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的時候也已經深夜過半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陳柯夕來說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根本不曾想過,這種電視上才存在的八點檔劇情居然會發生在她的身上,現在想想依然覺得後怕,不管怎樣,今天真是有夠衰到家的。
市A校不僅僅只是教育方面大受好評,而且二人制的住宿制也深受學生好感。
爲了不吵醒同宿的宿友,陳柯夕輕手輕腳地換鞋。
“喀嗒”
突然地亮光讓陳柯夕有些驚嚇的轉過身,“唔啊—你回來了。”
“嗯,吵醒你啦?”
林思語揉着睡眼朦朧的雙眼,倒了杯水潤了潤喉嚨,“沒啦,一直等你來着。”
陳柯夕接過林思語的杯子自己也喝了大口,抹了抹嘴邊的水漬。“不是跟你說不用等我嗎?如果困了就自己先睡啦。”
“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困死了,睡覺啦。唔啊-你也早....”
看着死盯着自己看的林思語,有些不解,“怎麼啦,別這麼看我,怪嚇人的。”說着有些寒毛直豎攏了攏衣服,衣服..衣服?
“我記得你上班之前好像穿的不是這個衣服吧?老實交代,這是哪位護花使者的衣服啊,嘿嘿。”
看着對自己擠眉弄眼的林思語,陳柯夕頓時覺得頭皮發麻還有點...有點噁心,不由得後退一步。“衣服啊?我想想啊,這誰的呢誰的呢,啊,我想起來了。”
“快說快說,誰的?我認識嗎?長得帥不帥啊?”
看着一副掛着我很想知道幾個大字的表情,陳柯夕決定...“衣服啊,就那誰的。”
“誰啊。”
“就是..”
“是?”
“就是我困了,我要睡覺了,唔啊-晚安。”’
“呵呵。”林思語皮笑肉不笑地笑了兩聲,很明顯這是要爆發的前奏啊。“陳柯夕,我要弄死你丫的。”
清晨總是伴着太陽的西升還有嘰嘰喳喳的小鳥聲開始新的一天。
“....真的嗎?你...”
“你有看....”
“...”
“陳柯夕,昨天晚上那件衣服到底誰的啊,真看不出來,你這種禁慾系型的御女也會來早春這種事,真讓人難以置信啊。”
陳柯夕看了眼一副假模假樣實際很八卦的林思語。“嗯?是嗎?你就那麼想知道啊。”
“嗯嗯嗯....哦,也不是那麼想知道啦,不過你願說我還是很願意聽的。”
“這樣啊,既然你也不是很願意聽,那麼我也不是很願意說。”
呵呵,跟我玩啊,就陪陪你。
“誒?別別...別啊,那個..那個我們不是最好的閨蜜嘛,所以你得告訴我啊,我可以幫你參考參考是吧?”
看着一臉獻媚的好奇寶寶林思語,陳柯夕的惡作劇心理又被啓發開來。
“可是,怎麼辦呢,我不是很想說耶。”
“呵呵,陳柯夕,耍我耍夠了嗎?難道非得讓我對你用強制手段嗎?嗯?”
一臉殺氣揉着手腕的林思語越靠越近,陳柯夕不得不..不得不跑啊。啊-“
你你你..你有話好好說嘛,那個俗話說君子動手不動口,哦呸呸呸 ,是君子動口不動手,還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立地成佛啊。”
“呵,好可惜呢,我不是君子,也不想成佛,陳-柯-夕,你死定了。”
“啊啊啊-林大好漢,饒了我啊,我錯了,真的錯了啊。別追了啊。”
於是乎,市A校園裡就這樣上演着這出你跑我追,你..你還追.那我還跑的戲碼。
“哈哈哈,追不上我追不上我,林思語算了吧,就你這點體力還追我?要不要稍稍等等你啊,咹。”陳柯夕對着累得呼呼直喘的林思語得意的做着鬼臉。
“陳...陳陳柯夕,看我逮到不要你好看的。”
“來啊你來啊,我等着....”
“砰”
“啊,好痛。”
俗話說得好樂極生悲樂極生悲啊,突然覺得這句話好有道理的樣子,我竟難以反對。
“沒事吧同學?”
“你說呢,要不你來試試,哦哦哦-嘖。”
“要不要送你去醫務室看看,萬一有個腦震盪再留個後遺症得個白癡就不好了。”
該死,居然敢咒我。“敢詛咒我?你才得白癡,想死...死..啊。”
“是你?”陳柯夕有些驚訝的看着面前這個這個有點帥的人神共憤傢伙。
“原來你還記得我呢?”
“切,還真我白癡啊。”
“不是嗎?”
瞧這話說的,我們陳柯夕當場就不樂意了。
“當然,毫無疑問,絕對,肯定。”
“呵呵,你幹嘛呢跑那麼快?我怎麼看你,也不覺得你像是那種愛運動愛鍛鍊的人啊?”
“怎麼不像,本小姐可是一名運動健將,哼,開玩笑。”
“噗是嗎?你...”
“陳柯夕,好玩嗎?總算逮到你丫的了,跑啊,繼續跑啊。嗯?”
都怪那個罪魁禍首,要不然早逃脫林思語的魔掌了。
“嘿嘿,小思思,好好說嘛,別這樣,大庭廣衆下動手動腳的,影響多不好啊,是不?先放手好不,我們呢找個合適的地方坐下來慢慢聊聊人生,要不就去食堂?正好中午了還可以順便吃個飯什麼的,嗯?”
“呵,好啊。”聽到這話陳柯夕立馬落下心裡石頭,總算可以透下氣。
“好好好,那我們走吧。”
“走哪去?”
“食堂啊。”
“是嗎?那是在揍完你之後的事,現在是不是該算算賬啊?”
“那個,那誰我我..我身體突然覺得好好..好不舒服,可能..那什麼,留下後遺症了,我看我得看病,對,去看病,得了白癡就好不好了,不好。”
李書哲真的是被眼前這神經系的陳柯夕真的是逗到不行,還真是有趣的人啊。
“我跟你去吧,省的你這白癡病還沒到醫務室就先犯病了。”
“誒誒誒..誒?你不是..不是那誰那誰?”林思語激動地看着陳柯夕旁邊的那男生。
“李書哲。”陳柯夕真是無語的看着這個天然呆的傢伙。
“對對對,學生會長,哇,真的是會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連個名字都記不住的人還說什麼久仰大名,真是醉了。
“小夕剛剛不是說要去食堂嗎?突然覺得有些餓了,走吧去吃飯,會長要不要一起啊?她掏錢。”
現在陳柯夕真的好想假裝不認識這誰,真是丟臉,這麼明顯的搭訕誰會看不出啊,哎。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們去吧。”
“這可怎麼行,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行,一起去吧。”
“呵呵,謝謝,但是真的不用。”
“我說小思啊,人家是會長肯定忙的要死,這樣打擾人家不太好,我們還是自己去吧,會長你去忙你的吧。”
“嗯,下次見。”
“嗯嗯,拜拜。”
林思語看着李書哲的背影始終覺得忘記了什麼事,是什麼來着?
“啊-。”
“怎麼啦?”
“我忘了告訴他我的名字了,哎哎哎-真是的,多好的機會居然被我給錯過了。”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下次見到再說咯,走去吃飯。”
“誒?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莫非?那件衣服就是他的?哇,行啊陳柯夕,要沒有就沒有,一有還來個這麼高級別的,你也太厲害了吧。”
“你在說什麼啊,那衣服不是他的。”林思語啊這個腦袋毫無疑問正在腦抽中,真是懶得理她。
“不是?那不然是哪個?”
“懶得理你啊,吃飯去了。”
“對了。”
“又怎麼啦?”
“我好像忘了件特別重要的事。”
“什麼事啊?”
“我好像,好像忘記抽死你丫的了。”
啊..不要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