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書中還特別註明了一點,這種鐵樺木必須是經天雷劈過的“雷擊木”,只有經過天雷洗禮的木料才能煉製九柄“小千劍”。
不過可惜的是,這種木頭我壓根就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此物。
就算有這種木頭,還必須得經過天雷劈才行,那麼煉製“小千劍”的條件也太苛刻了吧。
要知道,這雷擊木分爲兩種,一種名叫“真雷木”,還有一種叫“僞雷木”。
所謂真雷木,指的是某棵樹木被劈的位置出現雷紋,那麼就代表這塊木頭內部能儲藏雷電,可用於煉製法器,威力也非常的大。
而這僞雷木,指的是某棵樹木被劈的位置沒有雷紋浮現,那麼就說明這棵樹並不能儲存住雷電能量,即使煉製成法器,效果也大大折扣。
就拿現在道士常用的桃木劍來說吧,大多都是由“僞雷木”製成,頂多有點避邪效果而已。
因其表面沒有雷紋形成,內部無法儲藏雷電,施法之時根本無法放電殺敵,遠比不上“真雷木”製成的法器厲害。
當然,煉製小千劍肯定要用“真雷木”了。
可惜表面帶有雷紋的木頭太難尋找,在道家眼中,真雷木幾乎成了傳說中的神木,估計整個祖國大地也沒有幾棵吧。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免微微有些失望,只好將書籍合上重新放進了懷裡。
看來想要學會“小千雷音劍陣”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只有找到“雷擊鐵樺木”煉製成九柄小千劍才能實施。
既然短時間內無法學會此神通,我索性也不計較這個了,還是等找到真雷木在做計較吧。
趁着他們三個還未回來,我便盤膝坐地,雙目一閉,打坐觀想,準備修煉一會出竅的法門。
我用的依舊是七層寶塔觀想法,大約靜坐了一炷香的時間,我全身漸漸的進入了空明狀態。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我心無竅,天道酬勤,至性至善,大道天成!”
我心裡默唸一段咒語,不知不覺中,腦海中突然出轟鳴聲響,伴隨着陣陣金光,一座七層寶塔從天而降,轟然落在我身前十步之外。
有了上次的出竅經驗,眼見寶塔突然出現我心中沒有絲毫驚訝,站起身,輕車熟路的向塔裡走去。
等來到塔頂後我沒有一點的猶豫,直接一個縱身跳了下去。
我身體下墜的度極快,耳邊生風,吹的我幾乎睜不開眼睛。
大約下墜到一半高度的時候,百般幻像叢生,有金錢,有美女,各種幻想交替在我眼前上演。
我心中冷笑,不爲所動,依舊固守本心。
“轟!”
當種種幻像消失,我雙腳剛一落地,虛空中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的神魂一把扯出體外。
剛一出竅,我便迫不及待的在屋裡行走起來。
我現,自己的雙腳並沒有落地,而是離地一尺向前飄着行走,感覺身子輕飄飄沒有一點重量,就像鬼魂一樣。
我不敢去外面遊蕩,以免白天的陽光的燒灼神魂,就這樣,在屋裡遊蕩了一番,我突然念頭微動,向一堵牆猛的撞了上去。
我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如同鑽進了一灘水裡,眼前一黑,等再睜開眼睛,就現身子已經穿過去了。
“這是哪裡?”
當我看清眼前的景象,現自己置身於一處客廳之內。
不過這可不是方萬林家的客廳,兩家的裝修風格和房子格局明顯不同,看樣子,我是穿過牆壁跑進鄰居家了。
“老婆……哦……”
忽然,一個男人喘粗氣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死鬼,大白天的也不消停,要是被鄰居聽見多不好。”
緊接着,一個女子的羞罵聲也傳了出來。
“怕啥,咱家房子隔音效果這麼好,別人聽不見的,寶貝,快點……我受不了了……”
“死鬼,看你那猴急樣兒……”
說話聲過後,嗯嗯啊啊的聲音伴隨着板搖晃的咔吱聲,開始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我四周打量幾眼,現一間臥室的房門緊閉,不堪入耳的聲音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
我心中暗自好笑,聽聲音就知道這二人大白天沒幹啥好事,站在原地猶豫一陣,我本着免費觀賞,虛心學習的態度,直接從臥室房門穿了過去。
眼前一黑,又一亮,所有的景象豁然開朗。
只見大之上,一男一女全部光着身子,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正在進行一場熱火朝天的大戰。
我被眼前的驚豔一幕給深深的震撼住了,什麼日月環,天豹圖,野志,燈草和尚,所有的不雅書籍,跟眼前的真人秀沒法比呀,這纔是真真正正的實戰。
如此幾個回合的激烈搏鬥過後,二人紛紛嘴裡長喊幾聲,終於大汗淋漓的停歇了下來。
休息了一會過後,二人相擁在上親親喔喔的說着一些沒營養的話,我見沒有好戲看,便順着房門又鑽了出去。
經過出竅這麼一折騰,我感覺自己的神魂又壯大了幾分,正一點點的向陰神境界邁進着。
修道之人想要達到陰神境,可不單是一味打坐苦修那麼簡單,必須出竅磨練神魂,讓其適應外界的環境。
等到神魂逐步壯大,就可以嘗試夜間行走了,夜遊,也是磨練自己的神魂,等神魂再進一步壯大後,就水到渠成的進階成陰神。
當我元神迴歸的時候,方萬林父女和餘半仙正好也打開房門走進屋來。
我清點了一下他們帶回來的物品,桃樹葉,鍋灰,皇帝穿的龍袍,侍衛服飾,宮女服飾,還有一件太監的服裝。
經過大家反覆研究,最終由我扮演宋朝皇帝,方萬林扮演皇帝身邊的帶刀侍衛,金鈴和方微則是分別扮演侍女。
最後一個太監嘛,理所當然的由余半仙友情出演,儘管他不是很樂意。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
到了晚上,我們一行人換好服裝,臉上全部塗抹桃葉水和鍋灰,一個個塗得整張臉黑糊糊的,跟非洲難民似得,由方萬林駕車,風風火火的向着別墅趕去。
等轎車來到別墅大門前停下,已經是晚上8點多鐘,天色早已經漆黑一片。
下車後,我向餘半仙微微點頭示意。
之前我們已經合理分工過,餘半仙早已背熟臺詞,知道身爲一名太監該怎麼說話。
當即他一抖手中的浮塵,仰着腦袋,衝着別墅院子裡面,扯開嗓子尖聲喊道:“皇上駕到,金吾衛上將陳廣權,出來接駕……”
奸細的聲音如同公鴨子一般,劃破夜空,一直傳出了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