起來將索紫兒整個壓在了身下,不過一會,身下的索紫兒急急的嬌喘道:“哥哥呀,你……你別動,紫兒是你的丫鬟,自然是紫兒來服侍你。”
她輕輕咬了咬自己嫣紅的脣角,蕩起一絲清明,翻身又坐在了楊宗志的身上,小手兒探下去朝自己淫靡不堪的下身抹了一抹,便要將楊宗志火熱的堅挺納入淫脣中,只是對了好幾下,居然對不準位置,索紫兒心慌意亂的道:“哥哥呀,紫兒……紫兒好笨的,總是服侍不好你。”
她一邊說話,一邊好不服氣的又找尋了一會,淋漓的香汗不自覺灑在了楊宗志的胸上,楊宗志心下一柔,暗想:“她是個處子嬌軀,甚至連男子的那話兒都沒見過,又怎麼會做得好?”
楊宗志閉口不做聲,身下卻是悄悄頂動一會,緩緩的找到索紫兒那幽香四溢的,廝磨幾下,提住氣,嗯哼的一聲便衝了進去,索紫兒高高的坐在他的身上,不禁哎呀一聲輕叫了起來,哭咽道:“哥哥呀,你弄疼紫兒了,人家疼死了,你壞死了……壞死了,壞哥哥。”
過了一會,索紫兒從喉管處迸發出的細細喘吟,又嬌媚的響起來道:“哥哥呀,怎麼這麼癢的?你……你再快一些,紫兒現在不疼的啦。”楊宗志哈哈一笑,扶住她柔細的滑滑小腰肢,節奏便快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索紫兒纔是大叫一聲:“哥哥啊……”便再也沒了聲息傳來,突突的趴在楊宗志的胸口上呼呼喘氣,齊整的長髮將兩人頭臉整個蓋住,身後的翹臀兒兀自還一挺一挺的抽搐,索紫兒嘴角掛着甜笑,心中卻是樂開了花,暗想:“如此這般,那紫兒也能像婉兒姐姐那樣,作個有模有樣的孃親哩。”
繼而又暈乎乎的心想:“不知紫兒日後生的,到底會是個男嬰還是女嬰,若是男嬰嘛,定要長得好像哥哥這般的迷死人,好叫天下間的女子們都給他迷得找不到北,若是女嬰呢……那……那便要像紫兒這般的可人,每日裡和紫兒一道,對着哥哥拋媚眼甜笑,看哥哥他怎麼受得了……”
方自想到這裡,忽然營帳門口光亮又是一閃,隱約走進來個瘦高的身影,躡手躡腳的走向了牀鋪邊,索紫兒看的驚奇,不禁心想:“是……是誰進來了?”
那身影靜悄悄的走入,立時便摸到了小牀邊,伸手向下一探,便拿住了一對滑膩膩,挺翹無比的香臀兒,此刻那香臀兒上兀自佈滿汗漬,觸手處火熱的亂人心扉,那身影恍惚的一驚,飛快的退後一步,顫巍巍的嬌聲道:“是……是誰?”
索紫兒側躺在楊宗志的懷抱中,咯咯咯咯的甜笑起來,虛弱無力的道:“淼兒姐姐,你……你弄得紫兒方纔好癢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