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車門子被打開,姚亮鑽進了車子的後座,看着馬紅白嫩的肌膚,姚亮頓時再次感覺到嘴角發乾,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看什麼看,在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一臉嬌羞的馬紅,緊忙拿起車子上的一塊撕碎布條擋在自己的身前,狠狠的白了姚亮一眼。
“嘿嘿!紅姐,我還想吃辣條。”姚亮一臉嬉笑的說。
“吃辣條?什麼吃辣條呀。”姚亮的話叫馬紅頓時一愣神,不過下一刻立馬想到,昨晚吳娜打來電話之時,自己靈機一動騙吳娜的話,頓時嬌美的臉,羞的更加嫵媚動人。
“滾,有多遠滾多遠。”
姚亮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姚亮的表情,馬紅一把抱過姚亮,狠狠的在姚亮的肩膀咬傷一口。
“啊。”姚亮頓時發出了一聲尖叫。
“活該,怎麼不疼死你那。”
“居然敢咬我,看來你還真不知道誰是大小王,看我如何給你執行家法的。”說話間姚亮整個人都撲到了馬紅的身上,一雙大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嘴巴也開始撲奔馬紅的紅脣。
“你這個混蛋,你要死呀,天已經亮了,叫人看到怎麼辦,快鬆開我。”馬紅一臉驚慌的說。
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姚亮的一雙眼睛再次變得瓦藍。
“紅姐沒關係的,現在才四點多點,這裡又僻靜,不會有人的。”
馬紅還想要反抗,但姚亮已經在馬紅的紅脣上狠狠的蓋了個章。
“嗚嗚嗚。”
反抗了幾下之後的馬紅,再一次城門失手淪陷下來。
片刻之後,車子再次劇烈晃動起來。(此處省略一萬字。)
兩個人車子所在的位置雖然僻靜,但畢竟天亮了,陸續有人起牀跑步,上街買菜,嚇得兩個人只能草草鳴金收兵。
“你這個混蛋,我真想殺了你,剛纔多懸被人看到。”已經穿好一件寬鬆t恤的馬紅,狠狠的白了一眼姚亮。
“紅姐我錯了,下次吃辣條的時候,咱們像昨晚一樣,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姚亮一臉猥瑣的說。
“滾。”
十幾分鍾之後,姚亮開車,把馬紅送到了馬氏集團大廈,兩個人有些不捨的分別。
當馬紅快進入大廈門口的時候,姚亮張口喊道。
“紅姐,昨天吃飯的時候,聽說伯父身體有毛病,如果方便的話,有時間我可以去給看一眼,我的醫術還算可以。”
聽了姚亮的話,馬紅身體明顯的顫動了一下過後,常常的嘆了口氣說。
“謝謝你了姚亮,不過我父親的病,可能你也看不了。”
“紅姐,我沒看過,你怎麼知道我看不了那。這樣吧,這幾天我忙完酒展的事情。酒展一過,我立馬去幫伯父看一眼,萬一我能治療好伯父的毛病那。”姚亮說。
“那好吧,等你忙完了給我打電話。”馬紅搖着頭說,顯然不相信姚亮有這個能力治好父親的病。
……
和馬紅分別之後,姚亮開車直奔吳娜的別墅。到吳娜別墅的時候,顯得有些慵懶的吳娜剛剛起牀。
“小亮,你昨晚在哪裡睡的?”吳娜問。
“我,我,外面不冷,我就在車裡將就了一夜。”姚亮有些結巴的說,有點不敢接觸吳娜的眼神。
“怎麼在車裡住一夜那,我這麼大的別墅,還能沒有你住的地方。”吳娜一臉埋怨的說。
想到昨晚車裡瘋狂的一夜,姚亮的嘴角微翹,頓時露出了一個極爲猥瑣的笑容。
嘿嘿!如果都和昨晚一樣,我寧願天天都睡在車裡。
當然了,姚亮心裡所想的,不可能告訴吳娜。
“姚亮,你在想什麼那,你的笑容怎麼那麼邪惡那。”吳娜一臉好奇的看着姚亮。
“我,我,我沒想什麼?娜姐,早飯好了沒有,我有點餓了,今天就在你這吃早飯了。”姚亮有些結巴的說。
吳娜一雙眼睛緊盯着姚亮,總覺得姚亮哪裡有些不對,可有一時猜不透姚亮哪裡不對。
就是叫吳娜想破腦袋,吳娜也肯定想不到,自己的閨蜜馬紅,和姚亮緊緊只認識一天,就成就了好事。
在吳娜家簡單的吃過早飯,姚亮開着吳娜的奔馳送吳娜上公司。把吳娜送到公司,姚亮也開着自己的賓利回拉林縣。
三天後就是酒展了,姚亮對這次酒展評選很重視,知道這是自己酒廠發展的一個契機,自己必須做足充分的準備。
到了酒廠之後,姚亮立馬召集全酒廠的高層開會,把酒展的事情和所有的人宣佈,包括吳娜超市接收酒廠二十萬瓶藍莓酒訂單的事情。
聽到姚亮的話,所有人都是感到精神一震,也對姚亮這個新老闆拜服不已,短短不到半個月,姚亮給整個酒廠的驚喜一件接着一件,這叫這些人看到了酒廠雄起的希望。
“散會吧,黃廠長和郎技術員留下。”姚亮說。
等所有的人走了之後,姚亮從兜裡掏出一個紙單遞給郎技術員。
“郎技術員,這個單子上一共記錄了三種失傳的釀酒配方,你們技術處的這兩天的工作很繁重,我希望在酒展開始之前,你們技術處,能拿出來這三種酒的成品給我,也就是三天時間。”姚亮說。
郎技術員接過姚亮遞過來的單子,越是往下看,越是眼睛放光,到了最後甚至是雙手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姚總,這個釀酒的方子,怎麼這麼像是杜康釀酒術?”
“嗯!你知道這個釀酒術?”姚亮頓時就是眉頭一皺,姚亮這張釀酒方子,確實是出自杜康,幾經轉折到了自己隔代恩師袁天罡的手裡,已經歷經幾百年,這釀酒方子應該失傳了纔對。
“姚總你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知道杜康釀酒術,杜康乃是我們華夏國公認的酒神,可惜杜康釀酒術已經失傳上百年,從宋朝開始,就有人開始從歷代留下的隻言片語之中,希望能探尋到杜康釀酒術的真正配方。
不過幾百年來,也只不過是探索和摸索中前行,數百年來,關於杜康釀酒術,留下了太多的方子,可卻都達不到史記記載對杜康酒描述的標準。我的專業是這個,所以也有所涉及,這樣摸索的釀酒方子我也沒少看過。姚總你的這個方子,和我看過的那些方子有很多相似之處。”郎技術員說。
“哦!原來是這樣呀,我還以爲這個方子已經是世人皆知了,那我這個釀酒方子就沒啥大用了。”姚亮鬆了一口氣說。
“姚總,你這個釀酒方子,不會真的就是失傳了杜康釀酒術吧。”郎技術員再次聲音有些顫抖的說。
“不錯,這就是真正的杜康釀酒術,我是無意之中在一個古玩市場尋覓到的。”姚亮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