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神算子這句話,我當場就像把這小子給和諧了,沒辦法,誰叫他心理這麼陰暗的。
經過好長時間的調整,心理素質極其強大的神算子很快的便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一口氣,看着我笑道:“我說小子,那五千塊錢呢,咱倆是三七分賬,還是你之前所說的那樣,分文不收?”
剛剛逃過生死,然後立刻想起錢這個身外之物的,恐怕也只有神算子了吧。
我將五千塊分文不少的丟給了神算子:“都給你吧。”
神算子嘿嘿笑着收起了五千塊,然後對我說:“走,帶你到天上人間消費去。”
看着神算子小身板,我真擔心那的小姐一招觀音坐蓮,直接把這老雜種坐成兩半。
我現在一心想要解開胸口上銅牌子的秘密,所以也不想和他一塊去逍遙自在。
雖然哥們好色,可是取之有道,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我不會隨便亂碰的。
告別了神算子之後,我便匆忙回到了王慧的宿舍。
王慧的宿舍裡沒有人,門口還擺放着招鬼要用到的東西,看來那妮子是閒着沒事兒又招了鬼魂,並且成功的被招來的鬼魂給吸引了注意力,最後捉鬼去了吧。
這女人可真夠大膽的。
我讚歎了一句,便鑽入了宿舍之中,研究着手中的銅牌子。
這銅牌子外表難看,線條單調粗糙,僅有的一隻野獸的腦袋也是四不像,拆開了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玄機。
你說這簡簡單單的一塊銅牌,怎麼可能會有那般的威力,竟然能抵禦的住聖嬰一絲意識的襲擊呢?
實在是讓人有些想不透。
“你這個壞壞壞女人,我爲你如此的誠懇,你卻傷我傷最深,白白浪費我多年的清純,哦,哦,哦……”
手機鈴聲的突兀響起,讓我全身都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竟然是龍女打來的:“老鄭,來一趟。”
說完之後,便是掛斷了電話。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我一陣苦笑,這女人可真是夠個性的,我活小半輩子了,都沒見過打電話這麼個性的女人。
我再打過去的時候,中國移動親切的對我說,親愛的用戶,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簡單的想了一下,我這輩子可真是夠失敗的,除了中國移動的客服小姐對我說過親愛的三個字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哎,你說我亂想什麼呢,能值得龍女親自給我打電話的事,肯定重要到了極點。
當下便是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要知道,現在我還是叫花子裝扮呢。穿上正常人的衣服之後,我便匆匆忙忙的下樓,來到學校外面,打了一輛的士。
我給張雪打了電話,才得知張雪也接到了龍女的電話,正準備去呢,我讓張雪等等我,帶我一塊去,掛了電話,便讓司機師傅開車去張雪所在的別墅。
臨下車的時候,司機師傅對我伸出大拇指:“小夥子,不錯啊,這麼正點的小富婆都能勾搭得上,牛*逼。”
我瞪了他一眼:“我們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司機師傅舔着一張逼臉笑着道:“嘿嘿,瞭解,瞭解。”
你瞭解你姑奶奶的大頭鬼啊!
匆忙上了張雪的車子,我問哈欠連天的張雪:“你說龍女召喚我們什麼事兒?”
張雪想了想,最後漫不經心的回答:“想玩3P了吧。”
我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這張雪可真是夠幽默的。
我沒有理會張雪的幽默,想在副駕駛位上休息一番。
剛剛經歷過生死,身體疲憊到了極點,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待會兒要是真的玩起3P來,我可能被她們這兩個女中禽獸給生生折磨死。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龍王療養院。
張雪下了車,便急匆匆的進去了。
剛剛進入花園,便看到黑熊和荊棘兩人正坐在一石凳子上,等着我們。
看到我們的到來,兩人匆忙迎上來,黑熊還用一種十分幽怨的語氣對我說:“你們咋纔來啊,等你們好半天了。”
當時我的感覺是各種噁心。
荊棘還是老樣子,滿臉的冷酷無情,就好像是隱姓埋名的江湖女殺手一樣。
“你好。”荊棘看到我,冷冷的打招呼。
“嘿嘿,嘿嘿。”我衝荊棘嘿嘿傻笑兩聲:“龍女叫我們來有啥事兒?”
荊棘看了看我,然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你猜呢?”
我上哪猜去。我說。
“那你讓我上哪猜去?”
“……”
看荊棘這模樣,我是真的不知該讓荊棘上哪猜去。
“都來了。”就在我有些尷尬不知如何回答荊棘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忽聽龍女的聲音從龍王會客大廳方向傳來,望去,卻是龍女冷酷的臉龐。
“少主!”張雪荊棘和黑熊三人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滿臉恭敬的看着龍女。
“恩。”龍女應了一聲,然後看了看我,道:“鄭大*法師,撞鬼了?”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龍女連我身上因撞鬼而僅存的丁點陰氣也能看得出來,真是服死她了。
看來,這個女人也是通曉陰陽之術的嘛。
“遇到點小麻煩,沒啥大事兒。”我笑着說道。
“恩,那就好。”龍女驀然點點頭然後轉身。我們幾個匆忙跟了上去。
即便是回到了龍王療養院,龍女也沒有換成便衣,依舊是身着一身墨綠色的軍裝,看上去挺英姿颯爽,配合上小麥色健康膚色,讓她看起來好像一美女軍官。
在她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關押韓昌盛的地下牢房。出於安全起見,韓昌盛幾乎每天都要換一個地方關押,比如今天在龍王療養院,明天就到國安七組的總部關押,然後又換個地兒。
表面上說是爲了韓昌盛的安全,實質是爲了吸引關谷那小子的注意。
算算,今天韓昌盛是應該被關在龍王療養院了。
可是,地下牢房裡面卻空蕩蕩的,除了牆壁上面滿是血污以及碎碎的爛肉之外,哪有半個人的影子。
“韓昌盛人呢?”我很是疑惑的看着龍女問道。
龍女說:“到處都是。”
“我靠,那麼囂張。”我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滿目惶恐的朝着周圍望着。
而張雪卻狠狠瞪了我一眼:“白癡。”
“韓昌盛變成了肉末,貼在了牆壁上。”荊棘冷冷解釋了一句。
我這才明白,龍女所說的到處都是,原來是這個意思。
“是怎麼死的?”我看着龍女問道。
龍女道:“爆炸。”
“爆炸?怎麼爆炸的?”我問道
“你猜。”龍女說
“你讓我上哪猜去。”我重複了一邊荊棘的臺詞。
“到裡面去猜。”龍女道:“嘗試着找出韓昌盛的魂魄。”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渾身顫抖了一下:“不行不行,這裡面這麼臭,這麼髒。”
“呸。”三女幾乎齊刷刷的罵了一句,然後集體走了進去。
我看看站在身邊,不斷衝我嘿嘿傻笑的黑熊,剛想罵他一頓解解氣,卻聽着黑熊說:“傻逼。”
這沒天理啊這,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想活了。
跟着三女步入牢籠,我便被裡面強烈的血腥味和濃濃的腥臭味給衝破了頭腦。這韓昌盛死的是真的挺徹底的,全身上下都碎成了一塊塊的爛肉,甚至於連骨頭也化爲了齏粉,腦袋也全無蹤跡,應該全都化爲了牆壁上面的血肉了吧。
“這韓昌盛怎麼死的,怎麼死的這麼徹底,就算用炸彈,也不一定能將人給炸得這麼粉碎啊。”我看着龍女道。
龍女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知你們以前有沒有聽說過這種邪惡之法,可以讓人變成肉醬。而且是在瞬間。”
“你們這兒有沒有監控錄像,有沒有將他死的場面給記錄下來?”我看着龍女問道。
“有。”龍女說:“不過,我怕你看了,心理承受不住。”
“放心吧。”我拍拍胸脯:“我還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兒能讓我心理承擔不住呢。”
很快,我們便被龍女帶入了監控錄像室內,調到了韓昌盛變成肉末的那場面。
起初,韓昌盛好像傻子一樣坐在牀上發呆,這樣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畫面好像定格了一樣。
幾分鐘之後,韓昌盛忽然開始行動起來,他先是擡起了腦袋,衝着攝像頭嘿嘿傻笑,然後用自己的兩隻手狠狠的掰了一下自己的下巴。
咔嚓一聲,韓昌盛的下巴便被掰斷了,鮮血嘩啦啦的留下來,他的舌頭懸空,好像一條蛇一般上下舞動。
他將下巴“輕輕”的丟到牆壁上,只聽轟一聲,那下巴竟然被他這麼一摔,直接變成了肉末,黏在了牆壁上。
接着,他的兩隻爪子便抓進了眼眶裡面,將眼珠子給掏出來,然後動作堅硬的將眼珠子從嗓子處塞入了肚子裡面,我見他的喉嚨處動彈了一下,很明顯是下嚥的動作。
他好像吃到山珍海味吃到飽的孩童一般,滿意的捋着自己的肚子,滿臉的興奮,兩隻滿是鮮血的眼洞,直勾勾的盯着攝像頭。那眼神中的嘲諷,看得我是全身發麻發顫。
韓昌盛並未就此作罷,等到眼珠子嚥到肚子裡面之後,便是兩隻手扒掉了外面的一層衣服,然後雙手用力的一插,雙手便是刺入了肚皮裡面,用力的朝着兩邊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