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了特殊規則的直擊。
隨着這個三番60符外加八本場的高額點數從雀明華的餘額里扣除,雀明華只剩下了最後的25800點。
堂堂世青賽選手,迎來了比賽生涯的最危急時刻!
“南彥小子,在這場比賽裡將速度發揮到了極致。”
老會長深深點頭,“如果他不進行連槓操作的話,恐怕下一巡就會迎來雀明華的自摸,不論是摸到五索還是四索,這副牌都是倍滿以上的大牌。
所以這個連槓也許未必能夠嶺上開花,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就來到了雀明華選手的強勢期,所以南彥選擇了通過開槓來推進手牌。
第一個槓前進向聽數,第二個槓完成包槓的直擊。
哪怕是一些職業選手,許多時候打法風格也都循規蹈矩,明明能夠感覺到對手差不多要自摸了,但就是沒有半點行動,最終眼睜睜地看着對手完成自摸。
反觀南彥小子,從來不會把命運交到別人的手裡。”
換做是一般人,包括場上的職業選手,絕大多數都不會有所行動。
並非是他們感覺不到對手要自摸了,而是抗拒‘變勢’的到來。
比起主動推進牌局的變化,還是按照自己習慣的風格來打麻將,從而生生錯過了阻攔對手進攻的機會。
這種被習慣所囿的人,在這個世界遍地都是,以及他們的人生,也都被限制在了名爲‘習慣’的怪圈之下。
哪怕是天才,也會遵從經年累月的習慣而泯淪爲牛馬,不復蔥蘢韶華。
這話說起來簡單,但又有幾個人,能夠打破自身源自經驗和習慣的桎梏呢?
爲了搶速度,這一場南彥的牌風,可比以往穩健慢節奏的風格,有着天差地別。
‘25800點了’
雀明華看着抽屜裡所剩無幾的點棒,心中涌現出無比的恐懼。
自從她開始打團體賽以來,就從來沒有遇到過抽屜的點棒數量這麼少的情況。
不僅是因爲臨海的隊友實力和素質都要強於絕大多數選手,在她之前的辻垣內智葉以及郝慧宇,兩人都極少敗績。
所以她拿到手裡的點數,經常都在原點以上。
哪怕上一輪的半決賽,遭遇到了史無前例的原點以下的分數,也要比現在高出不少。
而且對於魔物來說,25800點數已經是落入了斬殺線,非常危險。
可看到南彥不動聲色地拍下第九根本場棒,雀明華的心中涌現出一絲絕望。
不知爲何,雀明華在這一瞬間似乎有種可怕的預感。
這個傢伙打算在這個中堅戰將比賽結束掉!
是的,從他那不摻雜絲毫感情的目光中,雀明華似乎讀出了那凌然的決意!
在扣下本場棒,順勢按下了骰子之後,南彥思緒也有了幾分變化。
原本他並不覺得自己能在中堅戰結束掉整個比賽,一旦表現出要擊飛一家結束的目的時,就需要同時面對來自三家的壓力。
所以他一開始的計劃是將分數打到一個幾乎很難輸的位置上,然後再交給小和還有saki,畢竟saki是需要成長的,讓她和強大的對手交手,纔會變得更強。
而且他相信saki的潛力,在與大將戰的魔物們交鋒過後,saki才能夠迎來真正的蛻變。
K、高鴨穩乃還有小紅帽,未必能夠壓制住她。
他相信只要自己將巨大的優勢交付給saki,問題就不大。
現在清澄的總點數是215500點,接着只要再和幾次的話,點數只會更多。
而副將戰小和麪對七五三木夏、鷺森灼和梅根戴文,點數的變動不會太大,因此大將戰saki拿到手上的優勢,絕對是碾壓於三家的,至少是二十二萬以上。
這個點數下,清澄有着九成以上的把握拿到全國大賽的冠軍。
然而他很快就想起了白糸臺的下場。
宮永照在先鋒戰的時候,她就打算一人戰三家直至飛掉一家結束比賽,爲了帶領隊友走得更遠,她肩負起了身爲衛冕冠軍的使命。
作爲白糸臺的ACE,就必須拿下勝利!
她將點數給予隊友之時,是三十三萬!
可先鋒戰手握三十三萬的白糸臺,最終在半決賽上就被淘汰。
而自己居然天真地認爲,二十二萬便已經足夠。
清澄戰勝了白糸臺來到了後者夢寐以求的決賽舞臺,如果他在中堅戰上給了對手活路,讓對方在副將和大將戰上捲土重來,拿到了贏下比賽的可能性,並且最終翻盤取勝。
他會責怪隊友不夠強麼?
不會!
他只會責怪自己這一刻沒有全力以赴!
就像憐在半決賽上對自己的深深自責一樣,她認爲自己沒能帶領千里山走向勝利,是因爲她沒有在先鋒戰上完全燃燒自己。
她就應該不聽龍華的話,而是強行進入未來視的三巡境界。
不論是宮永照還是憐,不論是因爲能力所限亦或是無能爲力,但最終都是沒能得到好的結果。
如果說自己因爲過於相信saki的潛能,導致最終被百花王翻盤,釀成了清澄的大家人生之中的最大的遺憾,那麼他纔是最大的那個罪人!
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
他選擇打穿這一局!
不是因爲不信任saki的實力,而是能百分百贏下比賽,就沒必要去賭那個百分之九十!
在麻將裡,百分之幾的自摸機率,對於魔物而言都能輕鬆自摸。
百分之十的獲勝機率,對魔物而言這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
能一局拿下,就沒必要橫生變數。
更何況。
明年的saki還有蛻變的機會,但三年級的竹井久已經沒有明年!
並且,還有一個理由是驅使着南彥不得不去拼命,那就是拿到冠軍之後,他應該就能以冠軍的身份,去向官方提出請求,以此完成久帝的遺憾。
唯有冠軍,才能倒逼官方完成的請求。
而區區亞軍季軍,則毫無意義。
鍛鍊saki、培養魔物,還有很長的時間能去做,但只有這一次的奪冠才最意義非凡。
每個人都有不能輸的理由,而他也是一樣。
第九本場,寶牌南風。
南彥則是採用了非常簡單粗暴的打法。
直接開槓白板之後,便翻出了紅中,當即五番在手。
看到五番在握,雀明華的表情瞬間變了,連續兩次被包槓直擊,讓她現在的點數岌岌可危,現在還是九本場數,一旦被倍滿以上的大牌直擊,那麼24000點外加2700的本場數,能夠直接帶走她。
此刻雀明華看着自己的手牌,陷入了恐慌之中。
【一一萬,四六七九筒,南南南西西西北北】
儘管她也臨近聽牌,只要碰掉南彥打出來的一萬就能先南彥一步,可是碰掉之後切出的九筒是生張,還是開槓後新增的槓寶牌。
一旦被南彥開了大明槓並且嶺上開花的話,自己就輸定了!
莫大的恐怖,瞬間環繞了雀明華。
作爲一個髪國人,雀明華在這一刻直接交了白旗,沒敢直接鳴牌。
見到雀明華芳顏變色,新子憧微微抿嘴。
雀明華肉眼可見地慌亂,完全打破了她心目中對於這位髪國女神的形象啊,要知道之前這位少女的登場,給人一種聖潔無罅、優雅從容的異國美人的形象。
可是沒想到在絕境中,也會如此慌張。
操作已經變形了啊!
不進攻,更加只能等死,爲什麼還要怯懦?
反正新子憧不會慫,面對雀明華後續切的四筒,新子憧直接開吃!
【伍六七筒,五六八萬,四四五六六索】;副露【四五六筒】
進入一向聽了!
但是感覺南彥可能比她更快一步。
隨後果然,南彥手切一枚八筒。
這個手切絕對是極其致命的,說明南彥的手牌大概率又前進了一步。
大概率聽牌了!
而同一巡之內,雀明華摸到北風聽牌八筒;新子憧也是摸到了四萬聽牌四七索。
在各家都是速攻的局面下,只要手牌不差,同一巡聽牌可謂比比皆是。
另一邊,夢子微微嘆氣。
她手牌,還是二向聽。
這未免讓她有些無語,如果是正常的對局,慢慢做牌,她能夠跟上各家的腳步,可惜三家都是速攻,讓聽牌速度較慢的她,如同上了年紀的老阿姨完全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
隨後夢子蓋下了手牌,因爲這一局已經結束了。
三家同時聽牌,最終由莊家的南彥領先四分之一巡,完成了自摸。
【一二二三三四八八萬,九九筒】;明槓白板,自摸八萬。
白板dora6的莊家跳滿大牌。
“自摸,每家6900點。”
聽到南彥的自摸聲,雀明華的心跳幾乎都要漏掉半拍。
如果摸到高目九筒的話,就是莊家倍滿了!
“雀明華如果早一巡碰掉一萬切出九筒的話,已經聽牌五八筒了,這張九筒南彥應該是不會鳴的,畢竟鳴掉之後後續的八筒無法處理,結果就是晚了這麼一點被南彥先一步和牌。”
戒能良子微微搖頭。
這位少女似乎很少經歷劣勢對局,此刻的心態都發生了變化,變得相當猶豫不決,但麻將這種遊戲,劣勢對局是必須的經歷。
對於劣勢局的處理,纔是麻將的精髓。
劣勢局考驗的是人的心態、經驗,並且產生那種妙到巔毫的悟道體驗。
可惜這位少女劣勢對局太少了,缺乏處理劣勢局的經驗。
經常打劣勢局的都知道,四確之時,就沒有必要端着,而是一副我擺明要跟你爆了,這才能逼得莊家退後一步。
否則你打得猶猶豫豫,優勢莊家反而會給你上嘴臉。
就像南彥這樣。
你越是害怕,他越興奮。
強勢反擊,才能獲得一線生機。
扣除6900點,這一下雀明華的點數已經落到了18900的位置。
這個位置可謂是生死相隔。
十本場,莊家南彥,寶牌六筒。
南彥的起手比較一般。
【一萬,五六八筒,三六九九索,東南南發中白】
“這副牌,五向聽,而且看不出來有任何大牌的跡象。”
“只有一枚六筒寶牌,牌型也不是很好,看來得用上立直了。”
“如果按照登天梯的規則,這副牌必須要比上一副牌更大,得跳滿以上,至少是倍滿。”
“跳滿其實也可以,反正是僞登天梯,因爲本場數的增加,即便是跳滿點數也要比上一場更大,要知道南彥之前和了一次三番50符的牌,然後接着和了一副四番25符的牌,但是隨後就和了一副三番60符的牌,如果是嚴格意義上的登天梯幾乎不可能出現番數比上一個本場還下跌的牌型。”
“但就算是跳滿也不容易,感覺只能用上立直賭裡寶牌,否則這副牌很難有更高的打點。”
只是很快,局面就導向瞭解說完全無法預測的情況。
第四巡,南彥纔將在手裡珍藏了許久的一萬切出。
新子憧直接碰掉,手牌來到了二向聽。
【七九萬,一一三伍九筒,白白髮】;副露【一一一萬】
肉眼可見的全帶幺。
而隨後南彥的白也跟着切了出來。
新子憧表情一頓,她很清楚南彥的誘導副露又要開始了,但還是選擇碰掉,手牌前進到了一向聽!
但讓新子憧沒想到的是,鳴牌之後她就摸了又一張白板出來。
“槓。”
爲了避免減慢手牌成型的速度,新子憧選擇開槓,一枚發財入手。
此刻新子憧手牌也更進一步。
【七九萬,一一九筒,發發】;副露【一一一萬,白白白白】
開槓後的槓寶牌指示牌,赫然是一枚八索。
而南彥手裡,正好有兩枚九索!
並且下一巡還摸到了第三枚九索。
【五六八八筒,二三四九九九索,東南南發】
隨後又是發財切出。
新子憧愕然,南彥連續三次誘導副露,自己都要吃下麼?
要知道自己鳴南彥牌雖然會有向聽數的進展,但也有一個大問題,那就是雀明華的回合會被跳過。
這樣來來回回,雀明華連續被跳過了三次,手牌成型可謂極其艱難。
但如果自己現在停下的話,聽牌就慢下來了,她必須比南彥更快聽牌,纔有過莊的可能性。
隨後第三次鳴牌,收下了南彥打出的發財。
【七九萬,一一筒】;副露【一一一萬,白白白白,發發發】
混全白板發財的三副露。
聽是聽了,但只聽一個八萬,還不知道夢子姐手牌有沒有。
下一巡,南彥進張寶牌六筒,隨後放棄四筒進張,直接切了五筒。
這一步已經非常明顯了,那就是六筒的寶牌他是不可能切的,所以直接選擇切五筒將兩枚六筒寶牌固定下來。
“這是爲了番數的一切,看來南彥是奔着更高的番數去了。”
“沒錯,他應該已經有擊飛一家的打算。”
直接固定六筒,放棄四筒的進張,擺明了就是要追更大的牌。
按理來說南彥這個優勢,沒有追大牌的動力,只要慢慢打就行了。
但是現在目的非常明確,就是在追求更大的牌,爲的正是爲了擊飛雀明華結束比賽。
看來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其餘三家此刻無論是否有聯手的意願,都必須攜手共進。
隨後雀明華摸到伍萬,也來到了一向聽。
【二三四四五五伍九萬,東東東西西】
但是依舊要慢一步。
而新子憧摸牌,是第二枚伍筒,只能切掉。
夢子看着新子憧的五筒沉默了片刻,這張牌她雖然可以鳴,但是下一張牌她並沒有感覺到是一枚有效進張的牌,所以沒有選擇鳴牌改變牌山。
緊接着,一張寶牌九索落入到了南彥的手上。
“槓!”
隨着南彥的開槓,從嶺上摸到了關鍵的八筒。
這一刻,他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ωωω●tt kan●¢O
“立直!”
東風橫着打出,宣佈了立直!
靠立直來增加番數。
而且王牌之上,還翻出了第二枚五筒!
這也就意味着六筒成了雙寶牌!
再加上開槓的九索還是四張槓寶牌,南彥手牌的番數變得不可估量!
更重要的是,這副牌自摸後還要翻三張裡寶指示牌,這就非常可怕了。
雀明華看着南彥的這個立直宣言牌東風,完全沒有將東風開大明槓的想法,因爲如果這麼做的話,不僅多槓寶牌,而且南彥自摸後將要翻出第四張槓寶指示牌,對於她而言,十分不妙!
再加上這樣一副大牌,如果直擊到自己,絕對是天崩地裂,臨海將會被這副牌當場擊飛出去。
所以東風,還是留着當安牌吧。
隨後眼睜睜看着開槓的機會從自己眼前錯過,而雀明華不知道,這次錯過,就再也沒機會了。
“雀明華錯過這個開槓,也太可惜了。”
老會長深吸一口氣,“她明明可以開槓,從王牌裡找到自己手牌成型的關鍵牌,她這副牌距離成型只差一步,結果爲了防守而放棄開槓,浪費了追趕上南彥的聽牌機會。
就算是爲了手裡有安牌,那先選擇先碰掉東風,這樣既可以保留開槓機會,也有了安牌,甚至有望達成四槓流局。
但她卻選擇了錯過東風開槓的機會,這樣防守,委實不行。”
運勢流麻將裡,已經四確的選手,就應該無所畏懼。
哪怕被擊飛,也要一往無前。
這麼打就是白白浪費掉逆轉的可能。
隨後,雀明華摸上六索打出,這張牌是南彥的現物,絕安。
她手裡的安全牌有不少,但是這一刻雀明華世青賽選手的素質還在,她很清楚必須先切六索而非東風。
這張六索,可以給別家鳴牌的機會。
“碰。”
果然,這張六索不出意外被夢子鳴掉。
一枚南風,落在了新子憧的手上。
新子憧人都不好了,按照夢子姐的鳴牌來看,這張牌大概率是南彥立直一發自摸的牌,結果落到她的手裡了。
她反應也很及時。
這張南風,絕對走不得。
但是切七萬還是九萬間,新子憧稍微思考了一下。
稍微猜測了一下南彥的手牌,如果說要追求倍滿確定的大牌的話,有夢子姐在,他絕對是考慮過被破一發,並且摸不到南風的可能性。
除去一發和南風還能有倍滿,那就只能用寶牌來充數。
赤寶牌切了三張,剩餘的紅五萬應該是在萬子染手的雀明華手裡,那就只剩下寶牌六筒了!
所以說南彥的手牌是帶六筒寶牌,並且最後聽南風的牌型。
這樣的話,南風和六筒的雙碰牌型最有可能,當然也可能六筒成刻,聽萬子部分帶南風的三面。
但認爲這種可能性比較微弱,因爲如果六筒已經成刻的話,那麼諸如【六六六筒,七八九九九萬,九九九索,南南】這副牌,僅靠自摸就已經是三倍滿,還是有四暗刻機會的大牌,完全沒有必要進行立直。
所以說南彥手牌至少帶了一組順子,而且聽牌型在萬子的部分微乎其微。
最有可能的還是南風和六筒的雙碰!
猜到了這一步之後,新子憧果斷切出了七萬。
現在比起和牌,增加夢子姐的鳴牌機會才最重要。
而且她相信這張牌不會被點和!
看到新子憧切出的七萬,夢子微微露出了讚許之色,真是個很棒的女孩子,智商不錯,膽識也過人。
如果不切七萬,她就沒辦法鳴掉,而南彥接下來又該自摸了。
隨後夢子鳴掉七萬。
下一刻,南彥摸到了本該是夢子的八筒。
四張八筒全部落到了他的手裡。
“槓!”
南彥二度開槓。
只是槓寶指示牌再翻一張七筒。
看到這張槓寶指示牌的那一刻,所有人臉色都變化了一陣,外面已經有了八張寶牌!
即便只有眼前能看到的番數,就已經能夠達到倍滿!
更何況南彥手裡可能還暗藏了別的寶牌,這就更加恐怖了。
但是南彥的這一次開槓沒有嶺上開花,而是將一張五萬切了出來。
正如老會長說的那樣,如果雀明華槓掉南彥的東風,就能夠摸到這枚嶺上的五萬,手牌能追上南彥組成三六萬的聽牌,這樣蛇喰夢子也能切出六萬放銃。
然而因爲上一巡的鳴牌已經消耗掉了那張關鍵的六萬,即便雀明華碰掉五萬完成聽牌,蛇喰也無法送胡!
因爲雀明華的鳴牌,第二枚南風繼而落到了新子憧的手上。
她也完成了聽牌。
隨後和雀明華一樣切出了九萬。
【一一筒,南南】;副露【一一一萬,白白白白,發發發】
然而切出的九萬,卻是夢子沒辦法鳴掉的一張牌。
夢子深深嘆了一口氣,如果是一筒的話,她手裡正好有【二三筒】的搭子,但這孩子沒能抵禦住聽牌的衝動,將她鳴不了的九萬切出。
不過這樣也能看出這位小可愛的一些內在性格,聰明伶俐勇敢上進但是卻有着一點點小小的衝動,如果要捕獲成未來的弟媳的話,這股衝動倒是可以很好的利用起來。
可惜也因爲少女的一時衝動,這一局也就到此爲止了。
在南彥進行摸牌的那一剎那,夢子再度蓋倒了手牌。