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鄭雅婷消失的背影,姚亮也只能是苦笑一聲。
姚亮離開以後,鄭雅婷的心也是不停的跳了半天,田野已晚,加之晚上高興,喝了一些酒,鄭雅婷也有些睏意很快進入了夢想。
就在鄭雅婷剛一入睡,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鄭雅婷的身上,在其胸前的小石頭,上面血色的紋路突然好想是活了一般。
這塊小石頭,是幾日前從膏藥旗國富商上村壽疆的侄子,送給鄭雅婷的。
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小石頭上的血色紋路,居然從小石頭之中脫離而出,幾條血紅的細線,就如同是幾條蚯蚓一般,順着鄭雅婷白皙的肌膚遊動,鑽進了鄭雅婷的腦海之中。
在看睡夢之中的鄭雅婷,在幾條血色紋路鑽進腦中之後,表情一下子變得掙扎起來,嬌美的面孔變得慘白,眼角不停的抽動,一手手臂胡亂的揮舞。
“啊,不要……”一聲驚恐的尖叫在夜空之中響起。
“怎麼了,怎麼了。”鄭雅婷的這聲尖叫聲太大了,睡夢之中的唐笑笑,也被鄭雅婷的這聲尖叫嚇醒了,一個翻身差點沒從牀上掉下來。
“雅婷姐你怎麼了,簡直是嚇死我了。”雙眼還有些迷離的唐笑笑,拍着胸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在看鄭雅婷,此刻臉色慘白如紙,腦門上豆粒大小的冷汗不停的滾落,整個嬌軀都在顫抖。就在剛剛鄭雅婷剛一進入夢鄉,發現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個海島之上,整個海島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鄭雅婷感覺到十分的害怕,鄭雅婷首先想到的就是姚亮,想要大聲呼喊姚亮的名字,可不論自己如
何努力,就是喊不出任何聲音來,而周圍還不時傳來狼哭鬼嚎的聲音。
突然在不遠處燃起一道巨大的火光,在火光的周圍有一個人影閃動。
感覺無比害怕的鄭雅婷,好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發瘋似的衝向了火光的方向。
在鄭雅婷奔跑的過程之中,地面上清晰的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這種聲音叫鄭雅婷感覺到有點不寒而慄,下意識中,鄭雅婷低頭一看。
“啊。”
鄭雅婷整個身上的汗毛瞬間都立起來,整個地面上,全都是錚錚白骨,全是死人的骨頭,剛纔自己聽到那些咔嚓咔嚓的聲音,就是自己踩碎骨頭的聲音。
渾身顫抖的鄭雅婷,再也不敢看地面的白骨了,繼續發瘋的衝向火光之中的那個人。
終於鄭雅婷跑到了那個人的面前,雖然心裡還是害怕,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火光周圍的人,扭頭望向了鄭雅婷。
“啊”
鄭雅婷再次發出了一聲尖叫。鄭雅婷看到了一聲之中最爲恐懼的一個面孔,整個人整張臉都是血粼粼的,臉上居然沒有一點皮,而且這個人的頭,足足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正衝着鄭雅婷咯咯咯的怪笑。
當這張恐懼的面孔站起身子,走到了鄭雅婷的面前,鄭雅婷也在睡夢之中被嚇醒了。
想到夢裡的場景,心有餘悸的鄭雅婷擦拭了臉上的汗水。
“笑笑你別害怕,我沒事的,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你都嚇死我了雅婷姐。”說完話,唐笑笑噗通一身,再次的倒在了牀上,把大被蒙在自己的腦袋上,開始呼呼的大睡起來。
唐笑笑不大一會,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是已經睡着了。
但鄭雅婷無論如何就是睡不着,腦海之中突然有種十分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如何奇怪,鄭雅婷還一時之間說不出來,好像身體突然多了某種東西,這種東西能夠控制自己一樣。
……
武常市香格里拉大酒店。
上村壽疆,一臉畏懼的盯着眼前黑袍少年,這個少年,正是幾日前送給鄭雅婷小石頭那個小孩。此時在這個黑袍少年的面前,擺放這一個香案,在香案之上,一塊盤子大笑的石頭,擺放在香案的正中央,如果鄭雅婷在此的話,肯定是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香案上的這塊石頭,和這個黑袍少年送給自己
的石頭是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塊石頭比自己佩戴的大一些,就連石頭上的血色紋路,都是一模一樣的。此時在看黑袍少年,最終唸唸有詞,不停口吐隱晦難明的口訣,雙手合十,兩個終止的手指尖上,神奇的燃燒起一束幽綠色的火苗,不過此刻這道火苗已經變得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徹底的熄滅了,緊閉雙
目的黑袍少年才慢慢的睜開雙目,從少年的眼神之中,閃爍出一道凌厲的寒光。
“應壽大師,成功了沒有。”上村壽疆,這個世界上排名前百的大富豪,此刻如此恭敬的面對一個少年,叫外界人看了,肯定是大跌眼鏡。
少年臉色不變,並沒有理會上村壽疆這個大富豪的問話,從懷裡掏出一個黑色布袋,小心的把桌面上那個血色紋路石頭,裝進黑布袋之中。
“這幾天你在到鎮裡,和那個女鎮長接觸一下,和他說明一下我們要承包那座山。”黑袍少年沙啞的聲音響起。
“應壽大師,怎麼想要承包那座山,可能會遇到一點麻煩。”上村壽疆小心翼翼的說。
“麻煩?”黑袍少年眼神之中,頓時射出了一道寒光,嚇得上村壽疆猛然一顫。
“應壽大師你別生氣,我說的麻煩是,有人在那個山上建設了一個旅遊區,咱們想要承包那片荒山,不但要擺平那個女鎮長,還要想辦法擺平那個旅遊區的老闆。”
“嗯,旅遊區的老闆。”黑袍少年頓時眉頭微微一皺。“不過應壽大師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華夏國人都是賤骨頭,只要我們給那旅遊區老闆足夠的錢,我估計叫他賣祖宗都願意,當年咱們膏藥旗帝國進軍華夏,不就是用金錢美女前程,收買那些漢奸的心?”上
村壽疆哈哈大笑的說。
黑袍少年,臉上也閃過了一絲的不削,沉吟了片刻說。“這次我來華夏,爲的就是那山中的那株神藥,不想節外生枝,如果能用錢擺平那就最好了。那個女鎮長,在有三五天的時間我就可以控制了,或許對你收購這個荒山有一點幫助,這件事你乾的不錯,我中
山應壽欠你們中村世家一個人情。”黑袍少年淡淡的說。
“應壽大師你太客氣了,能爲大師你服務,是我們上村世家的榮幸。”上村壽疆嘴裡說的雖然客氣,但整張臉上都掛着喜悅的笑容。中山應壽是什麼人,那可是膏藥旗國最神秘的陰陽師,膏藥旗國所謂的陰陽師,類似於華夏國的捉鬼道人,能夠操控陰魂厲鬼,有神鬼莫測之能,在膏藥旗國地位極爲崇高,能得到一個陰陽師的人情,絕對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