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收好牌,然後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這才淡然的從兜裡掏出一張黃『色』符紙來,他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後迅速的在符紙上面書寫了一番。
不過他不是在畫符,他是在符紙上面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血紅『色』的字很鮮豔,但是又是那麼的詭異,讓人看後有種擺脫不能的感覺,而且又是那麼的上癮。
就在葉九寫好符紙的同時,黃『毛』帶着幾個手下小混混悄悄的『摸』進了葉九的房間,黃『毛』他們偷雞『摸』狗的事情做過很多,所以也都很熟練,可惜,他們這次碰到的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小孩子。
黃『毛』自以爲自己跟老大學過幾招術法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他實在是太高看自己了,這個世界上人外有人,他充其量只是一個小菜鳥,也有可能連個小菜鳥都不到。
“來了......”
葉九低沉了一句,果然黃『毛』帶人衝進了葉九的房間,不過房間裡面沒人,葉九早已經躲在安全隱蔽的地方看好戲去了。
“老大,沒人。”
幾個小混混搜了一下房間,什麼都沒有搜到,所以就請示黃『毛』下面該怎麼辦。
“笨蛋,連個人都找不到,我留你們有什麼用處,再找,我就不信這麼大點地方還找不到一個小屁孩。”?? 驅鬼人18
“可是老大......”
“找不到你們都別想活。”
黃『毛』對着身邊的幾個小弟一人一腳過去,他惡狠狠的話讓幾個小弟有些畏懼,所以也只能繼續地毯式搜索了,葉九在暗處看的快要笑了。
“大哥,看,這是什麼?”
一個小弟湊巧的找到了葉九畫的符,黃『毛』拿在手裡看了看,順手就扔掉了。
“白癡,不認識字嗎?”
“死。”
“狗東西,說什麼呢你。”
黃『毛』又狠狠的揣了幾腳小弟,他根本就不明白葉九寫這個字的含義,還以爲這是小屁孩嚇唬他的把戲。
“看看,你們都看看,老大今天還說這人要是人才的話就帶回去,你們也不瞧瞧,就這貨,切,能有什麼本事,寫一個死字就來忽悠人嗎?哈哈哈哈......”
黃『毛』大笑了起來,幾個手下的小弟也就一起諷刺起葉九來,不過他們還沒有笑五秒,那張符紙就詭異的漂浮在了空中。
只見黃『毛』和幾個小弟臉『色』慘白了起來,還有幾個『尿』了褲子,一陣『騷』臭味充斥滿了整個房間。
“好戲開始了......”葉九喃喃自語了一番。
黃『毛』看着飛起來的符紙,心裡頓時慌『亂』了起來,突然想起老大教自己的術法來,他急忙咬破自己的中指,然後在自己的額頭點了一下。
不過他不這麼做還好,剛點完自己額頭,他面前的景象就變換開來了,只見一個個披頭散髮的女鬼趴在地上用血紅的雙眼瞪着他。?? 驅鬼人18
“啊...不...不要過來......”
黃『毛』失聲痛哭了起來,大小便也失禁了,不過此時他已經無法注意這個了,他只想快點逃離這裡,回到家裡躲在被窩裡,可是,今天註定他是要栽倒在這裡了。
“大哥,我們快逃吧!”
幾個小弟因爲沒有像黃『毛』那麼多此一舉,所以他們眼前並沒有那麼恐怖,只是渾身感覺冰冷,眼前也只有符紙在飛舞着。
“救命啊......”
黃『毛』話還沒有喊完,就一頭栽倒下去了,他手下的幾個小弟頓時慌『亂』了起來,他們這麼多人,一個小孩子沒有找到還不說,竟然在這裡遇到這麼奇怪的事情,看來他們回去得求道符了。
葉九在暗處有些沉不住氣了,原來還以爲那個黃『毛』有多大的膽子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才那麼點驚嚇就讓他大小便失禁了,葉九失望的搖了搖頭。
時間僅僅過去了半個小時,那幾個混混就擡着黃『毛』連逃帶爬的出了葉九的房間,葉九也懶得去理會了,他對那些小弟沒興趣,他只想跟那夥人的幕後人較量。
此次,葉九也是想給那個幕後人一個打擊,也是在『逼』那個人出來跟自己較量,這次葉九也心急了,因爲他實在不想在等了。
刑天在醫院躺的難受,這是他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而且還淪爲讓人照顧的樣子,這讓他這個一向都是大男子主義的人怎能不氣憤難受呢?
“天哥,你怎麼了?”
葉九一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刑天滿臉怒氣的樣子,所以好心的問了句。
“哦,是小九來了,我沒事,你怎麼不在賓館多休息一下?”
“我也想躲休息休息,可是來了幾隻老鼠,所以也沒有心情呆在賓館了,因此過來陪你說說話。”
“怎麼回事?那夥人來找你麻煩了嗎?”
刑天心裡一陣緊張,他很害怕葉九出事,畢竟是他把麻煩帶給葉九的,所以他會感覺良心不安。
不過葉九並不在意,他淡笑了一下安慰着刑天。
“天哥,放心了,我還不把那些人放在眼裡呢,再說了,今天來的只是些小老鼠,不經嚇,我才送他們一張紙,就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的。”
“真的?”
刑天並不相信葉九的話,因爲他說的太簡單了,不過也難怪,對於他這種平民來說,葉九的話確實太沒用說服力了。
“好了天哥,你就別多想了,好好休息,趕緊好起來,你不是還要帶我完成什麼任務嗎?”
“嗯,那這幾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千萬別出什麼事。”
葉九笑了笑,替刑天蓋好被子,然後拿起桌上的報紙安靜的看了起來,其實他並不是看報紙,他只是用報紙僞裝了一下。
葉九用報紙遮蓋住自己的臉,然後閉着眼睛算了未來三天的運勢,不過卦象一片空白,葉九又連續算了幾卦,卻依舊是空白。
“奇怪...”
“怎麼了小九?”
聽到葉九鬱悶的聲音,刑天好奇了一下。
葉九放下了報紙,低沉的說道:“剛纔我算了好幾卦,但是都是空白一片,什麼都算不到,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所以感覺奇怪。”
“看來你真的會算卦,那要不給我算算看,看看能不能算出來。”
刑天來了興致,不是他樂於此道,只是他現在躺着難受,實在是想找一些事情做,所以聽到葉九剛纔說的,因此纔想玩玩。
葉九也知道他的意思,不過沒有推辭,葉九嚴肅的坐在刑天跟前,用隨身帶的紙牌給刑天算了起來,因爲葉九下山時走的匆忙,忘記帶卜卦的東西了,因此才用紙牌來代替的。
不過葉九此時有些鬱悶了,他給刑天也卜了好幾次卦,但是跟他的一樣,全部都是空白,看來這次他們遇到的麻煩可不小。
“小九,怎麼了?看你臉『色』那麼難看,是不是算出來的結果不好。”
見葉九臉『色』慘白一言不發的對着紙牌發呆,刑天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什麼,畢竟他做警察也有好多年了,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很敏銳的。
“天哥,很奇怪,我剛給自己和你未來三天卜了好幾卦,可是都是空白,什麼都卜算不到,看來我們這幾天要多加小心了。”
葉九凝重的臉『色』讓刑天不得不慎重的考慮兩人的人身安全,“小九,我讓老大多派幾個人來保護我們吧!現在我重傷不能多動,所以安全問題我還真沒法保護你。”
葉九對刑天的好意很是受用,但是他還是果斷的拒絕了,畢竟他們面臨的對手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葉九能看得出,對方是下了血本的,而且對方還是個難纏的江湖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